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等了半天還以為老頭能說出個什么話來,最后等了個不知道的話,心里也是一下子來了氣, 雙手握成拳頭,咬牙切齒,“早知到她出事也會造成功,那還不如留著她,說不定她還能給我們新的啟發(fā)!”
老者靜靜的看著他沒說話。
年輕的人突然又想到一件事,就是宋今越這個人…死了沒有?
好像沒聽到死的消息,沒有死的消息傳出來,是不是代表著人可能還活著?
只是受了一定程度的重傷,不能出來見人見不得人?
人見不了,但是他心里的那些技術(shù)本事在那兒,如果把人弄過來…把她腦子里的那些東西弄出來…
想到這兒,年輕男人心一下子來了興趣,心里甚至還有些小的激動。
他立馬看向老者,“人死了嗎?你收到消息了沒?”
老者沉默片刻,隨后搖了搖頭,“不清楚,沒收到消息?!?/p>
年輕男人問,“你沒收到消息還是都沒收到消息?”
老者仔細想了一下,“都沒有消息?!?/p>
“那有可能沒事?!蹦贻p男人心中更為激動,“你在打聽打聽?!?/p>
老者點了點頭。
年輕男人笑看著老者,“有機會的話能不能把一些東西拿出來?!?/p>
老者抬起頭,看著年輕男人,張了張口明顯要說什么。
“嘭!”
一聲巨響。
招待所的房門被一腳踹開,緊接著數(shù)道身影,迅速沖了進來。
年輕男人見勢不妙,作勢要沖向床頭拿什么東西,沖進來的人比他更快,直接飛躍過去,一把將他摁在床上。
老者反應(yīng)則沒那么快,他剛站起身,就被沖進來的人摁住了。
老者看著屋里的人,心中慌亂不已,張口正要呵斥。
一道熟悉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許老。”
“您做什么呢?”
許老渾身一僵,抬眼看去。
霍軍長從門外走了進來?
許老故作鎮(zhèn)定,“霍軍長,朋友敘舊。”
“是嗎?”霍軍長嗤笑,“你回頭看看,那什么東西?”
許老還真老老實實回頭看去。
看到押著年輕男人的同志舉起了一把槍,那把槍是從床頭位置搜出來的。
結(jié)合剛才年輕男人的動作,顯然這把槍是年輕男人的,剛才的那個動作,也是要沖過去拿槍。
嫌疑,證據(jù)已經(jīng)擺在面前。
許老也絲毫不慌,反倒皺起了眉頭,“帶槍?”
很快,他皺著的眉頭也松緩了下來,隨即便開始了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他也是科研人員,家里面有部隊領(lǐng)導(dǎo),擔(dān)心他的人身安全,向上面申請給他配槍,有什么問題嗎?”
睜眼說瞎話。
霍軍長絲毫不慌,掃了一眼站在床跟前的同志。
收到目光示意的同志沖著霍軍長點了點頭,隨即趴到床下。
許老看到那同志動作,心中泛起了一絲不好預(yù)感。
下一刻他那不好預(yù)感就得到了驗證。
那同志從床下拿出來了一東西。
看到東西的那一瞬間,許老心頭一跳,他們是被竊聽了!
念頭剛生完,他看到那同志拿出來的是一支筆后,愣了下,心頭又一松。
不過是一支筆,嚇?biāo)惶?/p>
筆不可能…
“好久不見,許老…”
年輕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
許老,年輕男人心頭一震,兩人紛紛看向?qū)Ψ?,卻發(fā)現(xiàn)雙方都沒有開口說話!
許老看著年輕男人,發(fā)現(xiàn)年輕男人沒有說話,且聲音也不是從年輕男人那邊傳過來的,聲音好像是他這邊…
許老回過頭,目光落在霍軍長手里的那支鋼筆上。
那支鋼筆發(fā)出年輕男人…還有他的聲音!
這是什么東西?
一支鋼筆怎么會發(fā)出他跟那人的聲音?還那么清晰?
年輕男人看著鋼筆瞪大了雙眼,這這是什么東西?
為什么會有聲音發(fā)出來?
是新的武器?
過一會兒鋼筆播出了兩人進房間之后所有的對話,就連一開始的開門聲,關(guān)門聲都記錄得清清楚楚!
這這這…
霍軍長面無表情的看著許老,“那這個你怎么解釋?”
許老腦袋里一片混沌,胡思亂想想著對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辯解。
年輕男人卻很好奇霍軍長手上拿著的是什么東西,“這是什么東西?”
霍軍長掃了那年輕男人一眼,“帶走!”
…
…
育紅班,操場。
十幾道小小身影聚集在操場角落,都蹲著老老實實拔草。
孩子年齡都不大,三四歲,四五歲。
有的在認真拔草,有的拔著拔著就玩起來了,追逐嬉戲打鬧。
老師說的戶外活動,就是讓他們拔草。
操場上的草好像就是專門給他們留的一樣,讓他們拔…
其他的大哥哥大姐姐有其他的任務(wù),播種季節(jié)的話會去幫忙播種,收割的季節(jié)要去幫忙收割。
這群育紅班的孩子最小,帶出去的話怕出事,就拔草。
拔著拔著。
有孩子抱怨了起來,“為什么要拔草啊?”
“我們在家里都不拔草……”
“是啊。”有孩子跟著附和,“哪有上學(xué)還拔草的?”
“是啊……”
“好累呀,不想拔了?!闭f這話的孩子說著說著,直接躺在了草上,“躺一會兒吧?!?/p>
這孩子一躺,其他孩子也跟著躺了下來。
沒一會兒。
躺的躺,玩的玩兒。
剩下認真埋頭拔草的就一個。
躺著的孩子看到還有人在認真拔草,不禁出聲,“西風(fēng)瑾?!?/p>
“西風(fēng)瑾。”
西風(fēng)瑾聽到有人叫自已,抬頭看去。
叫他的是家屬院里的小壯。
西風(fēng)瑾問,“小壯,怎么了?”
“別拔了?!毙炎鹕韥砼牧伺纳磉叺目瘴恢?,“躺一會兒?!?/p>
西風(fēng)瑾盯著小壯身邊的位置看了看…這一躺,躺在草上了。
草密密麻麻的…
他記得媽媽之前跟他說過…
西風(fēng)瑾搖了搖頭,“別躺地上,地上有蟲,一會兒爬你們身上了?!?/p>
“怎么會?”小壯撇嘴,“我們天天在地上打滾都沒事?!?/p>
有人跟著附和,“是啊?!?/p>
就在這時還有人來了一句,“地上就是有蟲啊,沒蟲叫什么地?”
西風(fēng)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