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彼粶?zhǔn)備繼續(xù)了。
安糖糖搖頭,她不要放,“都這樣了……你不能走,我不讓你走。”
“安糖糖,你知不知道,你在玩一種很危險的游戲?”他臉色很冷,冷的安糖糖害怕。
即便是這樣,她依然沒有松開抱著他的手,“我就是想做你女朋友,我有什么錯?我喜歡你,我想把自己給你,我錯在哪兒了?什么危險不危險的,我不知道?!?/p>
安糖糖生氣了。
一口咬在了裴嘯的胸肌上。
血淋淋的兩排齒痕。
裴嘯疼的變臉,“你屬狗的?”
她失去力氣般的,躺在他的枕頭上,胸口起伏的望著他。
“你就是個懦夫,送到口的肉都不吃,你是不是歲數(shù)大了不行了?要不要我叫個外賣,你偷偷吃幾片小藍(lán)?”
她成心挑釁。
裴嘯的眸子染上欲色。
“你真是欠收拾?!?/p>
安糖糖得逞了。
裴嘯像一頭失控了的獵豹。
浮浮沉沉。
她滿足極了,終于體會到了做女人的感覺。
“裴嘯哥哥,你現(xiàn)在愿意做我男朋友了嗎?”她很熱切的望著他,想看他點頭。
結(jié)果男人還一如既往的清冷,“不愿意?!?/p>
“我不,我就要做你女朋友?!彼е难∧樋吭谒男厍?,“裴嘯哥哥,我會是一個很好的女朋友,我這人真的還挺好的?!?/p>
“我不喜歡小姑娘?!?/p>
“那我去改年齡?!彼攀牡┑?。
裴嘯輕笑,“我不喜歡傻的?!?/p>
“我不傻,我很聰明呀,我是學(xué)霸來著,我是黑客,我懂計算機(jī)的。”
裴嘯依然沒有興趣,“行了,睡吧,再不睡天就亮了?!?/p>
“那再來一次。”她主動去吻他,在他的脖子上亂啃亂咬,“裴嘯哥哥,我真的好喜歡你,我特別喜歡聞你身上的味道,我想咬你……”
說著,她又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裴嘯想要推開她,她卻迎上他與他接吻。
男人哪里經(jīng)得起這個。
結(jié)果,又來了一次,直接天亮了。
安糖糖心滿意足的睡了。
裴嘯起身去沖了澡,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脖子的吻痕,一身的牙印,他有點無語。
去裴氏前。
他先去了趟潤合。
今天是一年一度例行開會的日子。
大小股東,都坐在一起,其中也包括霍時序。
霍時序倒也不是特意來開會的。
看到裴嘯脖子上那些痕跡,他就知道自己來對了,“昨天晚上挺激烈的嘛。”
“你又知道了?!?/p>
兩個男人在公司樓下相遇,并排往里走。
霍時序笑笑,“小丫頭挺猛的啊,這要吸出血栓來,你還不得猝死到她床上。”
“那以后對南伊的時候,要就注意一點,免得又得要死要活的去殉情。”
裴嘯嘴上沒饒過人。
霍時序習(xí)慣了,笑著繼續(xù)說,“我們那是情趣,你這個……是純欲望啊。”
“是啊,你們高級行了吧。”
裴嘯很少在開會的時候走神。
今天這場六十分鐘的會議。
他總共走了三次神。
全被霍時序拍了下來。
點擊,發(fā)給老婆,[壞嘍,有人要中愛情的毒嘍。]
宋南伊:[?]
霍時序:[回去跟你講。]
宋南伊:[OK]
開完會后,霍時序跟裴嘯約飯。
他拒絕了,“不了,還要去趟裴氏,大家都等著看我的笑話呢?!?/p>
“一個項目而已,如果你愿意,我拿幾個項目給你。”霍時序表示可以幫忙。
裴嘯搖頭。
要進(jìn)到董事會,不止是幾個項目那么簡單。
得拿實力說話。
“去看看再說吧。”
“你就……”霍時序指了指裴嘯的脖子,“……這個玩意,要是被董事局那幫老頭子看到了,還不得把你當(dāng)成只會花天酒地的,紈绔子弟???”
“這么膚淺,不如就回家養(yǎng)老。”裴嘯的眸色深沉。
霍時序聳眉。
他也要去XY集團(tuán),“那就改天見吧。”
裴氏的董事會。
可沒有潤合那么簡單。
那些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元老們,雖然張口閉口不談錢,但每個字都透著對利潤的看重。
裴嘯全程沒有說話。
會議結(jié)束后,裴敬之將他單獨(dú)留下,“你什么情況?”
裴嘯抬眸,“?”
“你的私生活,能不能檢點一點?”裴敬之用眼神指向裴嘯的脖子,“不會是去那種不干凈的地方,搞的吧?”
“這是我私事?!迸釃[不愿意多說。
裴敬之聽的惱火,“這樣好看嗎?你私下干什么,我管不著,但你能不能……”
“還有別的事情嗎?”他準(zhǔn)備離開。
裴敬之沉下氣來,說正事,“聯(lián)姻的事情先不說,最近江城有一個重要的項目要招標(biāo),如果我們裴氏拿下,利潤將相當(dāng)可觀,我覺得這是你證明自己最好的機(jī)會,你有沒有信心。”
“試試吧。”裴嘯淡淡的。
“你沒有信心?其實就我來講,是傾向于派靖川去,他經(jīng)驗多,把握能大一些,但是董事會的元老們,都推薦你去做這個項目,我希望,你能將項目拿下來?!?/p>
招標(biāo)這種事情。
不是你想拿就能拿到。
除了看各個集團(tuán)的實力,還要有人,又舍得花錢。
裴敬之行事不大方,未必肯花錢。
那這項目拿到手的難度,就會很大。
“預(yù)算不設(shè)上限,我可以試試?!?/p>
“預(yù)算怎么可能不設(shè)上限,你要是沒本事,就換人。”裴敬之對裴嘯越來越看不順眼,“別到時說,我不給你機(jī)會?!?/p>
“隨便吧。”
裴嘯往外走。
裴敬之又叫住了他,“我剛剛也是說氣話,這樣,我讓靖川去幫你,你們兄弟兩個一起努力,我希望聽到好消息。”
裴嘯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裴敬之訂下的事情,他從不反駁,但也不會百分百的執(zhí)行。
開車回了家。
家里靜悄悄的。
他以為安糖糖走了。
沒想到還在睡。
他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突然覺得自己也困了。
“你回來了?!卑蔡翘锹牭絼屿o醒了,揉著惺忪的眼睛,“我睡了好久了?不好意思啊,我太累了?!?/p>
“在下邊躺著能多累,睡一天?”他摘下手表,一顆一顆的解襯衣的扣子。
她小嘴一嘟,從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很是粘人,“那你累不累呀?要不要小可愛給你按摩一下?”
他的腹肌好好摸。
他的胸肌好性感。
他身上是風(fēng)的味道,好喜歡。
安糖糖摸到裴嘯的腰帶,就要去解,被他大手摁住,“還沒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