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做什么?
聽著二人的對話,蔣再明眼睛瞪得像銅鈴。
見蔣再明情緒有些激動,桑兵把手指放在嘴邊,示意他不要發(fā)出聲響,匕首用力貼到蔣再明的脖子上。
感受到匕首的森冷,蔣再明也冷靜了許多。
畢竟,生命誠可貴。
“姐,今天我可能會更用力一些,你可要忍住?。 敝軗P說道。
“嗯!我盡量!”白潔羞赧地點了點頭。
之前每次按摩,她氣血一沖上來,整個人都神魂顛倒的。
這回周揚還要更用力,那她豈不是要白日飛升了?
白潔擔(dān)心的同時,竟然還有一絲小小的期待。
“這次力氣大,持續(xù)時間也要久一些,得用潤滑油,不然可能會損傷到皮膚!”周揚說道:“姐,你先趴下?!?p>“好!”白潔說道。
聽著女朋友在別的男人面前如此乖巧聽話,蔣再明內(nèi)心無比屈辱。
更要命的是,那個人還是他的死對頭周揚。
下一秒,周揚打開潤滑油,在白潔的肩頸部位涂了一些。
然后關(guān)上蓋子,站到床邊開始給白潔松肩按摩。
“嗯!??!”
白潔是神經(jīng)敏感型,周揚還沒怎么用力,她就開始悶哼起來。
這種聲音,又壓抑又有挑撥性,床下的和柜子里的,頓時都興致勃勃。
“姐,感覺怎么樣?”
“很舒服!?。 卑诐崿F(xiàn)在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么拘謹了:“周揚,你站著累,到床上來吧?!?p>一聽這話,蔣再明差點氣暈過去。
這個婊子,在我面前裝清高,卻主動讓那個渾蛋上她的床,太不要臉了!
而白潔之所以說話這么直接,是因為,周揚幫她在床上已經(jīng)按過幾次了,而且白璐就在一旁看著的。
有一次白潔問周揚給自己按摩累不累,周揚說還行,就是姿勢比較僵硬,肌肉會酸。
白潔問他,那什么姿勢能讓他舒服一點呢?
周揚開玩笑說,騎在患者身上按摩最舒服。
當(dāng)時白璐還在,姐妹倆對周揚口誅筆伐,笑罵了半天。
最后讓周揚也上床去按,這樣周揚也會輕松不少。
此時,周揚脫掉鞋上了床,在一側(cè)幫白潔松肩。
白潔感嘆道:“每次都是弄得我很舒服,你卻很疲憊,辛苦你了!”
“姐你舒服就行了!”周揚說道。
說著,他手上開始用力。
“??!”
白潔驚叫一聲。
那聲音,帶著驚喜,也帶著羞澀,很像某些影片里的聲音。
此刻柜子里的,床底下的聽眾們,腦海里畫面都出來了。
桑兵喉結(jié)涌動,很明顯癮頭上來了。
這種躲在床下偷聽別人辦事,他可是第一次,竟然有種莫名的刺激和興奮。
接下來,周揚開始賣力的給白潔按摩。
白潔銀牙緊咬,努力忍著不出聲。
但是,之前的按摩,周揚還沒有用那么大的力氣,她也會忍不住叫出聲。
這個階段周揚的治療升級了,力道也更大了,白潔這種敏感型,就算再怎么忍,也還是忍不住。
“姐,不要壓抑自己,沒有外人!”周揚提醒道。
看白潔俏臉都憋紅了,側(cè)臉也出現(xiàn)了細密的汗珠,周揚實在有些不忍。
“??!”
白潔也實在忍的太辛苦,脫口叫出了聲。
床下的蔣再明此刻天都塌了,但是,刀架在脖子上,他不敢有任何動作。
這樣持續(xù)了足足一個小時。
蔣再明如同過了一個世紀般煎熬。
終于結(jié)束了,周揚下地穿鞋,對白潔說道:“姐,我這次比較用力,你感覺怎么樣?”
“從來沒有這么爽過!”白潔氣喘吁吁,嗓子稍微有點沙啞:“你辛苦了!”
“姐,你每次都這么客氣,不用這樣!”周揚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璐璐說她過來了,馬上到,我出去接她一下!”
“小妹聚會喝了不少酒吧?我和你一起去接吧!晚點再沖涼也不遲!”
白潔用紙巾擦了擦身上的潤滑油,將紙巾丟到垃圾桶內(nèi)。
“好!”周揚道。
二人起身出門,去接白璐。
桑兵見來了機會,急忙從床下出來,讓銅山把蔣再明也扯出來。
蔣再明蜷縮著,他看了一眼垃圾桶內(nèi)白花花的紙巾,似乎還裹著黏糊糊的東西,頓時眼睛通紅。
“臥槽,你這是......哭了?”銅山挑眉笑道。
“能不哭么?剛才他女朋友被周先生辦了!”桑兵邪笑著伸出一根筆手指頭:“足足一個小時??!”
“體力真好!”銅山道。
“剛才我聽說,還會來一個女孩子是嗎?”一旁小弟說道:“周先生玩得真花啊,還要一對二呢!”
“這一對二可不是尋常一對二,還是一對姐妹花呢!”桑兵饒有意味地一笑。
“桑少,這次我們到床底,您到衣柜唄!”小弟央求道。
啪!
銅山一巴掌拍在小弟后腦勺上:“你他嗎這算盤打的,外太空都聽到了,床下那么好的位置怎么能給你?當(dāng)然是留給桑少!”
桑兵氣得一翻白眼:“你們他媽是不是傻?現(xiàn)在還不走等啥呢?還真等著一會聽周先生和姐妹花的現(xiàn)場?。俊?p>“哈哈,桑少,我開玩笑的嘛!”銅山嘿嘿一笑。
他又不傻,的確就是開句玩笑緩解一下氣氛。
隨后,幾人悄悄離開酒店房間。
桑兵怕蔣再明想不開,特意開車把蔣再明帶回家,安撫他說道:“這世界上美女千千萬,不行咱就換,何必一棵樹上吊死!”
“你不懂,你不懂她的韻味,你不懂我這些年對她的執(zhí)著!”蔣再明撇著嘴,喝著剛?cè)〕鰜淼钠【疲骸澳悴欢?.....”
“我不懂你嗎!”桑兵氣急,一腳把蔣再明踹翻在沙發(fā)上,手持匕首指著蔣再明:“老子他嗎安慰你一句,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我告訴你,那兩件事必須在三天之內(nèi)辦好,不然我會把你的小弟弟切了,塞進你嘴里!!”
蔣再明咽了口吐沫,驚慌地說道:“我知道了,知道了!”
“我們走!”
桑兵和銅山等人出門,遠遠還能聽到桑兵的聲音:“銅山,他說我不懂?你覺得我不懂嗎?”
“不懂什么?”
“女人啊!”
“桑少您最懂女人了,蔣再明他懂個屁??!”
蔣再明到窗前,看桑兵等人離開,咬了咬牙,起身下樓,開車朝北區(qū)駛?cè)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