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許先驚了一下,隨后淡定地從閱覽室走出
她走到葉江面前,仰起小臉笑盈盈地看著他:“還玩不玩?”
葉江攬住她腰:“不玩了。”
溫如許順勢靠在他懷里,小鳥依人般依偎著他,低垂著眼在心里嘆氣,兩年的時(shí)間可真難熬啊!
回去的路上,葉江一句話都沒說。
溫如許安靜地坐著,眼睛平視前方。
一到家,葉江便抱著她快速回了房間,將她壓在床上吻。
他的吻又急又狠,帶著滔天的怒意。
溫如許只覺得莫名其妙,她也被氣到了,用力打他肩背。
葉江紅著眼從她口中退出,拇指壓住她嫣紅的唇狠狠揉搓,聲音冷厲道:“在閱覽室是怎么對別人笑的,再對我笑一遍?!?/p>
溫如許愣了一瞬,回過神后,一股怒火直沖天靈蓋,抬起手對著他又推又打:“葉江,你這個(gè)瘋子!”
“我瘋?”葉江周身戾氣迸發(fā),一把掐住她下顎,眼眸猩紅地看著她,“溫如許,你是我的,是我的!以后只能對我露出那樣的笑,只能把你的柔情給我!”
溫如許掐著他肩膀的手無力地垂下,瘋子,這男人就是一條瘋狗!
她不再打他、擰他,也不再看他,把臉扭向一邊。
葉江扳過她臉:“看著我,溫如許,看著我!”
他低下頭,再次吻住她的唇。
溫如許閉上了眼睛,就不看他,偏不讓他如意。
葉江看著她冷心冷情的樣子,突然感到了滿腔的挫敗感。
“溫如許?!彼曇舻统辽硢?,“你就這么不情愿跟我在一起嗎?”
溫如許眼睫輕顫,緊抿著唇不說話。
葉江掐住她臉:“睜開眼,看著我說話!”
溫如許不說話,仍舊緊緊地閉著眼。
葉江緊繃著臉,眸色暗了暗,突然長指狠狠一抵:“他到過你這兒沒有?”
這個(gè)“他”自然是指葉開禮。
溫如許叫出聲,不得已睜開了眼,眼中含著淚。
葉江把她抱去了浴室,一個(gè)多小時(shí),又將她抱回臥室,直接放在了沙發(fā)上。
溫如許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沙發(fā)上。
葉江怕她摔倒,急忙從后面抱住她,兩臂緊緊地環(huán)抱住她嬌小柔弱的身體。
溫如許正想轉(zhuǎn)過身推開他,葉江迅速擒住她手腕將她壓在了沙發(fā)上。
沙發(fā)上的刺繡抱枕,限量版玩偶,以及溫如許放在上面的兩本書,全都被撞落在地上,就連沙發(fā)也從臥室中央移到了窗前。
事后葉江單膝彎曲跪在溫如許面前,動(dòng)作溫柔地為她擦藥,擦完還輕輕吹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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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如許睡到半夜,葉江從后面抱住她又纏了一回,這一下直接到天亮。
最后溫如許是什么時(shí)候睡著的她自己都不知道,事后工作也是葉江做的,她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了。
葉江上午沒出門,一直在家,中午陪著她一起吃午飯。
溫如許只當(dāng)昨天的事沒發(fā)生,葉江也沒再提,兩人又恢復(fù)之前的平靜。
吃完午飯,葉江陪著她一起午睡。
溫如許都怕了,怕他趁著睡午覺的功夫又要。
葉江抱住她輕顫的身體,笑著吻了吻她唇角:“就只是睡午覺,不做。”
溫如許睡醒時(shí),葉江已經(jīng)離開了,在床頭給她留了紙條,說他晚上有個(gè)商務(wù)局,要晚點(diǎn)才回來,交代她要好好吃飯。
由于晚上沒睡好,盡管白天補(bǔ)了覺,溫如許還是覺得很累。
當(dāng)然,還有個(gè)更重要的原因,葉江要的太多了,導(dǎo)致她現(xiàn)在渾身酸軟無力,睡了一下午都沒能恢復(fù)。
晚飯她吃得不多,簡單吃了點(diǎn)低熱量食物,然后便在園子的專屬跑道上跑步,跑完三公里,她壓了壓腿,休息一陣又去游泳池游泳,游完泡了會兒溫泉,睡前做半個(gè)小時(shí)瑜伽,再?zèng)_澡睡覺。
當(dāng)她躺在床上,準(zhǔn)備看個(gè)睡前電影時(shí),葉江回來了。
臥室門被推開,葉江走到床邊,單手撐住床頭俯身壓下,貼近她臉,聲音啞道:“今天用的什么沐浴露,好香?!?/p>
溫如許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和酒味,嫌棄地把推他:“就用的那款玫瑰香味的?!?/p>
“不對。”葉江低下頭,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白皙粉嫩的臉,“比玫瑰更香,更誘人?!?/p>
誘得他像是喝了烈酒,而那些烈酒在他體內(nèi)燒了起來。
溫如許感受著他噴出的滾燙氣息,被激得一顫,雙手用力推他:“你身上都是煙酒味,熏得我難受,趕緊去洗了?!?/p>
葉江偏頭在她唇上含了下,嗓音低啞地笑了聲:“好?!?/p>
這一夜葉江很溫柔,也很克制,以服務(wù)為主,只要了兩次。
第二天早上,溫如許起來例假了,沒一會兒她就肚子痛,痛得早飯都不想吃,只想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躺著。
她側(cè)躺在床上,弓著腰,雙腿彎曲向上,整個(gè)人像蝦米似的蜷縮著身體,疼得額上沁出了細(xì)細(xì)密密的汗,原本白里透粉的一張臉,因?yàn)樘弁炊鏌o血色。
柔弱,破碎。
葉江沒去公司,今天本來有早會,他打電話給助理推遲到了下午,并再次打電話把傅荷雅叫了過來。
傅荷雅過來給溫如許檢查了一番,問葉江昨天有沒有同房。
葉江眼神不自然地閃了閃,老實(shí)回道:“有?!?/p>
傅荷雅是看著葉江長大的,連他穿開襠褲的模樣都見過,壓根沒把眼前這個(gè)一米九二的鐵血硬漢當(dāng)男人,說起話來毫無顧忌。
“你這熊一樣的體格,又壯又高,人姑娘嬌嬌柔柔的,在你面前比小白兔還柔弱,你們倆體型差距這么大。就算你刻意溫柔地對她,估計(jì)她都吃不消,更何況你還這么粗魯野蠻?!?/p>
越說傅荷雅越嫌棄,對葉江的埋怨也就越重,抬手在他臂上拍了下:“以后她經(jīng)期前后,你都克制些,盡量別碰她,否則早晚你要把她弄進(jìn)醫(yī)院?!?/p>
送走傅荷雅,葉江親自給溫如許沖了杯紅糖水,坐在床邊喂她喝,待她喝完半杯紅糖水,又用手為她暖肚子,直到她不痛了才把她抱到樓下去吃飯。
吃完飯,葉江決定帶她去看中醫(yī)。
溫如許瞪大眼:“中……中醫(yī)?”
葉江:“讓中醫(yī)為你調(diào)理下身子?!?/p>
溫如許一臉抗拒:“中醫(yī)就算了吧?!?/p>
她不想吃中藥,喝黑乎乎的中藥,比要她的命還難受。
葉江決定了的事,誰也阻止不了。
他說要帶溫如許去看中醫(yī),就一定帶,壓根不是跟溫如許商量,只是跟她說一聲。
溫如許看著他嚴(yán)肅的臉,主動(dòng)坐到他腿上,勾著他脖子撒嬌:“胥哥,可不可以不去看中醫(yī)?”
這是溫如許第一次叫葉江“哥”,平時(shí)她都是“您”或者“你”,有時(shí)候冒出一句葉先生,生氣的時(shí)候大喊“葉江”,從沒喊過他三哥或者胥哥。
葉江聽著她柔軟的小甜嗓,只覺她那聲音化作了無形的細(xì)線,纏在了他心口上,將他的心寸寸纏緊,纏得他心尖奇癢無比。
他掐住腰,忍得額角青筋突起:“寶貝,別招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