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男人呼吸倏地一滯。
下一秒,滾燙的吻就落下來,又兇又狠。
“說誰不行?”他喑啞的嗓音像帶著火。
大手毫不客氣地探入她的睡衣,在她敏感的肌膚上四處點火。
林見疏瞬間就受不了了,身體軟成了一灘水。
可就在她意亂情迷,主動攀上男人的雙肩時,身上的男人卻忽然停了下來。
他只是緊緊抱著她,額頭抵著她的,呼吸粗重灼熱。
“睡吧。”
林見疏懵了。
就這?
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感涌上心頭,讓她說不出“我想要”這樣的話。
她有些憋悶地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可即便是隔著布料,她也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身體某處的驚人反應(yīng),和他極力隱忍的緊繃肌肉。
林見疏小聲咕噥了一句:“你可別憋壞了?!?/p>
身后傳來男人帶著笑意的低沉嗓音,“怎么,你想要?”
“我才不想!”林見疏惱羞成怒,“我是擔(dān)心你!”
嵇寒諫從身后抱住她,溫?zé)岬奈锹湓谒陌l(fā)頂。
“醫(yī)生說了,要適度?!?/p>
“而且后天要去普陀寺,總得讓你保存點體力。”
林見疏不說話了。
確實,每次酣暢淋漓之后,明明自己什么都沒干,光享受了,卻還是覺得很累。
普陀寺外還有一段臺階,她想起來就有些頭疼。
……
次日,依舊是大雪紛飛。
窗外早已是銀裝素裹,天地間一片純白,美得不可方物。
林見疏很喜歡這樣的天氣。
她窩在客廳那張大大的落地窗前,身下的搖椅輕輕晃著,旁邊的小幾上,紫砂壺里正烹煮著花茶,絲絲縷縷的香氣氤氳開來。
她手上捧著一本神經(jīng)網(wǎng)絡(luò)的專著,書頁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公式和代碼。
為了能讓寶寶也接收到早教,她一改往日默讀的習(xí)慣,輕聲念了出來。
這樣一來,自己也能記得更深刻。
一旁的蘭姨聽得腦袋發(fā)暈,感覺每個字都認(rèn)識,但連在一起就成了天書。
她戴上藍(lán)牙耳機(jī),點開小短劇默默追了起來。
一時間,氣氛溫暖又愜意。
而比起林見疏這份舒適安逸,一公里外的南港消防站,卻是另一番景象。
嵇寒諫正帶著手下那幫兄弟,冒著風(fēng)雪,進(jìn)行著每月一次的魔鬼大比試。
他們的比拼項目,超出了普通消防員的范疇,而是特種兵的嚴(yán)酷選拔。
在消防站后方,那片巨大的秘密訓(xùn)練場地上,各種極限設(shè)施在白雪中顯得愈發(fā)猙獰。
一群精壯的男人只穿著單薄的黑色訓(xùn)練服,身上蒸騰出的熱氣在冷空氣中凝成白霧。
“嗶——!”
一聲尖銳的哨響劃破風(fēng)雪。
八道身影如離弦之箭,瞬間從起跑線上竄了出去!
他們要在最短時間內(nèi),負(fù)重二十公斤,完成所有項目。
攀爬十米高的垂直障礙墻,僅靠臂力和腿力。
匍匐穿過交錯的低樁鐵絲網(wǎng),身下的積雪混著泥土,冰冷刺骨。
……數(shù)十項高難度項目。
雪花打在他們臉上,融化成水,順著剛毅的下頜線滑落。
最終,依舊是嵇寒諫一騎絕塵,第一個撞向了終點線。
程逸緊隨其后,咬牙沖了過來。
陸陸續(xù)續(xù)之后,霍錚再次墊底。
他沖到終點,直接一屁股坐在雪地里,氣得眼圈通紅,一個大男人就這么“哇”的一聲哭了。
程逸大口喘著氣,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轉(zhuǎn)向嵇寒諫。
“嵇隊,那我先去醫(yī)院了?!?/p>
嵇寒諫點了點頭,目光卻落在了還在抹眼淚的霍錚身上。
“霍錚,交給你個任務(wù)。”
霍錚愣住了,沒想到自己墊底了還能接到任務(wù),瞬間忘了哭,立刻從雪地里彈起來,擦干眼淚,站得筆直。
“是!嵇隊!”
嵇寒諫的聲音在風(fēng)雪中格外冷冽:“帶上一組便衣,去一趟普陀寺,里里外外給我仔細(xì)排查一遍?!?/p>
“明天,我會帶我媳婦和我岳母過去上香?!?/p>
他頓了頓,眼神陡然變得銳利。
“我不允許出任何差錯?!?/p>
霍錚心頭一凜,立刻挺胸敬禮,聲音洪亮:“保證完成任務(wù)!”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跑,趕緊找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