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禾:“?”
不是!這跟自已有什么關(guān)系??!
感覺林傾想碰瓷!
沈嘉禾伸手抵在他的胸口,將人推遠(yuǎn)了一些,警告道:“別碰瓷啊。”
“哪有?!绷謨A彎著眉眼笑,伸手抓住了沈嘉禾抵在自已胸口處的那只手。
“我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還請(qǐng)嘉禾幫幫忙,幫我恢復(fù)記憶。”
沈嘉禾收回了手,“你靠我還不如靠自已,我都不是這里的人,兩眼一抹黑就過來了,現(xiàn)在連自已的身份都不知道呢?!?/p>
“你是兵部尚書嫡長女,沈嘉禾,親母因救太后而死,所以皇上賜婚太子,訂了娃娃親,現(xiàn)在當(dāng)家的是你的繼母。”林傾好心替她解釋。
這身份聽得她一個(gè)頭兩個(gè)大,‘宅斗’這兩字都已經(jīng)明晃晃寫在腦門上了。
沈嘉禾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用手托著下巴,“待會(huì)等你走了,我不會(huì)還要宅斗吧?”
“可能要的?!绷謨A點(diǎn)了點(diǎn)頭,含笑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看了過來,“不過我相信你,肯定能解決的。”
“那你還真的看的起我。”沈嘉禾懶懶說道。
林傾探身過來,輕聲道:“現(xiàn)在你知道自已的身份了,該幫我找回記憶了?!?/p>
沈嘉禾滿頭問號(hào),“我哪里知道?!?/p>
說著話,想了一會(huì),突然腦瓜子一亮,道:“我有辦法了?!?/p>
“什么?”林傾看著她問道。
沈嘉禾一臉認(rèn)真道:“你去勾引別的妹子,讓她們跟你說,按照你現(xiàn)在的身份和皮囊,肯定一勾一個(gè)準(zhǔn)!你再許諾一些空頭支票什么的,保證沒幾天,你就對(duì)自已了解的清清楚楚。”
等沈嘉禾說完,就見林傾抿著唇,黑沉著一張臉。
沈嘉禾伸手戳了戳他的臉蛋,“咋了?還掛臉了?!?/p>
林傾上前,一把將沈嘉禾壓在了凳子上,氣笑了,“你讓我去勾引別的女人?”
“是??!”沈嘉禾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臉的坦蕩,“不然你去勾引男人?不過你非要男人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畢竟也有豁得出去的,愿意賣鉤子求榮!”
沈嘉禾剛說完,直接被林傾捂住了嘴,緊接著嘴唇就貼了上來。
兩唇相碰,沈嘉禾瞬間瞪大了眼睛。
這家伙這么大膽的話,這會(huì)還在前廳呢?!就這么親上了。
該說不說,此刻的林傾年紀(jì)小,親得十分生澀。
沈嘉禾一點(diǎn)都沒客氣,直接翻了個(gè)身子,將林傾壓在了凳子上,身子往前跨坐上去,用手挑起他的下巴。
笑道:“小弟弟,你這吻技不太行啊,讓姐姐教教你,什么才是吻?!?/p>
說完,直接親了上去。
“嘉禾,我這有店里新送來的上好綢緞,你妹妹說送點(diǎn)過來給你看看……?。。?!”
聲音戛然而止,一位貴婦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畫面。
她伸手指著沈嘉禾,整條手臂都在顫抖,“沈……沈嘉禾!你在做什么!”
沈夫人身后有個(gè)年輕的女孩,看到眼前一幕,立馬出聲道:“姐姐,光天化日之下!你怎可做這么……這么荒誕的事情呀!”
“這若是被外人瞧見了,可是要浸豬籠的!”
沈夫人拉了一把沈悅珠,示意她別說了,然后自已端出一副長輩姿態(tài),“嘉禾,你雖然和太子訂了婚的,但也不可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不知廉恥的事情!”
沈嘉禾側(cè)頭看向她倆,松開了唇,看著林傾道:“看見沒,宅斗來了。”
沈夫人帶著沈悅珠上前,對(duì)著林傾盈盈一拜,難以啟齒道:“太子恕罪,嘉禾不是故意這樣……這樣孟浪的。”
沈嘉禾挑了挑眉,這是要扣帽子在她身上了。
她看向林傾,說道:“聽見了嗎?沈夫人說你孟浪?!?/p>
“我沒有!沈嘉禾你不要亂說!”沈夫人立馬拒絕。
身后的沈悅珠是個(gè)沉不住氣的,看著沈嘉禾大聲道:“姐姐,你這樣要是被外人看見了,毀得是沈家所有姐妹的清譽(yù)!你讓我們姐妹如何出去見人啊!”
林傾見狀,伸手摟過沈嘉禾的腰站起來,等站穩(wěn)了身子,才將人放了下來。
他目光凌厲的看向兩人,臉上全然是被打擾后的不爽。
難得林墨這個(gè)糟心玩意不在,好不容易親熱上了,被這兩人完全給破壞掉了。
“孤記得,說過要和嘉禾單獨(dú)相處,你們是什么意思?”林傾冷淡問道,身上散著上位者的壓迫感。
沈夫人身子一抖,低著身子,忙解釋道:“府里進(jìn)了幾匹好的布料,想著讓嘉禾先挑選一番,沒想到太子您也在這里。”
沈嘉禾的視線挪到了沈悅珠身上,此刻的沈悅珠穿著一身粉紅鑼裙,頭戴朱釵,化著精致的妝容,全身上下透著一股矜貴嬌小姐的感覺。
這哪里是不知道呀,這分明是故意來的。
沈嘉禾用手掰著林傾的腦袋,讓他將視線對(duì)準(zhǔn)沈悅珠,“往這里看,這才是他們的目的,想上趕著跟你成為一家人呢?!?/p>
沈夫人和沈悅珠臉色一白。
雖然她們心里的確打著這個(gè)主意,但沒想到被沈嘉禾這么水靈靈的說出來了。
覬覦太子!
這可是大罪!
沈夫人連忙拉著沈悅珠跪下,立馬道:“太子恕罪,我們不是這個(gè)意思?!?/p>
林傾也懶得跟她們虛與委蛇,冷淡道:“孤今日是來看嘉禾的,不想理會(huì)旁的事情,今日發(fā)生的事情,若是透露半句出去,孤絕不輕饒?!?/p>
“是,臣婦知道?!鄙蚍蛉嘶炭值?。
她沒想到,太子會(huì)這么傾向沈嘉禾。
“嘉禾是孤的太子妃,容不得任何人欺負(fù),知道了的話,就滾?!绷謨A看了一眼兩人。
沈夫人應(yīng)了一聲,拉起沈悅珠快步離開。
沈嘉禾看著兩人匆匆離開的身影,好笑道:“我剛教你的,你咋不用,這兩人意圖太明顯了!就是來勾引你的,你假裝被勾引,趁機(jī)套話啊!”
林傾指尖落在她的唇上,因?yàn)閯偛诺挠H吻,沈嘉禾的唇還染著幾分緋紅。
“咱剛親過,你這么快就厭棄了,要把我推給別人?”林傾語帶埋怨,好似沈嘉禾是什么渣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