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平時最愛玩女人,對這種清純漂亮的小千金更是垂涎三尺。
只不過之前礙于陸昭野護著,他們沒機會下手。
現(xiàn)在終于逮到機會,都恨不得先來一步占便宜。
嵇寒諫拳頭捏得咔咔響。
林見疏握住他的手背,用力按了一下,小聲說:“別沖動,我來解決?!?p>她抬頭,對他們勾唇一笑,“讓我陪你們玩?就怕你們沒那個膽量,也沒那個命?!?p>那群人頓時大笑,有人大聲嚷嚷:
“呵,你以為陸昭野還護著你呢?醒醒吧,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白虞,你算什么東西?”
其他人也跟著哄笑。
“誰說,我需要陸昭野護著?”
林見疏再開口,清凌凌的眸子掃過他們,竟帶著憐憫。
“我是嵇總邀請來的,你們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就是對嵇總的大不敬?!?p>“我聽說,上一個惹嵇總不快的人,一夜之間就被那位神秘的嵇二少收拾得連渣都不剩。”
“怎么,你們也想試試嵇二少的手段?”
在場的誰沒聽過那位活閻王的傳說。
嵇家大少嵇沉舟溫潤和善,哪怕有人當面嘲諷他是個坐輪椅的殘廢,他也只是一笑置之。
但他那位神秘的弟弟,卻是個心狠手辣的瘋子。
那位嵇二少,可半點容不得旁人詆毀他哥哥。
上一個在酒會上對嵇總出言不遜的富二代,不只是一夜破產那么簡單。
聽說,那一家子,男的被挑斷腳筋扔進了中東的黑礦,女的被賣到東南亞最骯臟的地界,連骨頭渣子都找不回來。
嵇二少,是這京圈里,誰都不敢招惹的禁忌。
有人被嚇得腿肚子都軟了,卻還是有人硬著頭皮吼道:
“你他媽少唬人!嵇總怎么可能邀請你!”
這時,大堂經理匆匆趕來,對著林見疏恭敬地一躬身。
“林小姐,嵇總吩咐過了,他說今晚因轉盤問題沒有款待好您,特意為您和先生留了頂層的套房,請務必賞光。”
君來酒店的頂層套房?
那是有錢都訂不到的地方,住在那的,無一不是總統(tǒng)級別的人物。
那群公子哥的臉,瞬間血色盡失。
林見疏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不過是陪老夫人聊了會兒天,這感謝也太過隆重。
她正要開口拒絕。
嵇寒諫卻忽然反手握住她的小手,對經理命令道:“帶路?!?p>說完,就拉著她,跟著經理走了。
剩下的一群人,徹底傻了。
然后,后知后覺地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從腳底板竄上來。
有人手忙腳亂地跑去扶地上的江燼。
江燼滿嘴是血,口齒不清地指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嘶吼:
“給……給我抓……抓住他們……我……我要弄死他們……”
扶起江燼的人連忙死死捂住他的嘴。
“你他媽瘋了!還嫌死得不夠快?”
“那是嵇總請來的人!萬一這事傳到那位活閻王耳朵里,嵇二少能把我們全家都填進護城河!”
另一個也白著臉附和:“就是,江哥,你可悠著點吧!”
剛才還囂張跋扈的一群人,此刻再沒了玩樂的心思。
幾個人七手八腳地扛起還在嗚咽掙扎的江燼,屁滾尿流地跑了。
與此同時,林見疏跟著嵇寒諫踏入了那間總統(tǒng)套房。
門一開,她整個人就傻了。
“這是怎么一回事?”她震驚地問。
曖昧的暗紅色燈光,從天花板垂落的曖昧薄紗,墻壁上若隱若現(xiàn)的鏡面春宮圖,還有空氣里那股子甜膩又勾人的香氣……
這竟是——情趣套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