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室里,同樣驚呼不絕。
胖子:“這獅子真的不咬人?!?/p>
杰克:“獅子咬人的,只是不咬他?!?/p>
費爾南多:“我怎么感覺那不是獅子,而是一條喂熟的狗,上帝啊,太神奇了?!?/p>
肖義權(quán)不但摸,他甚至一翻身,騎到了雄獅背上,雙手揪著雄獅的毛,大叫一聲:“駕?!?/p>
把獅子當(dāng)馬騎嗎?
寧玄霜等人幾乎要瘋掉,肖義權(quán)自己卻哈哈笑,對著寧玄霜喊道:“寧姐,問一下吉姆董事,這道菜,他滿意不?”
“哦,好?!睂幮笺铝?,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信息問。
費爾南多問吉姆:“吉姆,認(rèn)輸吧?!?/p>
吉姆:“哼?!?/p>
胖子:“至少這個賭你輸了。”
杰克:“整個挑戰(zhàn)賽他也會輸?!?/p>
費爾南多:“我早就知道,肖一定贏的,哈哈哈哈?!?/p>
他給寧玄霜發(fā)信息:“吉姆董事覺得這道菜很美味。”
寧玄霜對肖義權(quán)喊道:“肖義權(quán),可以了,你回來吧?!?/p>
哪怕雄獅比狗還聽話,寧玄霜也還是害怕。
“急什么,我跟獅哥再聊聊。”肖義權(quán)卻不肯下來,他揪著雄獅的毛扯著玩,一副閑聊的語氣:“獅哥,我看一些野生動物節(jié)目,說你在家里,是不打獵的,打獵都是母獅的事,你只管吃,吃飽了,就上它們,是不是這樣啊,那你也太爽了吧?!?/p>
雄獅好象聽懂了他的話,昂的吼了一嗓子。
寧玄霜嚇得手一抖,手機差點都掉了。
這時一頭母獅突然跑出去,前面不遠(yuǎn)處有羚羊在喝水,母獅一個急撲,就撲翻一頭,咬著拖回來,一直拖到雄獅面前。
母獅放下羚羊,竟然就走開了。
雄獅又昂的吼了一嗓子。
肖義權(quán)一臉驚喜的樣子:“還真是這樣啊,母獅捕獵,先讓你吃飽,然后它們才吃,哇,我怎么覺得你象軟飯男呢,不對,軟飯獅?!?/p>
胖子:“軟飯獅,哈哈,有意思?!?/p>
杰克:“獅子好象真能聽懂他的話,這怎么可能?!?/p>
費爾南多:“這也沒什么吧,動物其實蠻聰明的,那些馬戲團的動物,都能聽懂馴獸的話?!?/p>
杰克:“那是兩回事,而且是長期訓(xùn)練的結(jié)果,而肖和這頭獅子,是第一次碰到吧。”
費爾南多:“也是哦,確實神奇?!?/p>
這時雄獅又吼了一句,肖義權(quán)道:“獅哥你什么意思,要把這獵物送給我,那怎么好意思啊,不過盛情難卻,這樣好了,我割一腿肉去吧?!?/p>
肖義權(quán)說著,從雄獅身上跳下來,抽出身上的匕首,割下羚羊的后腿,對雄獅舉了舉:“謝了啊獅哥,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回見啊?!?/p>
胖子:“不是說動物最護食的嗎?我記得我以前養(yǎng)過一條狗,它吃東西的時候,哪怕我過去,它對會對我低吼?!?/p>
杰克:“動物確實是這樣?!?/p>
胖子:“那這是怎么回事?”
杰克:“上帝知道?!?/p>
費爾南多:“獅口分食,我覺得他就是上帝。”
寧玄霜不信上帝,可看著肖義權(quán)提著一腿肉淋淋的羚羊肉回來,她也有一種見了上帝的感覺。
肖義權(quán)還提著羊腿對她炫:“寧姐,這羚羊蠻新鮮的,呆會我們烤了吃,說起來,獅哥這個人,還真是一個禮面人啊,太客氣了,我都不好意思了?!?/p>
他在那里嘖嘖連聲,又搖頭又嘆氣的,寧玄霜無力吐槽,呆若木雞。
“好了,先洗個澡,熱死了,呆會上山再烤肉。”
肖義權(quán)把羊腿放下,脫了外面衣服褲子,撲通就跳進潭里。
他每次都是蛤蟆跳,看得寧玄霜只想踹他。
“寧姐,下水來啊,好涼快的呢?!?/p>
肖義權(quán)叫著,突然對寧玄霜潑水。
“呀。”寧玄霜不防,驚叫。
肖義權(quán)哈哈大笑。
“討厭?!睂幮еy牙。
“下水來啊。”肖義權(quán)招手:“有本事來追殺我。”
寧玄霜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熱,反而一身冰涼,想一下,明白了,是嚇的。
不過她還是下了水,到水下,才脫了長褲。
T恤就不能脫啊,她一天都沒系胸罩,要是脫了T恤,那就是光著了。
“來啊,游起來啊。”肖義權(quán)游了一圈,轉(zhuǎn)過來,這家伙油痞,游泳也搞怪,雙腳打水,打得水花飛濺。
要是在泳池,除非是幾歲的熊孩子,象他這樣的,寧玄霜一定鄙視到死。
但現(xiàn)在寧玄霜卻沒有這種感覺。
這個人在她這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切例外的例外了——從他騎到雄獅頭上,揪著獅毛喊駕的那一刻,寧玄霜徹底雌伏了。
但她也不想游,身子軟,一點力氣也沒有。
就在這時,旁邊草從中鉆出一條四腳蛇,好象就是昨天那條,因為也是老長一條藍(lán)尾巴。
四腳蛇四腳張開,一跳,就跳到潭中。
“呀。”寧玄霜尖叫一聲,立刻就向肖義權(quán)撲過去,撲到他懷里,雙手箍著他脖子,一對肉光致致的大長腿更直接纏到了肖義權(quán)腰上。
肖義權(quán)伸手托著她臀,安撫她:“沒事,就昨天那條四腳蛇?!?/p>
安慰沒什么用,寧玄霜緊緊箍著他,回頭看著四腳蛇,那條藍(lán)尾巴甩來甩去,是如此的邪惡:“它要過來了?!?/p>
“沒事?!毙ちx權(quán)不當(dāng)回事:“四腳蛇又不咬人?!?/p>
“我怕。”寧玄霜帶著哭腔。
“好吧?!毙ちx權(quán)沒辦法,對四腳蛇揮手:“四腳哥,有點眼色好不好,這里有一位小姐呢,你嚇著她了,走走走,回你窩里去?!?/p>
四腳蛇好象聽得懂他的話,還真就回頭,竄上岸,倏一下鉆進草叢里,不見了。
“好了,它走了?!毙ちx權(quán)輕拍寧玄霜翹臀:“沒事了?!?/p>
“它怎么每天都來?!睂幮_放下來,嘟著嘴埋怨。
“它也熱啊?!毙ちx權(quán)笑:“我們不也每天都來嗎?”
“好討厭?!睂幮靸亨降酶吡恕?/p>
她雙腳雖然放下來了,手也沒再箍著肖義權(quán)脖子,但身子還是緊緊貼著肖義權(quán),還抓著他手。
她就一個T恤,T恤長,理論上來說,要比三點式遮擋的面積要大。
但事實上,這種棉紗T恤打濕后,會緊緊的貼在身上。
寧玄霜身材又極好,雖然不象安公子那么大,但也極為有料,肖義權(quán)一低頭,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