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內(nèi),幾個殺手隱藏在服務(wù)人員中,端著飯菜,手槍就藏在盤子下面。
這幫人是灣灣請的高手,他們自認(rèn)為手到擒來的任務(wù),居然被幾個小混混給破壞了,也難怪他們要?dú)埌财胶湍菐托』旎靵硇箲崱?/p>
咚咚咚……
“客人,菜到了。”外面?zhèn)鱽砬宕嘤茡P(yáng)的聲音,一聽就是美女。
蘇淮起身打開包廂大門,下意識瞇起眼睛。
他是頂級的軍人,第一時間就感應(yīng)到了那一縷殺意,還有一股淡淡的火藥味。
三個服務(wù)員,一女兩男,菜盤子下面都有槍,他們打算干掉張安平他們再去殺死喪彪和潮汕仔,坤仔等小混混。
蘇淮眼神示意張安平和林奇等人。
張安平鼻子也是頂級的,那種屬于槍的味道,只要近距離就能清晰的感知到。
林奇手里出現(xiàn)一副牌,不斷轉(zhuǎn)動,就像玩魔術(shù)一般。
女服務(wù)員嫵媚無比,滿臉笑盈盈的,扭著屁股來到張安平面前,彎腰放下端菜的盤子,胸前一抹風(fēng)光一覽無余。壯觀且雄偉,讓人出現(xiàn)短暫的眩暈。
嘩……
就在這一剎那間,女服務(wù)員掏出槍就瞄準(zhǔn)張安平。
砰!!
那兩個男服務(wù)員直接丟下盤子,拿著槍想要先射殺兩個,再控制兩個,至少要問問目標(biāo)到底去哪了。
可惜林奇手腕一翻,一張紙牌比刀還要鋒利,直接擊穿了他的手腕。
而蘇淮的手槍直接懟進(jìn)了最后一個服務(wù)員的嘴巴里。
而那個女服務(wù)員感覺自已的手仿佛被機(jī)器控制住了,根本動彈不得,疼的她連發(fā)力都做不到,更別說反抗了。
三個頂級的殺手,如果他們的目標(biāo)是喪彪,現(xiàn)在喪彪等人已經(jīng)是尸體了。
可惜在這個包廂里的人,要么是頂級的戍邊軍人,要么是頂級軍人,要么就是在監(jiān)獄里的頂級人才,還有一位開掛的少年。
張安平滿臉戲謔,伸手一拉,將服務(wù)員拉在自已的腿上,掰開她的嘴巴,在里面掏了一會,并沒有所謂的毒藥,這才卸下她手中的槍,隨手丟給了一個戍邊軍人。
“就別想反抗了,告訴我,誰派你們來的,若是讓我逼供,我會用鉗子從你的大腿處一塊塊撕下來血肉,然后慢慢上移,撕這里……這里,最后到這里……”張安平笑著說出冷血的話,讓那女服務(wù)員滿臉恐懼。
那兩個男殺手也被嚇著了。
張安平的表情很溫柔,但是說出的話太讓人恐懼了,尤其是那手溫柔的輕撫,就像是撫摸嬰兒一般。
這是一個變態(tài)。
蘇淮等人都覺得汗毛豎起,莫名的哆嗦了一下。
“你只有三分鐘時間交代問題,超過三分鐘,我就不聽了?!睆埌财狡畾⑹值氖滞?,開始吃著飯菜。
還真別說,這香江的大飯店就是美味,比起傻柱,至少高出兩個等級,至少也是六級廚師的水準(zhǔn)。
咚咚咚……
屋內(nèi),除了張安平吃飯的聲音,就聽到那三個殺手的心跳聲。
“我們是殺手組織……覆云殺手組織,被日本特殊組織雇傭前來殺死一個物理專家,但是今天被你們破壞了,所以想來殺你們泄憤……”女殺手現(xiàn)在只想死的痛快點(diǎn),她感覺張安平絕對不是撒謊,他虐待起人來,比起組織虐待人還要狠。
張安平吃完飯,說道,“覆云殺手組織的總部在哪?”
“九龍大樓18樓,一整棟都是覆云組織的?!迸畾⑹侄哙碌溃坝袑I(yè)的殺手坐班,業(yè)余的就在外面接單,根本沒資格去18樓,而我就是專業(yè)的。”
這一點(diǎn)也不假,這女子若不是碰上張安平,就單單那一下,就能要所有男人的命。
張安平擦了擦嘴角,說道,“你們也趕緊吃,吃完了我們?nèi)ゾ琵埓髽峭嫱??!?/p>
……
砰砰砰……
三聲槍響震動整個飯店。
張安平一巴掌抽在女殺手的臉上,冷聲問道,“你們還準(zhǔn)備了別的殺手?”
女殺手連忙擺手說道,“沒有……絕對沒有,我們是打算先抓住你們找出目標(biāo)人物,然后再殺死你們,再殺那幾個混混頭目,所有的任務(wù)都是我們?nèi)送瓿??!?/p>
啪!!
張安平一巴掌抽暈女殺手,掏出槍沖了出去。
喪彪,坤仔,潮汕仔,這三人是張安平初步的班底,可不能出事了。
轟……
二樓包間,喪彪三人帶著幾個小弟掀開桌板強(qiáng)行把槍手撞出了房間,但是有兩個小弟左肩中槍了。
張安平連續(xù)跳躍,來到三樓制高點(diǎn),從空間里取出強(qiáng)弓,鐵箭搭弦,目光如炬掃視下方。
蘇淮,戍邊的兄弟都拿出狙擊槍注視著下方,只要有人再開槍,他們瞬間就可以解決。
只是那幫人一擊失敗,便迅速遠(yuǎn)遁離去,只有在三樓的張安平隔著數(shù)十米距離射中了一個倒霉蛋的大長腿。
哎喲……
那殺手撲倒在地,被鐵箭貫穿大腿,釘死在地上。
張安平連續(xù)幾個跳躍,出現(xiàn)在殺手的面前,抬手拿走了對方手中的槍,然后握住了鐵箭,微笑道,“有點(diǎn)疼,忍著點(diǎn),我?guī)湍惆纬鰜怼?/p>
那殺手頓時毛骨悚然,拼命抓住張安平的手,說道,“你拔錯方向了,兄弟,別別別……”
要是就這么拔出來,估計(jì)他整條大腿都會廢掉。
張安平咧嘴笑著問道,“哪家勢力派你來的?機(jī)會只有一次哦,只要你拒絕回答,我就幫你把鐵箭拔出來,不知道回帶出多少肉絲呢。”
那殺手冷汗直冒,看得出張安平眼神深處有多瘋狂。
“是灣灣那邊請我?guī)兔Φ?,我不是專業(yè)的殺手,兄弟,我錯了,別殺我。”那人驚恐的說道。
張安平淡淡問道,“請你出手的人在哪里?不要騙我哦,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的?!?/p>
“在和平酒樓?!蹦侨撕敛华q豫出賣了朋友,根本不帶掙扎的。
張安平也沒真打算殺了他,只是將鐵箭沿著順方向拔出了箭,說道,“生死有命,能不能活著就看你自已的了。”
那人看著血流如注的大腿,立刻瘋狂朝醫(yī)院狂奔,一瘸一拐的,腎上腺素狂飆,他甚至忘記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