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夢舒忙哭著幫葉問棠解釋,“他不是我相親對象,我和他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他那天來是找葉大姐有事?!?/p>
陳夢舒的嫂子平時就瞧不上這個死了男人又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小姑子,讓再嫁也不愿意,要不然她還能再得一筆彩禮錢。
現(xiàn)在居然幫著這個搶了她相親對象的狐貍精說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有事?她和你相親對象能有什么事???再說了,有什么事非得大晚上說???白天不能說啊?”
陳母也對這個女兒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親疏不分的傻子!”
大雜院里那幾個老太太也跟著拱火。
“夢舒就是心太好了,才會被人利用?!?/p>
“我早就說了,可不能隨便把房子租給來歷不明的人住。”
“看她今天穿得這么漂亮,又不知道去哪兒勾搭男人了?”
“就應(yīng)該去報警,讓公安局把這種道德敗壞的狐貍精給抓起來,為咱們老百姓除害!”
……
葉問棠現(xiàn)在是百口莫辯,也不想辯。
她的店明天就要開業(yè)了,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她不想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這群無關(guān)緊要又蠻不講理的人身上。
對付這群人的最好辦法就是漠視,以及遠離!
陳夢舒這兒她是住不下去也不想住了,她先收拾東西搬去蘇水水那兒住幾天,然后再抽空出去找房子。
想到這,葉問棠直接冷聲道:“這是我房間,你們都出去!”
陳夢舒的嫂子沒想到葉問棠居然還敢趕她們,看來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都不知道她自已幾斤幾兩了。
陳夢舒的嫂子伸手拿起葉問棠衣柜里掛著的一件裙子,用力一扯,只聽“撕拉”一聲,那件裙子就被撕成兩半。
那一刻,葉問棠的心臟仿佛也被人撕裂。
那是蘇水水送她的新裙子,她一次都沒穿過,打算明天店鋪開業(yè)穿的。
她撲上前搶過被撕裂的裙子,然后抬起手給了陳夢舒的嫂子一巴掌。
她氣得咬牙切齒,眼里有一種兇光。
陳夢舒的嫂子挨了一巴掌,像發(fā)了瘋般尖叫一聲,然后用手去撓葉問棠的臉。
“我要殺了你這個賤人狐貍精!”
葉問棠躲閃不及,左臉被陳夢舒的嫂子撓破了,陳母趁機過來用頭頂著葉問棠撞了她一下。
葉問棠被陳母那蠻勁猛地一撞,重心不穩(wěn)跌坐在地上。
陳夢舒和江丹丹哭著叫著要上去幫葉問棠,卻被大雜院的那幾個老太太拉著阻止住了。
陳夢舒的嫂子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子就往葉問棠身上砸,這時門外突然飛快地沖進來一個人,在葉問棠條件反射地抬起手臂護住頭時,那個玻璃杯子砸在了趙志成的右腿上。
又彈到水泥地上,“啪!”一聲碎了。
緊接著,宋雅琴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這么多人打棠棠一個,簡直欺人太甚!”
宋雅琴過去扶起葉問棠,看到她頭發(fā)亂了,左臉上被撓出了一道細長的血口子,咬緊牙眼圈發(fā)紅,氣得一顆心臟像吹了氣脹得快要炸開了一樣!
“小趙,現(xiàn)在就去打電話報警,把公安喊過來!”
趙志成應(yīng)了一聲,趕緊跑去外面找電話去了。
一聽要報警和找公安,陳母、陳夢舒的嫂子以及大雜院里的那幾個老太太立馬害怕了,尤其是那幾個老太太,她們可是見識過宋雅琴的厲害的,知道她是葉問棠的家人,開著車,有錢又有勢。
幾個老太太頓時大驚失色,驚慌之下想要偷偷溜走,卻被宋雅琴喝止住了,“都給我站那兒不許動!”
陳母和陳夢舒的嫂子再也沒有剛才的氣勢洶洶了,她們敢那樣欺負葉問棠,是看她一個女人,又離婚了,租著陳夢舒的房子,看起來無依無靠的,可宋雅琴的穿著打扮一看就非富即貴,更別提穿著一身綠軍裝的趙志成對她還言聽計從。
對軍人,大部分人都有一種莫名的敬畏,陳母和陳夢舒的嫂子也不例外。
陳母大著膽子道:“是她先打我兒媳的,你看看我兒媳的臉都被她打紅了。”
說著,還指著陳夢舒嫂子的臉給宋雅琴看。
宋雅琴呵地冷笑一聲,“你眼睛瞎了???沒看到棠棠的臉都被撓出血了?。俊?/p>
她看向陳母,臉色肅寒,眼神冷的像一塊沒有溫度的冰,再逐一掃過陳夢舒的嫂子和那幾個老太太,一字一字清清楚楚道:“你們這些欺負棠棠的,有一個算一個,一個都別想跑,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陳母等人聞言,各個心口發(fā)涼,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沒人再敢說一個字。
就連陳夢舒和江丹丹也被宋雅琴給懾住了,兩人想過去看葉問棠又不敢,只能一臉愧疚又擔憂地看著葉問棠。
葉問棠看著將她護在身后的宋雅琴,雖然臉上被撓的那一塊火辣辣的疼,可是心里卻暖暖的,真的很感動。
趙志成回來的很快,“夫人,我已經(jīng)打過電話了,公安局的人十分鐘內(nèi)就到?!?/p>
這話讓陳母等人嚇得呼吸顫抖。
宋雅琴又讓趙志成去買棉球和碘伏,陳夢舒忙顫巍巍道:“我、我去買吧?!?/p>
說完,不待宋雅琴說話,就拉著江丹丹出了門。
待陳夢舒和江丹丹買回來時,才發(fā)現(xiàn)公安已經(jīng)來了。
一共來了四個公安,其中一個是公安局局長。
趙志成在宋雅琴的授意下,剛才打電話時特意提了時均安的名字,局長一聽哪里敢耽誤,趕緊親自過來了。
局長雖然沒見過宋雅琴,但從趙志成剛才在電話里說的話,猜到了她應(yīng)該是時均安的母親,而葉問棠,雖然她又瘦了,但局長還是認出來了她。
怎么又是這個女人?
上次被人搶劫,這次又被人撓花了臉,怎么倒霉事一件接著一件?
同時也更好奇她和時均安的關(guān)系了。
局長一臉嚴肅地問是怎么回事?
葉問棠便把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我和徐醫(yī)生以前是鄰居,上下樓住了十幾年,那晚他來找我有點事,我們說了會兒話他就離開了,可是她們不分青紅皂白地就誣陷我勾引徐醫(yī)生,還趁我不在家,在我房間里亂翻,把我價值幾百塊錢的裙子撕壞了,還把我的臉撓出了血,我的人格尊嚴和人身安全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我要告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