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許被葉江抱著回到西樓小院,發(fā)現(xiàn)葉開禮已經(jīng)走了。
她沒敢問葉江葉開禮去哪兒了,也沒機會問。
葉江抱著她一回到屋,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把她壓在了沙發(fā)上吻她。
直到她被吻得快要窒息時,葉江才松開,一手掐著她腰,一手托住她頭,埋在她頸間沉喘。
溫如許也在喘氣,喘得比葉江還要厲害。
她雙手用力推他肩:“你起來,重死了?!?/p>
他這么大的體格壓在她身上,壓得她更加呼吸不暢。
葉江弓起肌肉緊繃的肩背,頭卻依舊壓在她頸上,下巴抵住她頸蹭了蹭,沉聲問:“用的什么香水?”
香得誘人,勾得他險些失控。
溫如許身體一顫,聲音也跟著顫了起來:“沒,沒用香水?!?/p>
她買不起貴的香水,劣質香水刺鼻,不如不用。
葉江埋在她頸間貪戀地嗅了嗅,頭壓下,凌厲性感的薄唇碾過她頸,克制著在她頸間咬了下。
溫如許嬌哼一聲,搭在他肩上的手抓緊。
葉江抬起頭,眼眸幽邃暗沉,深淵般注視著她。
溫如許察覺到他的意圖,慌忙抓住他手臂:“等我從家里回來了,再,再給你,可以嗎?”
葉江松開手,低頭在她唇角親了親,隨后直起身解襯衣扣子。
黑色襯衣扣子全部解開,露出他肌肉緊繃的寬闊胸膛,往下是腹肌性感的腰腹,人魚線延伸至更深處,沒入黑色褲腰。
溫如許看得臉紅心跳,抿著唇偏開頭。
葉江俯身抱住她,把她抱了起來。
溫如許緊貼住他寬闊的胸膛,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只覺自己的心跳也跟著快了起來。
葉江將她抱到二樓浴室,放到洗漱臺上,雙手撐住臺子:“自己會洗嗎?”
溫如許看著他眼中毫不掩飾的欲望,低下頭小聲說:“會?!?/p>
她又不是傻子,難道連澡都不會洗?
誰知葉江卻湊近她臉,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不會,幫我?!?/p>
溫如許:“……”
她真是開了眼了!見過無恥的,真沒見過這么無恥的!
簡直是無恥他媽給無恥開門,無恥到家了。
葉江單手撐住洗漱臺,另一只手抬起輕撫她臉,拇指撥弄她紅嫩的唇:“不愿意嗎?”
溫如許正要說話,門外手機響了,聽鈴音是葉江的。
她松了口氣,急忙推他:“你電話?!?/p>
葉江拇指壓著她唇蹭了下,轉身出去,先吩咐王姨給溫如許送洗漱用品,然后才拿著手機去陽臺接電話。
溫如許從臺子上跳下來,看著鏡子里自己通紅的臉,雙手捂住臉呼了口氣,快速用冷水拍在臉上降溫。
給葉江打電話的人是葉家老爺子葉榮祥,也就是葉江的父親。
葉榮祥身為巡視組組長,正在南省江市調查一起貪腐案。
晚上八點,葉榮祥剛回到賓館,便接到大孫子的電話,哭著跟他告狀,說葉江搶了他女朋友。
葉榮祥調查受阻,本就心煩,冷不丁聽到這般荒唐的事,氣得想把兒子孫子都拖出來打一頓。
“老三,到底怎么回事?”葉榮祥語氣嚴厲地問。
葉江點了根煙,漫不經(jīng)心地說:“您孫子應該都跟您說了?!?/p>
葉榮祥聲音威嚴:“開禮說你搶了他女朋友,是不是真的?”
葉江笑:“小孩子說的話,您也信?”
葉榮祥:“在咱們家,開禮最敬重的人就是你,平時誰要是說你半句不好,他都要急眼。你要是真沒做這種事,他不可能在我面前告你的狀。”
葉江沉聲回道:“我會在別的方面彌補他?!?/p>
葉榮祥:“葉封胥你個混賬!你還真干了這種荒唐事?”
葉江沒說話,狠著勁兒抽了口煙。
葉榮祥以命令的語氣說:“在我跟你媽回到北城之前,趕緊把那女生打發(fā)了?!?/p>
葉江抓起手機,聲音冷冷道:“這是我的私事,葉書記無權監(jiān)管。”
掛了電話,葉江抬起一條腿搭在茶桌上,兩指夾著煙伸到腿外輕抖煙灰。
手機再度響了起來,是林彥打來的,葉江拿起手機,拇指滑開。
林彥笑著問:“葉老板在哪兒呢?”
葉江吹了口煙,聲音低沉沙啞:“在家?!?/p>
林彥:“城南老宅?”
葉江:“嗯?!?/p>
林彥感到稀奇:“平時葉書記跟鐘教授在家你都不回,現(xiàn)在他們兩個都不在,你一個人回老宅干嘛?”
葉江正要說話,溫如許裹著浴巾走到他身邊,眼眸濕漉漉地看著他:“我的行李箱在你們主樓那邊,你能幫我去拿一下嗎?”
電話里頓時響起林彥驚訝的聲音:“操!什么情況?三哥你那怎么有小姑娘的聲音?”
溫如許的聲音輕柔軟糯,一聽就很小。
葉江快速掛了電話,目光在定格在她身上,看著她白里透粉的皮膚,喉間一癢,伸手把她拉到懷里。
溫如許急忙用手抓住浴巾,防止掉落。
葉江手臂箍著她腰,抱緊她,薄唇擦過她耳廓,在她耳邊低聲說:“故意的是不?”
溫如許一手擋在身前,一手緊抓著他經(jīng)筋突起的粗壯手臂:“故意什么?”
葉江叼住她耳垂磨了下,聲音低?。骸肮室庹勰ノ?。”
溫如許緊張不安地扭了扭,想從他懷里退開。
葉江呼吸一沉,用力按住她:“別動。”
溫如許:“我衣服還在那邊,你去幫我拿一下?!?/p>
葉江手箍著她腰輕揉:“不急,明天再讓鄭管家去拿?!?/p>
溫如許:“那我晚上穿什么。”
葉江:“穿我的。”
溫如許推他手:“你,你趕緊去洗吧?!?/p>
葉江拉著她手按上去:“等會兒再洗?!?/p>
溫如許手臂掙了掙,沒掙開,只能任由他握住。
她刻意忽視手上的觸感,語氣低落地說:“我明天想回家?!?/p>
葉江緊握著她手,聲音暗?。骸昂??!?/p>
溫如許見他答應得爽快,便試探著問:“那,那整個暑假我都可以住在家嗎?”
葉江握著她小手猛然攥緊:“不可以?!?/p>
溫如許本就是試探,知道他肯定不會答應,于是又問:“半個月總行吧?”
葉江反問她:“你住哪里?”
這話把溫如許問住了,是啊,她沒住處,正因為沒地方住,所以暑假她才沒回去。
她爸已經(jīng)是結第三次婚了,跟第三任繼母生的弟弟才四歲,在縣城買了套兩居室的房子,爺爺奶奶也住在那里,奶奶幫她爸帶小孩,爺爺在工地上打工養(yǎng)家。
而她那個已經(jīng)快四十歲的爸,還像個巨嬰一樣,根本承擔不起養(yǎng)家的責任,
她回到家根本沒地方住,過年回去,只能睡客廳沙發(fā),或者在爺爺奶奶的房間打地鋪。
溫如許不說話,心里悶悶的難受。
因為心情不好,她再無半點情緒配合葉江,輕哼一手收回手。
葉江把她抱回到臥室,看著她一副嬌柔可憐的模樣,只覺她身上那種令人著迷的香味更重了,誘得他想發(fā)狂,想不管不顧地要她。
溫如許被葉江的目光嚇到了,瑟縮著往床里面挪。
葉江煩躁地抓著領口用力一扯,扣子全部崩裂,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溫如許更怕了,慌忙用被子裹住自己。
葉江雙手撐住床沿俯身壓下:“我現(xiàn)在就想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