春錦可能覺得立不立人設(shè)都無所謂了,真心待她的人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送給自已。
她始終認(rèn)為只有兩種方式才能被稱得上為愛,要么給你錢要么親自下場幫你解決問題。
云知言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ber?”
怎么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呢?
他們之前不是商量好了嗎?
5個人都披好自已的小馬甲立個人設(shè),這樣一統(tǒng)下界的時候不是方便一些嗎?
因為師父總怕他們性子頑皮,適應(yīng)不了上界的規(guī)則。
于是跟瘋了一樣一天給他們上6萬節(jié)禮儀課,是不是光聽著就很絕望了?
其實這都是他們的日常而已,真的很羨慕那些一天只用上500節(jié)課的天驕。
現(xiàn)在他們的強度已經(jīng)不是人能接受得了的了,完全懷疑是這些撒旦給大王逼傻了。
那么俗話又說得好,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那他們又有女中豪杰又有俊杰,所以演一演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在此他老云要替大王辯解一下,真不是大王離家出走的素質(zhì)回來了。
而tm的那全都是裝的!
你們知道大王一天要上多少節(jié)課?
整整360萬節(jié)課,這么說可能有點夸張不過這都是真實的。
光是想一下就感覺很絕望,幾百位仙尊教一個弟子。
誰能接受得了?
你就算是靈珠也得被逼成魔丸,所以他們連夜商討才得出了這個計劃。
其實魔王一開始是不同意的,因為這貨就是一個大倔驢。
屬于那種死都不回,給南墻撞破繼續(xù)走的存在。
你就這種人能服軟?
那絕對是不可能的,那究竟是哪個天才能逼魔王乖乖就范?
那指定是親哥,要不然還說自家人最了解自家人呢?
那是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太陽,月亮照常出沒。
春錦剛剛下課,那位禮儀長老是怎么勸都勸不過這孩子。
禮儀長老真是煞費苦心,“祖宗算我他媽求你了!你就聽點話成嗎?”
春錦雖然人有些死死的但還是很硬氣,“我他媽欠你的?我聽你這個豬精在這里逼逼一天了,能不能死回下水道?”
不媚男,不愛女,就這么一直尖酸刻薄的活著。
男的老的少的殘的病的死的,是人的不是人的全他媽撞飛!
整天跟個神經(jīng)病一樣問東問西,密碼的她魔王連素質(zhì)二字怎么寫都不知道。
她只是被生活逼的沒招了,但不代表著他就有素質(zhì)可以和這些老東西詳談了。
禮儀長老都被罵哭了,“你個小崽子,老夫好心教你就這么對我?那我這煞費苦心算什么?”
春錦二話不說就把人的拐杖一腳踹飛,“你個豬精能不能別亂叫了?呱呱呱呱呱呱的,你嗓子眼里有只蛤蟆嗎?”
“實在不行就一拐杖給自已杵地里,算你上輩子欠我的,還不趕快跪下來給你大王磕兩個?”
禮儀長老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小祖宗唉,去了上界這樣會被針對的?!?/p>
春錦語氣也稍微放軟了一些,“行,那我就化身超大屁股精給這群人坐死?!?/p>
都別活了,世界毀滅!
怎么干什么都有人罵呢?
修仙界這群傻逼,她嚴(yán)重懷疑是不是上廁所的時候把腦子落進(jìn)糞坑里了。
這說的一句人話都沒有,那就都別活了唄!
她沒素質(zhì)的時候說她禍害蒼生,他虛心請教的時候說她又密謀了什么損招。
合著她是坐也被罵站也被罵放屁也被罵,一群弱智一群屁眼子精。
剛路過的云知言,聽到這一番話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我勒個尖酸刻薄大王現(xiàn)世啊,大王只是干不過天道。
又不是干不過這下界的這群老登,天天管那么寬腦子里面進(jìn)馬尿了。
他感嘆一聲,“不媚男,不愛女,大王就這么尖酸刻薄的活著?!?/p>
不說還好一說春錦,瞬間將火力轉(zhuǎn)移到了老妃身上。
她裝作一副溫柔的樣子,“吾日三省吾身,又變笨了嗎?又被罵腦殘了嗎?又被我哥拒絕了嗎?”
雖然這罵的不臟,但刀刀見血。
如果是別人的話早就哭著跑了,但云知言這個臭不要臉的貨還真在原地反省起來。
第2位登場的人物是鎮(zhèn)北大將軍,一開口就充滿了命苦。
“怎么感覺所有人都在刻薄的對待我?真不怕我變成河馬撞死所有人!”
第3位登場就自帶命苦bgm的人出現(xiàn)了,“好痛苦啊~好寂寞哦~”
沒錯文化人的發(fā)明又有進(jìn)展了,一感到自已命苦就拿著錄音時一直播放老妃語音。
“好痛苦啊~好寂寞哦~今天的太陽真月亮~”
瘋了,全瘋了。
文化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這種找到家的感覺了,感覺就像變成一個南瓜立在那里被封印住。
嗯,對。
春錦真是受不了這群人了,“你沒有嘴嗎?屁股和嘴能分清嗎?”
其實這句話說委婉一點就是,你個傻逼不覺得吵嗎?
本來一睜眼看到這群糟心的長老就煩,死老登還天天非逼著自已學(xué)禮儀和規(guī)矩。
自已什么b樣自已不清楚嗎?
云無涯收她這種貨色為徒,那能是什么好東西嗎?
她有時候真想跪著求自已別罵了,但發(fā)現(xiàn)跪著罵人更爽了!
憂郁男神春寒溫,是爬著登場的。
沒錯,給咱們的溫柔靈珠霍霍成這種樣。
這里就不用過多的描寫,都能覺得男神才是最命苦的人。
禮儀長老還是有些不死心,“那你們大王沒素質(zhì),你們就不能管管嗎?尤其是某位當(dāng)哥的,管管不行嗎?”
春寒溫顫巍巍的豎起一根中指,“眉毛底下長倆蛋,只會出氣不會看的老登!我妹都這么尖酸刻薄了,我能是什么好東西嗎?”
云知言也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東邊不亮西邊亮,大王啥樣我啥樣?!?/p>
清顏汐也無所屌謂的雙手插兜,“你個老登居然敢對本大帝指指點點,就你這種貨色我們還不要呢?!?/p>
文化人又播放起了他那個聽起來很命苦的錄音,“好痛苦啊~好寂寞哦~傻逼~”
修仙界的未來再一次完蛋了,與其把希望放在這5個貨身上倒不如回家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