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還是乖乖的往右邊走去。
這里才是開始!
繼續(xù)往里走,才有更可怕的東西出現(xiàn)。
這女人是個不好對付的,這樣的小打小鬧沒什么用!
林墨有些期待起來,等沈嘉禾繼續(xù)深入進去后,瞧見那些東西,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來。
兩人就這么繞了一圈,沈嘉禾將煤油燈的方向全部轉(zhuǎn)了一遍。
轉(zhuǎn)到最后一個時,就見墻壁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門。
門是旋轉(zhuǎn)的,之前扣在墻壁中時,嚴絲合縫,壓根沒看出來。
“這門做的真精致,要不是解開了機關(guān),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門是在這里的。”沈嘉禾說著話,從林墨身上爬了下來。
林墨微抬著下巴,神情不自覺帶上了幾分驕傲,“那是自然!”
沈嘉禾瞥了他一眼,好笑道:“你驕傲什么?搞得這墓是你的一樣。”
林墨腦袋立馬垂了下來,現(xiàn)在不是暴露的時候。
“咱們進去看看吧?!绷帜ⅠR轉(zhuǎn)移了話題。
沈嘉禾也沒有追著問,伸手推了推門,往里看了一眼,里面又是一條通道。
只是這條通道有些不一樣,兩邊極其的粗糙,像是被人隨意鑿出來的一般,墻體凹凸不平。
通道很高,好在這邊的通道上方?jīng)]有石柱子,不怕走過去被砸。
用手電筒照了照,沈嘉禾就拉著林墨一塊進去了。
通道中又黑又安靜,只有兩人的腳步聲和呼吸聲。
整個通道七彎八繞著,大約走了半個小時,來到一個相對比較空曠的環(huán)境中。
只是眼前有兩條路。
左右各一條路,仔細看,也沒察覺到有什么不同。
就在沈嘉禾想著要走哪一條路時,突然聽見了細密的攀爬聲。
這聲音在安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明顯。
聽得讓人要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是有什么東西,大部分的朝他們走來。
沈嘉禾掏出另一個手電筒,往林墨手中塞,“你往那邊通道看看。”
說完,手中的手電筒就照著左邊的通道看了過去。
沒有東西。
聲音愈發(fā)的明顯起來,看來是那東西逐漸靠近了。
沈嘉禾往林墨那邊瞧去,頓時頭皮發(fā)麻。
就見右邊的通道中,布滿了黑色帶殼的蟲子,每只蟲子約莫半個拳頭大小,下面長了很多只細小的腿。
正成群結(jié)隊的往他們的方向爬來。
這玩意看著像網(wǎng)上傳的尸蟞!
沈嘉禾趕緊一把拽住林墨的手腕,往左邊的通道快速跑了過去。
林墨被拽的一個蹌蹌,跟著沈嘉禾跑了起來。
他倒是一點都不著急,逃跑過程中,還能說句風涼話,“姐姐,咱們跑什么,那些蟲子不過是看著大了一些,說不定不咬人呢。”
“那我砍你一只手丟過去,看看它們吃不吃?”沈嘉禾沒好氣的問道。
林墨瞬間閉了嘴。
身后‘沙沙沙’的聲音還在繼續(xù),沈嘉禾悶頭往前跑著。
左邊的通道只有一條,倒是不用考慮走哪邊了。
只是跑了十來分鐘,沈嘉禾腳步突然一頓,林墨因為慣性往前沖,還好被沈嘉禾給拽住了。
就見他們前面,是一座深不見底的懸崖!
用手電筒照去,就見懸崖前是一片的石海。
石柱子上下粗壯,慢慢往中間匯集,匯集的地方細了一些。
往下看了看,這懸崖很深,一時之間居然看不到底。
之前應(yīng)該是連通著的,只是時間太久了,地殼運動,地面裂開,才會在墓下有這樣懸崖。
“姐姐,后面的蟲子好像要跟上來了,咱們怎么辦?”林墨問道。
這條裂縫,起碼有兩三米寬。
這會兩人被拷在一起,想要跳過去有些困難。
尸蟞果然跟著他們的步伐靠近。
距離他們只有十來米的距離。
沈嘉禾當機立斷,“我們跳過去。”
“?。俊绷帜珱]想到,沈嘉禾會這么果決,連忙出聲,打著商量道:“要不姐姐先把手銬解開,我體力不太行,可能跳不過去,會拖累姐姐的?!?/p>
“不用,你跟著我,我肯定會保護你的?!鄙蚣魏叹芙^道,已經(jīng)開始往后退,打算助跑跳過去了。
“我數(shù)數(shù),咱們一塊跑,會跳過去的。”沈嘉禾說完,根本不給林墨拒絕的機會。
已經(jīng)開始助跑起來,林墨沒辦法,只能跟上沈嘉禾的腳步。
兩人十分默契,就連起跳點幾乎都是一樣的。
只是過去的地面并不太穩(wěn),跳過去后,兩人直接摔在了地上。
林墨下意識的將沈嘉禾護在了懷中。
整個后背撞上了石柱子,發(fā)出沉悶的撞擊聲。
“嗯哼!”
林墨悶哼出聲,嘴唇緊抿著沒出聲,但臉上的表情卻是一副難受,求安慰。
“沒事吧?”沈嘉禾從地上起來,問了一句。
“我沒事的,姐姐,只是……”林墨剛要茶言茶語一番,就被沈嘉禾打斷。
“沒事就行,起來繼續(xù)趕路吧,趁早出去,或者找到主墓室都行?!?/p>
林墨:“……”
她沒聽出來嗎?自已是在假裝堅強!
林墨單手撐地,使勁從地上起來,一動,牽扯到了背后的傷口,‘疼’的他倒吸一口涼氣。
身子再次跌坐到了地上。
“怎么了?你是想在這里多休息一會嗎?”沈嘉禾問道。
林墨伸手摸了摸自已的肩膀,嘴唇微咬著,眼眶有些發(fā)紅。
“沒,就是……站不起來?!绷帜崛醯恼f道。
將受傷無助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奈何沈嘉禾跟個睜眼瞎似的,繞到林墨身后,兩只手穿過他的手臂,抱住他的腰身。
用力往上一提,愣是將林墨從地上提了起來。
“好了,起來了,你下次起不來跟我說,我?guī)湍??!鄙蚣魏檀蠖日f道。
林墨:“……”
她是沒看懂自已的柔弱嗎?
剛才他撞石柱子上,這么大的聲響,沒聽見嗎?
“我肩膀好痛啊,姐姐?!绷帜坏弥卑渍f。
不然他這拐彎抹角的,沈嘉禾可能要下輩子才能聽出來。
沈嘉禾一臉的恍然,點頭道:“哦,你原來是受傷了啊?!?/p>
林墨:“……”
他表演的還不夠明顯嗎?
“是啊,剛才為了護著姐姐,后背撞到柱子上了,好疼?!绷帜ы粗蚣魏蹋桓背蓱z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