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凌振父女倆神神秘秘的模樣。
司嵐逸挑了挑眉,悄悄湊了過去。
剛靠近。
凌振那刻意壓低的聲音便清晰地傳了過來。
“依依,你跟老爸說實(shí)話,司嵐逸那小子,是不是把風(fēng)穗穗也給搞定了?”
聞言,凌依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老爸,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八卦了?!?/p>
“八卦?!”
凌振吹了吹胡子,聲音都高了幾分,“我這是為了你以后的幸福生活著想!”
“算了算了,懶得和你這丫頭解釋?!?/p>
他擺了擺手,隨后指了指身旁的角落。
“這是我給那臭小子準(zhǔn)備的好東西,你私底下把這個東西交給他。”
見狀,凌依這才注意到,邊上角落里竟然放著一個足有一人高的巨大黑色酒壇。
“這是酒?老爸你自已給他不就行了?”
“咳咳!”
凌振干咳了兩聲,眼神有些飄忽。
“這個……還是你親手交給他的好,你不懂,男人都是好面子的?!?/p>
說著,他拍了拍壇身,壓低聲音叮囑道:“你跟他說,讓他每天喝上二三兩就行,千萬!一定不要多喝了!”
“搞得神神秘秘的,這到底是什么???”
“咳咳。”
凌振再次輕咳了兩聲。
老臉閃過一絲極其不自然的神色,但還是耐心解釋道:“這可是好東西!為了泡這壇酒,我可是托了不少關(guān)系,里邊加了虎鞭、牛鞭、馬鞭、深海龍蛟鞭、還有西大陸特產(chǎn)的瑪卡……”
“反正你只要知道這玩意是大補(bǔ),是補(bǔ)腎的就行!”
說到這里。
凌振看著目瞪口呆的寶貝閨女,語重心長道:“你想想,那小子身邊現(xiàn)在鶯鶯燕燕一大堆,這要是年紀(jì)輕輕就把身體搞垮了,你以后的日子還怎么過?”
凌依越聽,那雙漂亮的眼睛瞪得越大。
聽到最后。
她一張俏臉已經(jīng)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眼里都要噴火了。
不是!
老爸!我跟你有仇是吧?!
你要這么害我!?。?/p>
躲在一旁的司嵐逸聽到兩人對話,也是哭笑不得。
這老丈人……
竟然擔(dān)心自已身體虛???
就自已現(xiàn)在這體格,說是永動機(jī)都不為過,要是再補(bǔ)一下,怕是真就得鬧出人命了。
眼看凌依已經(jīng)處在爆發(fā)的邊緣。
司嵐逸不再隱藏,緩步走到凌依身邊,伸手?jǐn)堊∷侨彳浀牧?/p>
“我說岳父,就我這壯得跟牛一樣的身體,用不上這玩意兒,您還是留著自已用吧?!?/p>
凌依此刻只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家老爸,掙開司嵐逸的懷抱。
“你們聊,我先去洗漱一下?lián)Q身衣服?!?/p>
話音未落,人已經(jīng)逃也似的跑遠(yuǎn)了。
凌依離開后。
凌振四下張望了一圈,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后,才一把攬過司嵐逸肩膀,將他拉到酒壇邊上。
“你真不要?”
“這可是我托了好多關(guān)系讓人送來的,配方也是找榮老要的,絕對大補(bǔ)!”
說著,他頓了頓,意有所指道:“現(xiàn)在就咱爺倆沒啥好裝的,你就算不行,承認(rèn)了我也不會笑話你。”
司嵐逸一臉無語,懶得搭理這個為老不尊的家伙。
不過,自已現(xiàn)在
見他不說話。
凌振還以為司嵐逸是不好意思。
于是話鋒一轉(zhuǎn),用一副請教的語氣問道:“那個……小逸啊,你跟岳父交個底,你……平時都是怎么哄女人的?”
“就比如我家那口子,你說我該怎么才能讓她對我……”
他比劃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形容詞。
司嵐逸這下總算明白自已這老丈人的真實(shí)目的了。
搞了半天。
送禮是假,取經(jīng)是真。
他瞥了一眼凌振,反問道:“岳父,您聽過張愛玲老師的一句話嗎?”
“張愛玲?”
凌振愣了一下,摸著光頭,一臉迷茫。
“咱們天衍武院有這個老師?”
司嵐逸搖了搖頭,隨即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壓低了嗓音道:“這位老師曾說過一句話……”
“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
說完,他又抬手指了指旁邊那一人高的巨大酒壇。
意思,不言而喻。
凌振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
可那光芒只持續(xù)了一瞬,便又黯淡下去,臉上寫滿了遲疑。
“可這樣做……”
他探頭看了一眼走廊,隨即聲音壓得更低了,“她會不會直接暴走,跟我老死不相往來?”
看著他這副慫樣。
司嵐逸嘴角揚(yáng)起一抹壞笑,伸手拍了拍黑色酒壇。
“所以這東西您得用上啊?!?/p>
“一次不行,就兩次?!?/p>
“兩次不行,就三次?!?/p>
“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嘛!”
凌振眼中的遲疑漸漸褪去,咬牙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現(xiàn)在和柳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降到了冰點(diǎn),平時話都說不上一句。
反正都已經(jīng)這樣了,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
光腳的還怕穿鞋的?
還不如大膽點(diǎn),放手一搏!
“好女婿!”
凌振用力拍了拍司嵐逸肩膀,“那這壇酒我就先拿回去了!以后你要是有需要,盡管跟岳父說!”
……
無敵號啟動了最高航速。
只用了短短三四個小時,便順利返回魔城港口。
司嵐逸沒有在港口過多耽擱,直接動用小型飛艦,帶著一行人返回了位于天衍武院旁的那座僻靜院落。
剛一落地。
他便將眾女召集起來,簡單交代了一聲自已要閉關(guān)吸收命核,讓她們在這段時間里繼續(xù)訓(xùn)練,不要松懈。
交代完一切。
司嵐逸便獨(dú)自一人,走進(jìn)了之前存放星辰鐵的那間密室。
他盤膝而坐,心念一動。
一枚足有成年人拳頭大小,通體呈現(xiàn)出幽綠色的不規(guī)則晶石便出現(xiàn)在掌心。
正是那頭尊級幽潭碧蛙的命核。
“呼——”
司嵐逸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后緩緩閉上了眼睛。
晉升,開始!
幾乎就在他意念接觸到命核的瞬間。
一股前所未有的磅礴能量洪流涌入他體內(nèi),沖刷著他的四肢百骸。
然而。
預(yù)想中那種足以撕心裂肺的劇痛,并未出現(xiàn)。
反而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潤、舒適感,就像是浸泡溫泉中的感覺。
司嵐逸心中閃過一絲訝異。
但他很快便明白過來。
這應(yīng)該是經(jīng)歷了鍛天爐洗禮的原因。
無論是經(jīng)脈韌性,還是細(xì)胞強(qiáng)度,都足以輕松承受這股狂暴能量沖擊。
晉升的過程,順利得超乎想象。
時間。
在枯燥的修煉中緩緩流逝。
七天后。
密室內(nèi)的能量波動終于漸漸平息。
司嵐逸緩緩睜開了眼睛,隨即便直接爆了粗口。
“臥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