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北候夫人?”
“她怎會來此?”
葉家修士都露出疑惑之色,同時眼中閃過厭惡。
姜文康只是壞。
這個鎮(zhèn)北候夫人,那可是又老又壞。
當初設(shè)計逼著葉琉璃墮胎,就是為了讓她自貶為妾室,好迎娶外室女周麗婷嫁入姜府。
可以說是用心險惡!
十年過去,姜老夫人看起來更加蒼老了,走起路來,巍巍顫顫。
她在周麗婷的攙扶之下,進入葉家大院內(nèi)。
葉劍明見狀,當即走上前去道:“姜老夫人屈尊降貴的,來我葉府干什么?”
姜老夫人并不理會葉劍明,眼睛怒瞪,看向姜文康道:“老三,你究竟想干什么,怎么還在與葉琉璃這個媚狐子糾纏不休?就不怕敗壞了我鎮(zhèn)北候府的名聲嗎?”
“母親,我,我只是一時糊涂。”姜文康懦弱地低下頭來,他一向害怕母親,不敢造次。
葉無塵當即上前一步,神情冷冽,看向姜老夫人道:“苗惜,我勸你嘴巴放干凈點,別在這滿嘴噴糞,明明是你兒子先來我葉府鬧事!”
苗惜看著這位面生的白衣少年,頓時鼻孔朝天,傲氣橫生道:“一個小輩,也敢對老身不敬,來人啊,給我掌嘴。”
說罷,姜老夫人身邊的一名紅衣護衛(wèi)當即殺出,修為達到筑法三重天,在這北原城已是一等一的高手。
“敢辱鎮(zhèn)北候夫人,死!”
紅衣護衛(wèi)上前,一步踏出,將地面十幾塊青石板都震出裂紋,罡風呼嘯,靈氣沖霄,一掌橫切而下,凝結(jié)出長虹匹練,直沖葉無塵門面。
“就憑你?”
葉無塵站在原地巋然不動,抬手間,精準無誤地扼住紅衣護衛(wèi)的手腕,旋即稍稍用力一扯。
“啊!”
頓時鮮血四濺,紅衣護衛(wèi)發(fā)出凄厲慘叫聲,整條右臂都被撕扯下來,面目猙獰,臉色蒼白。
“這?”
“他是誰?”
“看起來年紀輕輕,竟有如此實力?”
周麗婷、苗惜等人都嚇得一愣,一位筑法三重的高手上前,被瞬間制服,且廢掉一條臂膀。
白衣少年的戰(zhàn)斗力,著實恐怖,讓現(xiàn)場修士都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喘一口。
“候,候夫人,此人修為深不可測,是絕對年輕至尊級別的存在……”紅衣護衛(wèi)癱倒在地,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眼神里寫滿恐懼。
就算一般比他強大兩個修為境界的修士,也不可能像這般,輕描淡寫讓自己遭受重創(chuàng)。
毫無疑問,此人修為在他之上。
而且戰(zhàn)力相當恐怖,已經(jīng)超出了常理!
“什么年輕至尊級別,只有我兒姜牧野才是真正的至尊,區(qū)區(qū)一個筑法三重的護衛(wèi)而已,傷了也就傷了,他能翻起什么大浪來?”
這時,周麗婷開口諷刺,于她而言,只有自己的兒子才配稱尊,其余人實力再強,也終究是陪襯,算不得什么。
葉無塵眼神轉(zhuǎn)動,瞳孔冷漠道:“周麗婷,你兒子姜牧野數(shù)次敗在我手,你說你兒子是年輕至尊,他配嗎?”
“你,你簡直胡說八道,我兒子姜牧野融合麒麟骨,同境已無敵,你算什么東西,敢在這胡言亂語?”周麗婷頓時如斗敗的母雞,雙手叉腰,反應(yīng)激烈。
她不允許任何人侮辱自己的麒麟兒!
“哼,同境無敵?當真無知可笑!”
葉無塵笑而不語,他覺醒萬雷至尊骨,不知比所謂的麒麟骨強大多少倍,都沒好意思向外說自己同境無敵。
周麗婷居然敢在此大言不慚。
苗惜則憤怒指著葉無塵道:“你究竟是誰,敢與我鎮(zhèn)北候府作對,侮辱我麒麟孫,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葉無塵道:“我是誰,與你無關(guān)!”
這時,姜文康在一旁支支吾吾道:“母親,別說了,他是葉無塵,您的親孫子啊?!?p>“什么?他是葉無塵?”
苗惜頓時如遭雷擊,身體巨震,臉色變得蒼白,不敢置信的看著葉無塵,上下一番打量后,瞳孔巨震道:“你,你這個小畜生,你不是死了嗎?”
“啪!”
無需葉無塵動手,吳秋雨已經(jīng)沖上前來,一個耳光狠狠扇在苗惜的臉上。
“噗”
苗惜整個人倒飛出去,哎呦發(fā)出慘叫,披頭散發(fā),滿臉是血。
她當場就瘋了,難以置信地指著吳秋雨道:“吳家主,你,你為何無緣無故對老身行兇?”
“哼,若我要行兇,你現(xiàn)在早已是一具尸體了,不過是出手教訓(xùn)教訓(xùn)你這個為老不尊的老虔婆而已。”吳秋雨拍打著手掌,似乎嫌棄苗惜身上太臟一般,目光鄙夷至極。
若非因為苗惜這老東西與葉無塵還有著一層血緣關(guān)系在。
他已經(jīng)動真格!
辱總殿主者,死!
“母親,您沒事吧?”
周麗婷連忙上前攙扶,而后憤怒指責在場眾人道:“你們是眼睛瞎了,還是聾了,吳秋雨當眾欺負人,你們就看不見嗎?沒人出來說句公道話嗎?”
姜文康更是擼起衣袖,憤怒看向吳秋雨道:“吳家主,雖然你是前輩,但敢傷我母親,我要與你拼命!”
吳秋雨不屑一顧道:“那你動手啊,誰人不知道,你性格懦弱,貪生怕死,在邊境前線的時候連戰(zhàn)場都不敢上,只是待在后方指揮,你這樣的懦夫,也配對本家主動手?”
“你,你,你簡直欺人太甚!”
姜文康色厲內(nèi)荏,虛張聲勢,當場急得都快哭出眼淚。
可是吳秋雨乃凝道境強者!
他如何能是對手。
沖上前去也是送死。
還不如忍著。
懦弱的姜文康在內(nèi)心這般安慰著自己,隨后前去安慰苗惜道:“母親,吳家主應(yīng)該,應(yīng)該也就是一時失手,打錯人了……”
“哈哈哈哈,什么打錯人,我打的就是這個老虔婆,你們又能拿我怎樣?”吳秋雨大笑,相當?shù)墓饷骼诼洹?p>你給我臺階下?
對不起,我直接掀翻臺階!
“算了,吳秋雨乃凝道境強者,我們現(xiàn)在不是他的對手……”苗惜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貨色,眼見吳秋雨如此硬氣,不敢在現(xiàn)場繼續(xù)發(fā)作,選擇了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