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和秦京茹徹底鬧翻了。
而秦京茹為了刺激秦淮茹,特意拿出五十元,說道,“秦淮茹,這就是我的彩禮錢,另外我家妹子還說了,等到她回四九城,還會單獨去秦家村給我爸媽20元當彩禮,我這五十元,純粹是給我家用傍身的。”
秦淮茹嫉妒的兩眼泛紅。
憑什么?
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嘛!
為啥老天這么欺負我?。?/p>
秦淮茹捶胸頓足,悔不當初,要是知道許大茂會離婚,她就不該嫁給易中海,自已到時候稍稍使點勁,就能嫁給許大茂了,說不定自已也能得到這七十塊錢呢。
看著秦淮如發(fā)瘋,所有人都笑的合不攏嘴。
嫉妒使人瘋狂。
秦淮如連自家妹妹都嫉妒,讓人更是覺得好笑。
從秦京茹和許大茂這里拿不到錢,秦淮如回去找易中海發(fā)瘋了,要求易中海必須給自已七十塊錢當彩禮錢。
結(jié)果后院打起來了。
易中海把錢看的比命都重要,這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什么都可以沒有,不能沒有錢,所以秦淮如要錢就是要他的命,怎么可能能談妥啊。
秦淮如和易中海打架,沒人愿意勸。
但是賈張氏和棒梗還是會幫秦淮如的,畢竟賈家的人對自已人還是有底線的。
原本易中海占據(jù)優(yōu)勢,打的秦淮如嗷嗷慘叫,但是隨著棒梗和賈張氏的加入,易中海的眼珠子差點被摳出來,被抓的滿臉是血,最后還被棒梗一腳踹在襠部。
哦……
易中海發(fā)出凄厲的海豚音,蜷縮在地上,差點昏死過去。
等到打完了,王翠霞才姍姍來遲,一本正經(jīng)的做出處罰,勸架。
易中海罰款五元,秦淮如罰款五元,賈張氏和棒梗一人處罰200個工分。
這下可把易中海氣瘋了。
“都怪你這個喪門星,賠錢貨,要什么彩禮?你特么都三十多歲的婦女了,二婚的賠錢貨還要彩禮,你怎么不去死?你的五塊錢自已賠償,大不了就離婚?!币字泻P沟桌锏膶χ鼗慈缗叵?。
秦淮如也被氣哭了,沒要到彩禮錢,還要連累全家賠償那么多錢和工分。
四合院的人都笑的前俯后仰,秦淮如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
第二天,許大茂和秦京茹帶著一包糖分給大家沾沾喜氣,一戶三顆糖,這算是不錯的物資了,畢竟大家都缺錢。
而張安平則是帶著葉無雙和葉伯安,葉溫柔在幾個大隊之間逛了逛,讓她看看東北的風(fēng)光雪景,這天氣太冷了,雪也隨時下大,根本走不了多遠。
玩了三天,除夕不知不覺就到了。
張安平可準備了不少菜,這次沒有跟著知青院一起過,而是和趙濤,楊平,蘇語,陳怡等人一起過,這一批都是最熟悉的。
再加上何雨水,許曉玲。
十來個人,倒是熱鬧非凡,鞭炮除歲,直至初一,熱鬧被推到了另外一個巔峰。
小孩子們早早起床,穿的格外暖和,提著小布包挨家挨戶要零嘴。
花生瓜子小糖,松果等等。
張安平自從到了東北,幾乎每年過年的時候都是最熱鬧的,因為小孩子太多了,這幫小家伙對葉溫柔太熟悉了。
當葉無雙看到排隊一里路的小孩子,都驚呆了。
這么多孩子……
葉溫柔卻樂此不疲,拿著瓜子花生小糖松果混在一起,一人一捧,還有五分錢,人人有份。
也不知道是誰通知北林場大隊的小孩的,三歲以上的小孩,十二歲以下的居然也都來了。
排成兩個隊,他們只要零嘴,倒是不要錢。
張安平也不是小氣的人,過年嘛,來都來了……
等到把這幫小孩子送走,都已經(jīng)到了十一點多,能開始做飯了。
何雨水,葉無雙負責(zé)做飯,倒是不需要張安平操心。
就這么一直混到大年初五。
葉無雙和何雨水,許曉玲才踏上返鄉(xiāng)的火車。
葉伯安戀戀不舍,很想留在東北,哪怕再冷不想走,還是被葉無雙強行拖走的。
……
剛剛送走葉無雙等人,四合院便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閻埠貴。
這老蹬瘦的不成人形了,整天想著摳錢,算計吃的。
自留地那點菜他都拿來賣給別人,自家人吃啥都分成幾份慢慢吃。
“安平書記,求求你看在我教過你一年的份上,給我家一個義務(wù)工的工位吧,我家解成還是非常不錯的,實在不行就安排我當個老師,我這個人雖然缺點不少,但是教書育人這一塊還是響當當?shù)摹!遍惒嘿F諂媚說道。
張安平冷淡說道,“勞改人員不可能參與教書,這一點你就別想了,兩個大隊的知青沒有五百人也有四百人,最不缺的就是老師了,那些知青都恨不得打破腦袋進入小學(xué)當老師,輪得到你一個勞改人員么?”
“那讓解成去機械制造廠當個學(xué)徒工好不好?每個月給點白面當補貼就行?!遍惒嘿F諂笑道,“而且我兒子的成份能不能給改了?他是因為被賈張氏打架牽連才進的北林場大隊啊,他按道理不算是勞改分子。”
張安平這才想起來閻解成,閻解放,劉光天都不算是勞改分子,都是被賈張氏牽連才被趕來這邊勞動改造的,至于成份,他可以隨時改變。
“等明天去大隊部,我去查一下他們幾個最近表現(xiàn),如果可以,我會標記他們的知青成份。”張安平說道。
閻埠貴立刻卑躬屈膝的說道,“謝謝安平書記……你看能不能給我家安排個工位?咱們家實在是太困難了?!?/p>
“老閻啊,你別總挑戰(zhàn)我的耐心,你家少說也有2000塊的存款,你天天跟我裝窮逼,是不是犯賤?”張安平不耐煩的說道,“你一個小業(yè)主的身份,四九城那邊有個門面吧,雖然很小,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小時候可是偷偷跟著你去過的。”
額……
閻埠貴沒想到老底都被張安平揭穿了。
“就20來平米,很小,不值一提。”閻埠貴訕笑道。
“把房契地契拿來,給你換個工位,愿意就換,不愿意就閉嘴,不過你可想清楚了,你們的戶口落戶在北林場,這輩子是不可能回四九城了。”張安平提醒道。
閻埠貴頓時無語,自已算計一輩子,這是要被張安平算計的傾家蕩產(chǎn)啊。
“那解成不是勞改成份,他工作不會也是義務(wù)的吧?”閻埠貴期許的問道。
張安平搖了搖頭,說道,“有工資,不是義務(wù)的,不過這邊的工資跟四九城沒得比,學(xué)徒工一個月才8塊錢,一級工13,二級工18,每增加一級,增加五塊工資?!?/p>
“換,安平書記,你等等,我這就回去拿房契地契?!遍惒嘿F頓時興奮了,反正那房子沒啥用了,還不如換點實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