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澤凱拿出手機,登錄了長江公司的網(wǎng)站,復制了一張李大江的照片。
然后撥打了趙淼的電話。
“你在市內(nèi)嗎?”
“在。”
“幫我抓個人?!?/p>
“好”
“當事人是我們縣長江公司的李大江,我一會發(fā)微信給你照片?!绷_澤凱陰沉的說。
趙淼聽羅澤凱語氣十分嚴肅,這才問了句:“老連長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羅澤凱就把情況講了。
“我操他媽的?!壁w淼暴怒,“你放心吧,這事就交給我了?!?/p>
羅澤凱指示道:“這事一定要謹慎,你在抓李大江之前,必須給我打電話?!?/p>
“是。”趙淼言簡意賅,似乎又回到了軍隊的狀態(tài)。
羅澤凱也不再多說,掛斷了電話。
當天中午左右,趙淼來信了。
“李大江正在聚友海鮮吃飯,我已和李光潔在門口蹲守。”
“好,你等我消息?!?/p>
羅澤凱回應(yīng)后,又撥打了陳若梅的電話。
“陳姐,我聽說聚友海鮮那附近的監(jiān)控設(shè)備該維修了。”
陳若梅被羅澤凱這沒頭沒尾的話語說的一愣:“維修?我不知道啊。”
羅澤凱笑笑:“既然不知道,你就維修一下吧?!?/p>
陳若梅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么,爽快的問:“要維修多久?”
“三個小時足夠了?!?/p>
“好,我現(xiàn)在安排?!?/p>
“謝謝陳姐?!绷_澤凱欣慰的說。
陳若梅不見外的說:“小羅,你也是,和我還客氣啥?!?/p>
不久,聚友海鮮附近出現(xiàn)了一些檢修監(jiān)控的人。
隨著監(jiān)控視頻的關(guān)閉,趙淼的抓捕也開始了。
下午兩點,趙淼給羅澤凱發(fā)了一條微信:“我已經(jīng)把李大江抓了,往我家農(nóng)場開?!?/p>
并且發(fā)了一個農(nóng)場定位。
羅澤凱只打了四個字:“我馬上到。”
然后一骨碌爬起來。
通過一上午的休息,頭也不暈了,胳膊也不疼了。
身上陽氣滿滿,腎上腺素爆發(fā)。
“你起來干什么?”張小麗關(guān)懷備至,“要什么我給你拿?!?/p>
“把你車鑰匙給我?!绷_澤凱伸手。
張小麗一臉懵逼:“你要去哪?”
羅澤凱懶得和她多說,搶過手包拿出車鑰匙就往門外走。
張小麗追了上來:“你頭暈開車能行嗎?”
羅澤凱不領(lǐng)情:“少他媽廢話。”
半個小時以后,羅澤凱按照導航來到了一家農(nóng)場。
趙淼已經(jīng)在大門口等他了。
“抓的時候有人看到嗎?”
羅澤凱還像在軍營那樣,毫不拖泥帶水。
趙淼堅定的說:“沒有,包括他,連我倆的臉都沒有看到?!?/p>
羅澤凱點點頭,贊道:“干的漂亮?!?/p>
趙淼拿出一個頭套遞給了羅澤凱,又把自已的頭套戴在頭上,說:“他在小屋里?!?/p>
羅澤凱戴上頭套說:“走,我們?nèi)ヒ娨娝!?/p>
兩個人并肩而行,走到了十多米外的一間小土房。
推開門,是一個簡易的爐灶。
爐灶邊上放著一個水缸。
水缸旁邊站著李光潔,看著被五花大綁的李大江。
李大江的嘴里堵著抹布,見有人進來,警覺的抬頭。
羅澤凱雖然蒙著頭,但目寒如冰,直視著李大江。
李大江的身體禁不住發(fā)抖,雖然他不知道對面這個人是誰,但知道真正的正主來了。
羅澤凱走了過去,一把扯掉他嘴里的抹布。
李大江嚇得魂不附體,發(fā)出豬一樣的嚎叫:“老大,別殺我,有事好商量?!?/p>
羅澤凱冷哼一聲:“我堂堂一個政府人員,和你有什么好商量的?”
李大江瞬間愣住,覺得這句話好熟:“你是……”
羅澤凱緩緩拽下頭套,一字一句說:“沒錯,就是我?!?/p>
李大江的表情瞬間凝固,顯現(xiàn)出一種難以置信與極度驚恐的神色
“羅……羅主任?”
他心中的恐懼如同潮水般洶涌而來,嘴唇哆嗦著,想要說些什么,最終只能無力地跪在地上。
羅澤凱冷哼一聲,拎起放在墻邊的木棍。
掄圓了,狠狠砸到李大江的胳膊上。
“咔嚓……”
一聲脆響,木棍斷了。
李大江的手臂也斷了。
“啊……”
李大江發(fā)出極其凄慘的叫聲,疼得抖如篩糠。
羅澤凱冷笑著說:“我實話告訴你,剛才就是我派人抓的你,但你沒有證據(jù),又能把我怎么樣?”
李大江聽到羅澤凱的話,整個人如墜冰窖,心中驚駭萬分。
他萬萬沒想到,羅澤凱竟然會如此狠辣,用自已的話反過來對付自已,這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
“羅主任我錯了?!?/p>
李大江用那只未受傷的胳膊支撐著身體,顫抖著給羅澤凱磕頭,聲音中帶著哭腔。
“現(xiàn)在知道錯了?”羅澤凱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陰森的笑容。
他緩緩俯身,用力掐住了李大江已經(jīng)斷裂的手臂。
“啊……疼……疼……”
李大江疼得大汗淋漓,拼命掙扎。
羅澤凱松開手,看著李大江痛苦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冷冷地問道:“李三江到底在哪?”
李大江臉色慘白,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氣。
他喘著粗氣,眼神中既有對羅澤凱的恐懼,也有一股不屈的倔強。
“羅主任,我真的不知道我弟弟在哪啊。”
羅澤凱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再次狠狠地在李大江的傷口上捏了一下,疼得李大江幾乎昏厥過去。
“不知道?”羅澤凱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來自地獄的召喚。
“啊……”李大江疼得死去活來,但他依然頑強地堅持著,“羅主任,你這是非法逼供,難道你想把我屈打成招嗎?”
羅澤凱冷冷地看著李大江,斬釘截鐵地說道:“沒錯,我就想把你屈打成招?!?/p>
說完,猛然將李大江攔腰抱起,直接倒立著插進了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