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嚇了一大跳,都過去這么久了嗎?
自已剛吸收的時候,完全沒有感覺,還以為頂多過去一兩個小時呢。
“他們來過幾次?”沈嘉禾問。
“六次,挺準時的,每天早晚各來一次拜訪,都被我打發(fā)回去了,你再不出現(xiàn),他們可能要起疑了?!绷诌h舟說道。
沈嘉禾勾唇笑了笑,“行吧,那就去見見他們吧,我倒是要看看,他們這些叛徒,怎么有臉面對我!”
見沈嘉禾這模樣,林遠舟湊上前問道:“老婆,你都想起來了?”
“嗯,大多數(shù)都想起來,這些年,辛苦你了。”沈嘉禾看向林遠舟。
林遠舟嘴唇微微抿著,一雙眼眸濕漉漉的看著沈嘉禾。
沈嘉禾被他盯得有些莫名,出聲詢問,“怎么了?這樣看著我?”
林遠舟微微抿唇,上前牽住沈嘉禾的手,小聲問道:“老婆,你回憶起來了,不會就不要我了吧。”
沈嘉禾‘噗嗤’笑出聲來,伸手掐了掐林遠舟的臉。
“別裝這么乖,當初在詭界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鄙蚣魏陶f道。
兩人在詭界的時候,雖然是上下屬的關(guān)系,但關(guān)系早就過了朋友的界限,該做不該做的事情都做過一遍。
林遠舟湊上前,彎腰在沈嘉禾唇上吻了一口。
笑瞇瞇的回答道:“好。”
兩人正抱著,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林遠舟松開了手,眸色沉沉的往外看去,“應(yīng)該是他們來了,要去嗎?”
“去看看吧,那群老家伙還真的是骨頭硬,都活了這么久,還沒死絕。”沈嘉禾說道,抬腳往門口走去。
沈嘉禾之前住的房間大,臥室距離外面的房門還有一段距離。
還沒等沈嘉禾走到,就聽門外傳來一道詢問的聲音。
“林遠舟,都已經(jīng)過去三天了,你遲遲不讓我們見詭王,該不會是你對詭王做了什么吧?”
話音落下,外面的附和聲便響了起來,“是啊,要是今天我們再見不到詭王,就別怪我們不客氣,硬闖了!”
“為了詭王的安全,我們必須要硬闖了!”
“林遠舟,給你一分鐘時間,再不帶著詭王出來,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p>
說完,外面還真的響起了倒計時。
沈嘉禾覺得有些好笑,這些人夠道貌岸然的!
就在外面人數(shù)著時間的想要往里闖時,房門突然被打開,外面的人下意識的往里看,視線剛好對上了沈嘉禾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眸中。
外面的人都露出了一抹詫異的神色。
沈嘉禾往前走了兩步,將他們的神色都收入眼底,好笑問道:“剛才在外面不是說的挺歡快的嗎?現(xiàn)在看見我后,怎么這么驚訝?”
“詭王……”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了這么一聲。
眾人頓時神色各異的看著沈嘉禾。
沈嘉禾看著領(lǐng)頭的夜風,輕笑一聲,“怎么?規(guī)矩都忘記了,找我找到這里來了?”
“是有什么事情嗎?”
夜風狐疑的看著沈嘉禾,眼眸逐漸暗沉下來,“你都記起來了?”
“是指你對我下藥,想要殺我的事嗎?”沈嘉禾反問。
夜風神色一冷,突然出手,直接朝著沈嘉禾攻擊而來。
身后的觸手張牙舞爪的伸了出來,在場的人都沒有
他在賭!賭沈嘉禾沒有恢復(fù)!
只可惜,在他靠近的瞬間,沈嘉禾手中便出現(xiàn)了一把長槍,長槍兩側(cè)變長,將夜風的攻擊全部給擋住。
沈嘉禾一槍將夜風打飛了出去。
收回槍,看著被自已打飛的夜風,沈嘉禾好笑的看著身后的幾人問道:“怎么?這就是你們送我的歡迎儀式?”
“太久沒有回來,你們現(xiàn)在的歡迎儀式也改了,見面先打一架對嗎?”
話音落下,沈嘉禾直接朝著幾人沖去,手中的長槍將門口的眾人全部掃了一遍。
這突然爆發(fā)出來的實力,讓眾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沈嘉禾能在詭界初期就當上詭王,肯定是實力強大。
畢竟在詭界,實力至上!
感受到了沈嘉禾剛才散發(fā)出來的氣勢,原先蠢蠢欲動的幾人全都平靜了下來。
當初他們謀劃殺害沈嘉禾,也是趁著她放低戒心的時候。
現(xiàn)在,沈嘉禾別說放低戒心了,對他們都起殺心了!
有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最先反應(yīng)過來,立馬朝著沈嘉禾單膝跪下,行了一個特別標準的跪拜禮。
“參見詭王?!?/p>
有了人帶頭,剩下的人紛紛跪了下來,朝著沈嘉禾高聲喊道:“參見詭王?!?/p>
沈嘉禾看著跪在地上的眾人,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
收起長槍,問道:“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情?”
老頭立馬回答道:“之前聽說詭王回來,我們便過來想要見見,林遠舟一直攔著不讓見,我們怕您出了什么事情,便著急了些。”
“自從您離開詭界后,林遠舟暫替詭王一職,并沒有將詭界打理好,堆積了很多事情?!?/p>
這是將黑鍋全扣在林遠舟身上來了。
沈嘉禾挑眉看向一旁的林遠舟,用胳膊肘捅了捅他,“聽見沒,人家是來找你興師問罪的。”
林遠舟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幾人。
“為什么會堆積這么多事情,你們自已心里沒數(shù)嗎?”林遠舟問道。
那老頭看著林遠舟,辯解道:“還不是因為你沒有當詭王的能力!”
林遠舟被他這無恥發(fā)言給氣笑了。
沈嘉禾往前走了兩步,“事情我會調(diào)查清楚的,你們也知道,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背叛了。”
說到‘背叛’二字,沈嘉禾的視線若有似無的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
被掃到的幾人,視線都不敢跟沈嘉禾對視,只能默默的低下頭。
沈嘉禾輕笑了一聲,“難得人來的這么齊,要不去會議室坐坐吧,說說這些年,我不在的時候,你們都在做什么?”
這話說的很輕,但對于他們來說,像是一座無形的山壓在身上。
沈嘉禾走出去幾步,見沒人跟上來,轉(zhuǎn)身看了過去,“怎么?現(xiàn)在去個會議室,還要我請你們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