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要打針,林見疏意識都模糊了,還是下意識地掙扎:“不打……我可以喝藿香正氣水……”
“不行!你都燒到40度了,必須打針才能快速降溫,再拖下去你就得抽搐了!”
老醫(yī)生說著就去配藥,又對嵇寒諫說:“先喂她喝點退燒藥?!?p>嵇寒諫將她扶起來靠在自己懷里,將藥給她喂了下去。
很快,老醫(yī)生拿著針走來,想了想,忽然看向嵇寒諫。
“要不,你來打?”
嵇寒諫沉默著,沒接。
老醫(yī)生斜睨了他一眼,“怎么?這丫頭是你媳婦兒,又不是外人。再說了,你小子以前跟我學急救,扎針的手法比護士站那幫小姑娘還穩(wěn)?!?p>“我一個老頭子在這兒,她醒了更尷尬,你來?!?p>說完,他把針管和棉簽往嵇寒諫手里一塞,背著手就溜達出去了。
醫(yī)療室里瞬間只剩下兩人。
嵇寒諫看著懷里燒得意識不清的女人,不敢再耽誤。
他將她小心地翻過身,讓她趴在病床上。
柔軟的裙擺下,是黑色的安全褲,緊緊包裹著挺翹的弧度。
在男人粗糲的目光下,無端生出幾分旖旎。
嵇寒諫喉結滾動了一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停在她的褲腰,只頓了一秒。
他面無表情地將褲子往下拽了一半,露出一截雪白細膩的肌膚。
酒精棉擦過,他就扎了下去。
“唔……”
林見疏在昏睡中吃痛地哼了一聲,身體下意識地想要蜷縮。
嵇寒諫另一只手立即按住她纖細的雙腿。
“別動,”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馬上就好?!?p>一針推完,他迅速拔針,利落地替她拉好褲子,整理好裙擺。
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
他守在床邊,每隔幾分鐘,就用體溫計測一次她的額溫。
溫度計上的數字,終于開始緩慢下降。
就在這時,刺耳的出警鈴聲響起。
嵇寒諫條件反射起身,大步朝外走。
“你小子就別去了!”老醫(yī)生堵在門口一把攔住他,“我給你請假了?!?p>“故意讓人家跑一趟,現在人中暑了,你又比誰都急?!?p>“有什么天大的誤會,小兩口坐下來談談不就好了?”
老醫(yī)生擺擺手,轉身要走,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回頭補了一句。
“對了,你這媳婦兒身子骨太弱,還有點骨質疏松,像是從小沒吃過苦,嬌生慣養(yǎng)出來的?!?p>“你要是真為她好,就讓她多鍛煉,把身子練結實點?!?p>嵇寒諫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林見疏,沉沉地“嗯”了一聲。
“我知道了。”
他在醫(yī)療室守了三個小時。
林見疏才眼睫顫了顫,終于醒了過來。
意識回籠的瞬間,她下意識摸了下自己的屁股。
好像……有點隱隱的酸脹?
她猛地抬眼,撞進男人深不見底的黑眸里,臉頰微紅,試探著問:“我……沒被打針吧?”
嵇寒諫看著她,面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打了。”
頓了一下,像是故意似的,又補充道:“我打的?!?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