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么?”白潔說道:“我只是頭疼而已!”
“頭疼......是這種聲音嗎?”蔣再明問道。
白潔說道:“那你說我該什么聲音?你覺得應(yīng)該是什么聲音?”
“我?”蔣再明愣住了。
白潔平日里溫文爾雅,十分理性,他們在一起從未吵過架。
今天的白潔,怎么說話這么沖?
“蔣再明,我說了今天頭疼,我想好好緩解一下,你為什么還要打電話過來不依不饒的糾纏?”白潔道。
“我心疼你,想問問你的情況!”
“你真正心疼我,就應(yīng)該不要打擾我,讓我好好休息!”白潔道。
和蔣再明打了一通電話,情緒一激動,頭又開始疼起來了。
所以,白潔現(xiàn)在心情顯得很煩躁。
“好好好,我不打擾你,我給你空間!”蔣再明道:“接下來我不會給你打電話,也不會去找你,我給你足夠的空間好嗎?”
“好!”白潔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艸!艸?。。 ?p>蔣再明氣的將手機直接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這邊,白潔對周揚說道:“你繼續(xù)?!?p>周揚感覺有些尷尬。
因為自己剛才按摩沒有收著點力氣,結(jié)果搞得人家情侶之間鬧別扭了。
“姐,沒事吧?”周揚問道。
“他這是和我賭氣呢!”白潔說道:“以前他經(jīng)常搞這一套,高興的時候,就和我天南海北的聊天,不高興的時候,就威脅我,掛電話!每次我都主動給他道歉,不管是誰的錯,我都會哄著他......”
說起這些,白潔無比感慨。
她和蔣再明大學(xué)時期在一起,剛剛建立戀愛關(guān)系,蔣再明就出國了,這一出就是好多年。
期間,白潔操持家里的企業(yè),蔣再明在國外留學(xué),二人都很忙,所以,只能靠網(wǎng)絡(luò)來聯(lián)系感情。
蔣再明是白潔的初戀,白潔承諾,與蔣再明結(jié)婚的時候,會把自己的初夜獻給蔣再明。
蔣再明很感動,說現(xiàn)在這樣保守的女孩子不多了,也發(fā)誓,一定不會與其他女人有染,會干干凈凈地回國和白潔結(jié)婚。
所以,二人的感情純潔而又美好。
白潔也因為珍惜這段感情,放低自己的姿態(tài),每一次都去迎合蔣再明。
“姐,你不會真覺得他會為你守身如玉吧?”周揚道。
“你這話什么意思?”白潔問道。
周揚道:“雖然在人家背后說壞話很不好,這樣顯得很綠茶,但是,我還是忍不住要說,蔣再明那個家伙,很可能曾經(jīng)感染過某種梅毒?!?p>“什么?”白潔愕然。
周揚道:“你看見他眼角斜下方有一些小斑點了么?”
“看到了啊!”白潔道:“他說是紫外線過敏留下的后遺癥?!?p>“紫外線過敏,用隔離防曬,多在屋里呆呆就好了!”周揚道:“他這個明顯不是紫外線過敏。”
“你怎么知道?”白潔還有些不信。
周揚笑了笑,道:“古代有一種人,人人見了都要躲得遠遠的,這類人叫‘花子’,因為他們的臉上會帶著某些斑點,這些斑點,便是梅毒的外在體現(xiàn)。而‘花子’一般會出現(xiàn)在青樓里,有的娼妓成了花子,會被趕出青樓,有的富家公子成了‘花子’,也會被逐出族譜?!?p>《金鱗》里面有記載這一類的病,并且,那些斑塊的大小,位置,形狀,都十分有特點。
周揚今天仔細觀察了蔣再明,發(fā)現(xiàn)他臉上的斑,和《金鱗》里面記載的一模一樣。
剛才聽白潔說他一個人在國外很多年......
一個富家公子哥,只身一人在國外很多年,你相信他一直潔身自好?
就算他有這個品質(zhì),環(huán)境也不允許啊!
聽周揚分析過后,白潔突然想到了什么。
貌似有一次深夜突然發(fā)視頻給蔣再明,蔣再明掛了好幾次,然后接起來,顯得有些慌亂。
那一次白潔看到他床上的被子動了一下,以為看花眼了。
現(xiàn)在想來,蔣再明的確是沒有閑著啊!
白潔瞬間心情更加煩躁,不過,卻沒有想象中那么難過。
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突然對蔣再明沒有以前那種感覺了。
“周揚,不提他了!”白潔說道。
雖然白潔不那么傷心,但畢竟也是多年的感情,而且,她這些年一直蒙在鼓里,知道這些心情也很難受。
周揚見此,也不再多嘴,認認真真的幫她按摩。
由于周揚很用心,經(jīng)絡(luò)的疏通很成功,白潔趴在床上,只覺得全身酥酥麻麻,整個人好似都飄起來了。
她從未有過這種舒爽的感覺,這一刻,感覺自己如同在云端之上一般。
“??!好舒服!”
她甚至有些享受周揚指肚按壓她穴位的那種感覺了。
每一下似乎都十分美妙。
她的臉也越發(fā)紅潤嫵媚。
那個嚴肅正經(jīng)的鄰家大姐姐,此刻顯得柔情似水,風(fēng)情萬種。
“姐,我回來了!”
白璐推開門。
“咦?周揚?姐?你們?nèi)ツ牧??”白璐問道?p>這一聲,把白潔拉回了現(xiàn)實。
原本讓周揚按摩,她很坦然,也無需藏著掖著。
但此刻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有種好像在偷人的感覺,很是驚慌,急忙對周揚說道:“暫時先這樣吧,我好多了!”
“好!”周揚點了點頭,下了床,走去客廳。
“姐頭疼實在難以忍受,我?guī)退戳税醇珙i!”周揚道。
“按摩就在大廳好了,怎么還去屋里面了!”白璐把買來的藥放在茶幾上。
“哦,周揚說怕我在按摩過程中睡著,所以讓我去臥室,困了直接睡!”白潔說道。
“這樣??!”白璐笑了笑:“周揚按摩的確很厲害的,之前我失眠,就是周揚用重要和按摩幫我調(diào)理的,姐,你能讓周揚給你按摩,那絕對是找對人了!”
周揚笑了笑道:“姐這個頭疼病,一次按摩還不夠,估計得一個療程才能根治!”
“???”白潔俏臉一片驚愕。
還得按那么久???
這一次她都有種自己無法控制自己的感覺了。
這按下去,不會出事嗎?
她還在遲疑,白璐卻笑著說道:“姐,就讓周揚再給你按一個療程,你得相信他的醫(yī)術(shù)!”
白潔尷尬地笑了笑:“我信,我當(dāng)然信!”
“那好,姐,你就再在申城住一段時間,一是陪陪我,二來,讓周揚幫你調(diào)理好頭疼的毛?。 卑阻凑f道。
白潔看了周揚一眼,瞬間面頰一紅,急忙躲開眼神,卻是咬著嘴唇輕輕吐出一個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