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女人會說男人睡覺的時候不老實,總是會亂摸。
但實則不是。
男人的目的地一向都是很明確的,哪怕無意識中,也能準(zhǔn)確無誤的找對地方,幾乎沒費力的,我便找到了蘇婉衣服里的柔軟。
但這一次,好像手感好像有點變化。
身材也有細(xì)微的變化。
好像要更緊致一些。
但喝多的我也沒多想,很滿足現(xiàn)在睡覺的姿勢,也很有成就感,很快便有了睡意,要睡著了。
不過我要睡著了,我身前的人卻睡不著了。
章澤楠本來睡得正熟,但很快她被開門的動靜吵醒了,這個時候她也沒多想,心道肯定是陳安那小子回來了,包括身后有上床的動靜她也沒多想。
可是就在她打算繼續(xù)睡的時候,突然不對勁了。
身后的人突然靠了過來,從身后環(huán)抱住了自己,并且手放在自己的腹部,這個時候,章澤楠還是能勉強忍耐的,畢竟過年在我家里的時候,兩個人也這樣睡過。
但很快,章澤楠突然瞪大了眼睛。
因為她一不留神,原本放在自己腹部的手居然趁機滑上去了,再接著她便整個人僵硬住了,怎么也沒想到身后的小王八蛋現(xiàn)在越來越大膽了。
抱著自己不說。
甚至還伸到了自己衣服里面。
這讓章澤楠瞬間羞的不行,很想第一時間坐起來將身后的小王八蛋耳朵揪起來好好問問他,現(xiàn)在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是怎么回事。
居然越來越?jīng)]大沒小了。
但很快章澤楠聞到了一股很濃烈的酒味,這讓她暫時忍耐住了,這小王八蛋喝酒了?
這個時候,章澤楠便有些猶豫了,很明顯,這小王八蛋睡著了,如果就這樣維持不動的話,第二天什么事情沒有,他也不一定記得今天這事。
但如果叫醒他的話,那兩人的關(guān)系就立刻要變得尷尬了。
可是不叫的話。
自己又沒辦法睡覺。
這小王八蛋!
想到這里,章澤楠滿臉紅暈,咬著嘴唇,滿目羞惱,不能喝酒,你喝什么酒,每次都這樣,要么吐的到處都是,要么倒在綠化帶里睡著了。
接著章澤楠想了一下,嘗試著把放在自己衣服里的咸豬手給拿出來。
但她剛一動,那只咸豬手握的更緊了。
這讓章澤楠又好氣,又好笑,要不是咸豬手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她能夠敏感的跳起來,在想了一下后,她打算忍耐一下,閉著眼睛睡覺,也許這小王八蛋這個姿勢睡一會便會覺得不舒服,轉(zhuǎn)過身去了。
……
本來我是打算就這樣睡覺的,但迷迷糊糊感覺到身前蘇婉的體溫越來越高,于是便心血來潮的貼近了她,在她耳邊輕輕嗅了一下。
沐浴露的味道混著體香。
“婉婉,你好香啊?!?/p>
我依舊閉著眼睛,滿足的在蘇婉耳邊說了一句。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
房間里的溫度好像憑空降低了幾度,突然一個聲音在距離我一個很近的位置響了起來,聲音熟悉,但沒有絲毫語調(diào)變化。
“婉婉是誰?”
我最開始迷迷糊糊聽到這道聲音的時候還有些納悶,婉婉不就是你嗎?
但下一秒。
我整個人突然驚醒,第一時間把手抽出來,然后坐起來,靠在床頭,借著外面的月光,滿臉驚恐的看著身邊的人。
只見身前。
一張有著絕美臉蛋的女人也坐了起來,眼神充滿不善的看著我。
在這一瞬間,我呼吸都要停滯了,不亞于去年一次夜里在網(wǎng)吧看《午夜兇鈴》,看到貞子從電視機里鉆出來時候的驚嚇感。
“小小小小姨……”
我在意識到剛才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后,驚恐的說話都說不完整了。
章澤楠也不應(yīng)我,更沒有生氣的神情變化,只是看著我問道:“我問你話呢,婉婉是誰?”
“對啊,婉婉是誰?”
我大腦直接宕機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行,你不說我也不問你?!?/p>
章澤楠不喜歡有些事情問太多遍,見我不說,拿起下床便往外面走。
我見狀嚇一跳,立馬追了出來:“你干嘛去?”
“我在外面睡。”
章澤楠冷淡的說了一句,接著坐到沙發(fā)上面無表情的打開了電視機,最終調(diào)到了電影頻道,而現(xiàn)在是凌晨,雖說已經(jīng)過完年了。
但夜里的氣溫還是很低的。
我能夠明顯的看到只穿著單薄睡衣的章澤楠在控制不住的發(fā)抖。
我看到這一幕,腸子都快悔綠了,也特別的納悶,我不是去的蘇婉家里的嗎,怎么回到自己家里來了,而且還不知死活的在抱著章澤楠的時候,叫了蘇婉的名字。
一時間大腦都快運轉(zhuǎn)負(fù)荷了,都想不到破局的辦法。
但是這樣也不是辦法。
于是我耷拉著腦袋來到章澤楠的面前半蹲著,帶著哀求的語氣說道:“你回去睡覺好不好?”
章澤楠不說話,清冷的面孔盯著電視看。
“小姨,我知道錯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章澤楠依舊不看我。
我這個時候是備受煎熬的,想攤牌又不敢攤牌,有些事情我心里是清楚絕對不能攤牌的,一旦攤牌我就死定了。
于是我還是打算扛一扛,接著看著章澤楠,自責(zé)的補救道:“要不你去房間睡,我在外面睡?”
章澤楠還是不看我,也不理我。
說實在的。
我真不怕章澤楠罵我,我就怕她不理我。
這種感覺真的特別難受,尤其是在看到章澤楠在受凍,我更是后悔喝這么多酒了,接著我抬頭看著她哀求起來:“我求你了,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的?”
“想我不生氣?”
這個時候,章澤楠終于側(cè)頭向我看了過來。
我連忙激動的點頭:“想!”
“婉婉是誰?”
又是一句跟之前一模一樣的問題。
但我清楚,這一次我要是再不回答婉婉是誰的話,我就真的完蛋了,但又不能真的全部說出來,于是我耷拉著腦袋說道:“可能是蘇婉吧……”
章澤楠簡直被氣樂了,對著我好笑的說道:“從你嘴里叫出來的名字,現(xiàn)在你跟我說可能?來,你跟我說說什么叫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