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棟樓房除了沈嘉禾的房間,其余房間全都打開,任由整棟樓的人居住。
那個開頭被喊‘曾哥’的人,叫曾豪。
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這棟樓的小領導。
至于沈嘉禾這邊,見識過她的厲害,暫時還不敢動。
這場雨,一直下到了晚上八點多,才停了下來。
雨雖然停了,空氣中的冷意絲毫沒有減少,似乎還越來越冷。
沈嘉禾原本是窩在沙發(fā)上的,結果給她冷的一哆嗦,拉過身旁的毛毯蓋上,還是覺得冷。
便干脆將腳丫子揣林遠舟懷中。
“這天好端端的,咋突然這么冷?”沈嘉禾蹙了蹙眉頭說道。
林遠舟捂著她的腳,看了一眼外邊的天氣,“可能是極冷天氣要來了?!?/p>
沈嘉禾摸出手機看了一眼,這會的溫度是2度。
昨天最高溫度趕上六十多度了,這會居然到2度!
要是繼續(xù)這樣下去的話,很快就要到零下了。
“河面要是結冰的話,喪尸上來就更容易了?!鄙蚣魏陶f著話,從沙發(fā)上起來,往樓下看了一眼。
剛下完雨,晚上的月亮特別的亮堂,將整個小區(qū)照的特別清楚。
雨水大約淹到了八樓的位置,因為洪水的沖刷,八樓房間的窗戶幾乎都被沖碎掉了。
喪尸想要進樓里,特別的簡單。
正看著,就見湖面飄過來幾只沉在水里的喪尸,他抓住了對面樓,往對面樓爬了上去。
他們這邊的淪陷,只是時間的問題。
身上蓋過來一件大衣,身子瞬間暖和了不少。
“在看喪尸嗎?”林遠舟問道。
沈嘉禾點頭應了一聲:“嗯,剛看見有喪尸往對面樓爬了,等天氣繼續(xù)冷下來,喪尸估計都要爬進來了?!?/p>
“害怕嗎?”林遠舟問了一句。
沈嘉禾搖了搖頭,“不怕,就是覺得會有些麻煩。”
不僅是喪尸,還有樓里其他人的麻煩。
林遠舟將窗戶關上,“我相信老婆你能解決的?!?/p>
沈嘉禾順勢將窗簾也給拉上,笑著調侃了一句,“怎么不是你保護我?!?/p>
“你這么厲害,還用得著我保護?”林遠舟嘟囔了一句。
成吧,這是對她實力的肯定。
“睡覺吧,待會得更冷了?!鄙蚣魏堂嗣约旱母觳?。
林遠舟粘著沈嘉禾一起往里走去,“老婆,要不要我?guī)湍闩团???/p>
“帶顏色的暖和嗎?”沈嘉禾問道。
林遠舟一臉的大義凜然,“當然不帶,我豈是這種人!”
“好,那上床去吧?!鄙蚣魏汤诌h舟回了臥室,將人一把丟上了床。
還沒等林遠舟反應過來,沈嘉禾就壓了過來,被子一蓋,兩人就滾在了一起。
此刻的林遠舟,像極了被強壓著調戲的良家少男。
手往腹肌上一摸,腳往他腿上一踹,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就閉上了眼睛。
林遠舟:“……”
“老婆,雖然我答應你,不做什么,但你也不能這樣調戲我吧?”林遠舟挑了挑被子,將她那只手給捉了出來。
沈嘉禾往他懷中拱了拱,“這天太冷了,你懷里暖和。”
“你是真把我當成正人君子了?!绷诌h舟輕嘆了一口氣。
沈嘉禾笑了笑,“咱們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林遠舟妥協(xié)的將她手往自己懷中塞了塞,拍了拍,“行吧,早點睡?!?/p>
這邊臥室中有過冬的厚被子,再加上和林遠舟睡在一起,揣他懷中,暖和極了。
這一覺沈嘉禾睡得十分安穩(wěn)。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才發(fā)覺自己居然將腦袋埋在林遠舟胸口上。
咳咳!自己什么時候這么好色了!
偷偷的將腦袋挪了挪,試圖將腦袋挪出來,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臉剛挪開了一點點,一只大手從后腦勺傳來,將她重新按了回去。
剛睡醒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可以再睡會,不用這么著急醒來,這天冷?!?/p>
沈嘉禾挪了挪身子,將自己的腦袋從他胸口蹭了出來,“昨晚睡得早,這會已經(jīng)清醒了,用不著再睡?!?/p>
林遠舟雙手錮在她的腰上,“我建議你別起來,冷的很?!?/p>
“都在房間里,能有多冷?”沈嘉禾不信邪,將腰上的手扒拉開,撐著手坐了起來。
只是探出上半個身子,就感覺空氣中傳來一股刺骨的寒意,跟針扎似的寒冷。
凍得沈嘉禾立馬將身子縮了回去。
“怎么會這么冷!”沈嘉禾嘟囔了一句。
剛在林遠舟懷中的時候,沒啥感覺,這會一出來,凍的嚇人。
“這會已經(jīng)有零下五十多度了,房間內沒有暖氣,你當然冷?!绷诌h舟解釋了一句,伸手重新將沈嘉禾圈在懷中。
身上的暖意絲絲傳來,緩解了身上的冷意。
“零下五十多度?!”沈嘉禾震驚。
就一個晚上,下降了這么多度?
“我怎么沒感覺到?”沈嘉禾問道。
突然降溫這么多,自己居然就這么睡了一晚上,一點察覺都沒有。
“因為你在我懷里。”林遠舟說著,將人往懷里帶了帶,挑眉問道:“你難道沒感受到我溫暖寬闊的胸膛嗎?”
“感受到了,你也不用這么往里貼!”沈嘉禾伸手撫上他的胸口,暖乎的。
林遠舟:“再躺會吧,外邊特別的冷。”
“不了,再躺下去,待會就起不來了,咱總不能一整天都躺在床上吧?!鄙蚣魏陶f道,伸手摸到一旁的衣服,直接往林遠舟懷里揣。
“躺一天又沒事,反正空間里吃的多,你想吃什么,直接拿就行?!绷诌h舟說道。
沈嘉禾拎著褲子,指揮道:“把腿岔開,幫我捂下衣服,等捂熱乎了,我再穿。”
“你是一點都不怕我凍著?!彪m然這樣說,但林遠舟還是乖巧的聽話,將衣服捂在大腿內側。
這是給自己當電熱毯用了。
“我這么冷的四肢你都不嫌凍,這衣褲有什么冷的?!鄙蚣魏陶f道。
林遠舟伸手挪了一下衣服,確定將衣服全部暖和了,省的老婆穿身上,暖一半,冷一半。
“真要起床嗎?這會天很冷的。”林遠舟問道。
“總要起來的?!鄙蚣魏陶f道,伸手摸向他的懷中,確定里衣捂熱乎了,拿過來套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