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優(yōu)秀,你現(xiàn)在也很漂亮,你不比任何人差,至少,比施曉強多了,她是個戀愛腦,不思進取,所以……我們才能談成生意?!?/p>
好了。
他說得夠多了。
如果她夠聰明就不會再問下去。
鄧雪淺淺點頭。
靠在他的胸口上,“我其實,還挺好哄的對吧?!?/p>
“有時候吧。”他握住她的下巴,跟她接吻,“那我們繼續(xù)?”
“那我真的可以懷個寶寶嗎?”
她其實也挺喜歡小孩子的,但她又覺得感情不穩(wěn)定。
并且。
她和裴嘯了解的還遠遠不夠。
貿(mào)然生個孩子,對彼此,對孩子都不負責(zé)任。
“算了,孩子的事情,以后再說吧,我現(xiàn)在工作也挺忙的。”她立馬又收回了自己的問話。
裴嘯望著她的眼睛,很認真地說,“身體是你自己的,什么時候要生,生幾個,你說了算,我沒有意見?!?/p>
“嗯?!?/p>
她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
離開海城前,裴嘯又去了趟鄧雪的家里,跟鄧母見了一面。
鄧母對這個女婿,有很深的距離感。
礙于女兒與他的關(guān)系,深的沒聊,淺的也沒聊幾句,找了個借口,去休息了。
裴嘯回江城后。
跟鄧雪的信息發(fā)的,比往前要多一些。
但兩個人都忙,靜下心來,聊聊天,溝通的時候還是少。
施裴兩家忙著結(jié)婚的事情。
施曉和裴嘯,經(jīng)常被安排到一起,挑選結(jié)婚用的東西。
施曉很好奇裴嘯的老婆是誰。
“你把夫人保護的很好啊,只知道你結(jié)了婚,人,怎么一次也沒有見過?”施曉想著離開前,見裴嘯的太太一面,“要不,約不出來,一起喝個下午茶?”
“她不在江城?!迸釃[淡道。
施曉訝然,“不在江城?你們兩地分居???沒必吧,為了我?”
“她有工作?!迸釃[淡瞥著她,“誰跟你似的?!?/p>
施曉又被瞧不起了。
裴嘯的嘴,挺毒的,她經(jīng)常在想,是哪個女人不開眼看上他了,“現(xiàn)在這個太太應(yīng)該是只小白兔吧?我聽說,你以前那個女朋友,可是很兇的。”
“少打聽?!迸釃[不聊私事。
施曉討了沒趣,聊起了自己,“后天,我就要‘死’了,到時,你就自由了,但是裴嘯,你有沒有想過,你們裴家會不會接受你那位太太,如果他們再強行給你安排一個聯(lián)姻對象,你會怎么辦?”
裴嘯抽了根煙,遞到唇上。
灰青色的煙霧后面,是孤傲倔強的俊臉,“跟你聯(lián)姻也是意外,如果不是那百億的利潤,你覺得我和你,能坐在這兒?”
“難道在婚姻方面,你們裴家就一點壓力,都沒有給到你嗎?”施曉不信。
裴嘯只吸煙,話總是不愿多說。
直到一顆煙全部吸完,他才淡了句,“沒人能左右我,事業(yè)如此,婚姻也是如此,除非我自己愿意。”
“那你比起你妹來,格局可是差太遠了,她可是為了你們裴家,聯(lián)了兩次姻?!?/p>
施曉撇嘴。
如果把她換成裴吟,她是不愿的。
憑什么哥哥可以為所欲為,她卻不行。
裴嘯輕笑,“說的好像你格局很大似的,格局這么大,別假死啊?!?/p>
“裴嘯,吃眼鏡蛇了吧你,嘴跟淬了毒似的。”施曉翻白眼。
二人私下在一起。
通常是這樣的情形。
要么沒話說,要么說幾句就吵翻天。
婚禮準備的差不多的時候。
施家傳來了施曉的死訊。
媒體報道說,施曉臺風(fēng)天出門,不慎被卷到了入??冢舜蟾怕适菦]了。
雖然漏洞百出。
但有一段施曉被卷入風(fēng)暴中的視頻為證。
悲傷過度的施家,也就接受了這個結(jié)局。
此事發(fā)生。
之前傳的裴家克人的謠言,就天天在頭條上掛著。
連已經(jīng)成為過去式的陸家,再次被重新提及。
更是有有記者,不分白天黑夜地去袁家堵袁楓。
都想知道,袁楓害不害怕,自己很快死掉。
“袁總,你娶了裴家的女兒后,身體感覺怎么樣???”
“我看你最近精神不太好,人也瘦了許多,是不是身體報恙啊?”
“袁總,你的婚姻生活幸福嗎?聽說裴家小姐吸人精氣,真的假的?”
“袁總,有沒有跟裴家小姐離婚的打算?其實,我們大家都是支持你的。”
袁楓被問得頭疼。
臉色難看,口氣也不怎么好,“我和我家太太好的很,你們嘴巴放干凈一些,什么吸精氣?什么亂七八糟的,倩女幽魂看多了吧。”
張?zhí)刂鷵跸铝擞浾叩拈L槍短炮,“好了各位,今天到此為止吧。”
在張?zhí)刂谋Wo下,袁楓終于是坐進了車里,閃光燈還在繼續(xù)。
車子艱難的駛離。
他捏了捏眉心,“最近這是什么情況?就因為施曉死了,裴家這是又被釘上標簽了?”
“聽說施家小姐死后,連尸體都沒有找到,現(xiàn)在全江城的媒體記者,都說裴家兄妹克人,誰要嫁了,娶了,指定沒有好下場,所以……”
袁楓蹙眉,“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其實吧,現(xiàn)在這情況越演越烈,陸之白功不可沒,自從陸律師去世后,他就跟瘋了似的,天天罵裴家,那太太……就是被罵得最慘的一個。”
陸為謙的去世,裴吟本來就很自責(zé)。
袁楓不是不能理解陸之白。
但,陸為謙都離世了那么久了。
陸之白應(yīng)該學(xué)著釋懷,而不是跟裴吟過不去。
她現(xiàn)在聽到這些,心里該多難過。
“是不是太太的生日快到了?”
張?zhí)刂ⅠR查備忘錄,“是的袁總,這周五,也就是大后天就是太太的生日?!?/p>
“準備家宴,為太太慶祝生日,你幫我去訂鮮花和氣球,還有給我準備請柬,我要隆重的,為我的愛人慶生?!?/p>
“袁總,您這次,要宴請對象名單……”
袁楓:“所有的親朋好友,與袁氏有來往的商界大亨,通通安排,還有……安排漏洞給那好處費個不懷好意的記者,讓他們知道,我們夫妻不僅身體很好,還很恩愛?!?/p>
“好的,明白?!?/p>
路上。
袁楓給裴吟打了個電話,“有沒有特別喜歡的東西?”
“沒有啊。”她正在哄著兩個小寶貝在玩,“怎么了?”
“沒什么,過幾天你的生日,購物車一會兒我給你清了,你要實在沒什么喜歡的東西,禮物我看著買了,跟你哥講一聲,讓他來參加你的生日派對,自家人,請柬我就不下了。”
“你要給我大辦生日宴啊?”裴吟不喜歡這樣的大張旗鼓,“我不喜歡的袁楓,你知道我的這個人,最怕人前應(yīng)酬?!?/p>
“我知道,但這次,必需要辦?!?/p>
他想讓所有的人看到,裴吟嫁給了他,他很幸福,袁家更好了,他們有兒有女,過的很好。
裴家人,不是什么不祥之兆。
他要給她正名。
“阿吟,就一次,聽我的,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