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跟北原蘭介商量好,林澤又去找佐藤。!g+u+g+e\y/u_e!d?u·.?c.o?m·
佐藤還在那發(fā)瘋呢,林澤直接上去就是兩巴掌。
【叮!檢測到宿主無故毆打同事,獎勵:華族的友誼】
【華族的友誼:日本華族在面對宿主時,會有一定的好感度加成】
嗯,這個類型的獎勵以前倒是刷出來過,林澤記得自己還有一個草原的友誼呢,只是后來一直沒空再去口外那邊了。
佐藤讓打的眼冒金星,淚眼朦朧,非常懵逼的抬頭看著林澤,“林少佐,林少佐,連您.....也來欺負我嗎!”
“佐藤!你這樣哭哭啼啼,像什么樣子!等大本營的特派員來了,把你的樣子傳回國內(nèi)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還不成為家族的恥辱,到時候,你還有臉活在世上嗎?”
佐藤愣住了。
鬼子對面子的執(zhí)念是相當相當深的。
哪怕到了后世,還有很多人僅僅是因為“丟臉”這個原因而選擇自殺。
“林少佐!任務(wù)失敗了,你說得對,我已經(jīng)沒有臉面再活著,我只能給家族蒙羞!”
說著,佐藤就要找家伙。
林澤一只手就按住了他,艸,你死了,這不成了無頭案了嗎,你掛了唐光遠也掛了,那就剩我了,目標太大,不好糊弄??!
再者說了,你死了我找誰訛錢去!
“八嘎!聽我把話說完,我們中國有句老話,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佐藤啊,你還年輕,你在諜報工作上的確是有些天賦的,我告訴你,勝敗乃兵家常事,誰能想到這次會出意外呢?這跟你本身的能力沒有太大關(guān)系。^狐^戀+文~學! .更_新¢最`全¢”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說話你還不信嗎,你的確是我見過的年輕人當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佐藤,我告訴你,既然出了事,那我們就把事情解決掉,你在這日哭到夜夜哭到明,難道上面就不會怪罪你了嗎?”
聽了林澤的話,佐藤真是感動了。
抱著林澤的大腿,嚎啕著,“我就知道,林少佐,我就知道你對我好,之前我就看出來了,嗚嗚嗚!你不像那個北原,只會冷著臉看我!”
林澤惡心壞了,一腳把他踹開,上前又是倆耳光,“夠了!先說正事!你再哭哭啼啼的,我就不管你了!”
佐藤剛忙跪坐著,忙不迭點頭,“好,好,先說正事,林少佐,我都聽您的!”
“我先告訴你,唐光遠失蹤了!”
佐藤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他不是去找兇手報仇了嗎?”
“是,但是他失蹤了,既然他失蹤了,那問題就出在他身上,不管別人怎么盤問你,你只要記住,這個唐光遠整天有事沒事故意接近你,還經(jīng)常提議跟你一起喝酒,偶爾還會問一問計劃的細節(jié),你覺得反正都在這里辦公,沒人能出去,所以偶爾在被灌醉的情況下也會透露幾句,明白了嗎?”
佐藤震驚道:“林少佐,您為了救我,把唐光遠他給......”
林澤也震驚了,這個蠢豬竟然說出了一個最接近真相的猜測。^1^5~1/t/x/t`.~c?o^m+
不過林澤不是為了救他,是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
可現(xiàn)在從北原到佐藤,看他們這個反應(yīng),林澤甚至都懷疑,是不是不用處理掉唐光遠,也壓根沒人會懷疑到自己身上。
林澤大手一揮,“這你就不用管了,佐藤,雖然我們認識時間不長,但我真把你當我老弟看待,只要能救你,冒再大的風險也是值得的,明白嗎?不過你一定得爭氣,回去好好背背詞,要是有人問你的時候你說錯話了,那可就誰也救不了你了!”
佐藤認真道:“林少佐!我雖然出身在一個大家庭,可是兄弟姐妹并不親近,如果我出了事,大家肯定會看笑話,沒想到反而是您.....您放心吧,我一定會牢記這些話的!”
“還有一件事,這個北原的胃口可不小,到時候特派員來了,肯定也是要打點的,不過你放心,這錢我替你出,正所謂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大不了我傾家蕩產(chǎn),掏個幾萬日元,還怕填不上他們的嘴嗎?”
“不行!大哥!您已經(jīng)幫了我這么多,我怎么能再讓您出錢!實不相瞞,我參軍以后,家里就把我視為家族在軍界的希望,平時在錢財方面倒是很大方,一些產(chǎn)業(yè)我也有相關(guān)的份額,這樣,我把我在華俄道勝銀行的存單交給你,還有相關(guān)印信什么的,大哥,你就隨便取用!”
“這不好吧?”
“這有什么不好,你都是為了救我的命??!”
“行了,那你起來去好好想想到時候見了特派員該怎么說吧,等我擺平了北原,我先讓他給你做口供,只要先把性質(zhì)定下來,后面的事情就好辦了?!?
“謝謝大哥!”
.........
北平,天橋一處戲園子。
這地方不是外面打把勢賣藝那樣面向平民的場所,三層樓的園子,四處放了冰鑒,連撂毛巾把的都不大聲吆喝,主要突出一個文雅體面。
大熱的天,焦振國還是穿了一身長衫,手里捏著折扇,翹著二郎腿坐在二樓的沙發(fā)上。
今天掛的水牌子是西廂記,聽說這里都是坤角,沒有什么名角兒,先不說唱的好不好,但扮相一定好看,而且凡是大主顧,都能到后臺跟角兒們說說話聊聊天,有聊得好的,還能帶出去吃個飯什么的。
這就好比有些臺球會所,打球不重要,打球才重要。
焦振國欣賞了一會兒,雅座邊上又站了一個人。
扭頭一看,是個身量不高的中年人,他低聲道:“這戲雖然好,但不夠大氣爽快,你聽過秦腔嗎?”
焦振國搖搖頭,“世道亂,戲班子都散了,你知道哪里有秦腔的班社演出?”
“班社倒是不知道,不過秦省巷有個希音社,你別誤會,這不是那以色娛人之地,而是一伙秦腔票友平時聚會唱戲的地方,要是你感興趣,到時可以去看一看?!?
說完,中年人離開了。
焦振國有點苦惱,他媽的,怎么搞得這么復雜!
自己在這戲園子附近盯了三四天,才確定沒有別人盯梢,這怎么又要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