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百米長的樹藤,拖動起來,那氣勢,還蠻驚人的。
寧玄霜自己試過了樹藤的重量,眼見肖義權(quán)拖兩根,卻毫不費力,暗暗咋舌,忍不住贊道:“肖義權(quán),你好大的力氣呀?!?/p>
肖義權(quán)笑了笑,道:“小心腳下。”
“我知道?!睂幮獞?yīng)著,轉(zhuǎn)身看著腳下。
她轉(zhuǎn)身之際,腰臀扭出完美的曲線,肖義權(quán)就又盯著看了兩眼。
為什么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就是因為,時不時的,就有小福利。
尤其是寧玄霜這種一流的美女,那真的是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一轉(zhuǎn)身,都有著獨特的美態(tài)。
寧玄霜和所有女孩子一樣,背后好像都生著眼睛,她立刻就發(fā)覺,肖義權(quán)在看她的屁股。
她沒有羞惱,卻想到上次的花城之行,肖義權(quán)就是盯著燕雨的屁股看,惹惱了燕雨。
而最終,他以奇特的本事,折服了燕雨。
燕雨和她閑聊時,甚至問過,她和肖義權(quán),有沒有那種關(guān)系。
寧玄霜說沒有。
燕雨因此還有些遺憾,說肖義權(quán)這種練功有成的江湖奇人,體力很好的,說不定還會陰陽采補什么的,在床上,一定別有一番滋味。
當(dāng)時都把寧玄霜說得臉紅了,因此開玩笑,說燕雨要是想嘗一下,可以試試。
結(jié)果燕雨居然說,明年還會簽單,還要肖義權(quán)過去,到時有機會的話,她要試著勾引一下肖義權(quán),要是肖義權(quán)不反對,她還真要嘗一下。
現(xiàn)在的都市女性,尤其是燕雨這一類有錢有閑的,就愛找各種樂子,因此她的話,寧玄霜還真信。
寧玄霜并不反感燕雨對人生的態(tài)度,她感慨的是,從最初極度惱怒肖義權(quán),到居然想把肖義權(quán)勾上床,這中間的轉(zhuǎn)變,實在是太劇烈了。
這說明了肖義權(quán)魅力。
“這家伙確實有點本事,但也確實有點色?!?/p>
她這么想著,小腰兒卻扭得更起勁了。
男人好色,有錯嗎?
絕對沒有。
在這種荒野之中,必須要依靠男人的時候,男人色色的,反而更讓她安心。
要是肖義權(quán)對她視而不見,碰到困難甚至是危險,也不肯幫她,那才要命呢。
肖義權(quán)對她有興趣,低胸就偷看領(lǐng)口,背身就盯著屁股看,說明他饞她的身子,這絕對是一個好現(xiàn)象。
寧玄霜美麗驕傲,但同時精明市儈,是那種典型的都市白骨精。
需要的時候,她是不吝犧牲一點美色的。
回到臺地上,肖義權(quán)看了看,找了幾株樹。
他用匕首砍了一根手臂粗兩米長的樹干,一頭削尖,用它挖了兩個坑,把兩根樹藤,一南一北,栽進去,再掩上土。
“它們的根都給砍了,還能活嗎?”寧玄霜問。
“當(dāng)然能啊?!毙ちx權(quán)回答,看向她:“要不要打賭?!?/p>
寧玄霜立刻記起花城之行,燕雨跟肖義權(quán)打賭,結(jié)果給這家伙徹底折服的事。
“你能讓根須重生。”寧玄霜把小鼻子皺了一下:“我才不要跟你賭。”
她這個動作,很可愛。
肖義權(quán)就搖頭:“女人,太精明了不好?!?/p>
“就是不上你的當(dāng)?!睂幮┛┬?,透著小得意。
一直在直播,她的話,直播室里自然聽到了。
胖子:“他能讓根須重生,什么意思?”
杰克:“樹藤根給砍斷了,正常情況下,樹藤會枯死,但寧的意思,肖這么栽下去,可以讓樹藤重新長出根須,讓樹藤復(fù)活。”
費爾南多:“讓樹藤重生,這不可能吧?!?/p>
吉姆:“他以為他是誰?上帝?”
胖子:“那可不一定,過幾天我們就知道了。”
他們議論著,肖義權(quán)把樹藤栽好了,再又拿匕首,在幾棵樹的樹身上,砍出凹槽,然后抓起藤尖,繞樹一匝,把藤身箍進樹的凹槽里。
他用藤條,把幾棵樹圍了起來,圍成一個圈子。
再把藤條一圈一圈地,沿著圈子織成一張網(wǎng),不過他這網(wǎng),只有經(jīng)線,沒有緯線。
幾株樹圈出來的圈子,大約有七八個平方,但樹藤極長,密密地織成一張網(wǎng),還有剩余。
剩余的樹藤,肖義權(quán)沒有砍斷,而是纏到一棵樹身上,樹藤仿佛是活的,順著樹身就纏繞了上去。
他再抓著另一根樹藤,他把這根樹藤,和前面樹藤織成的網(wǎng),編在一起。
這一次,他織的是緯線。
有經(jīng)有緯,就真的成了一張網(wǎng)。
寧玄霜這下明白了:“你這是織席子啊?!?/p>
“藤席?!毙ちx權(quán)織完,拍拍手:“怎么樣?”
兩根樹藤,以樹為骨架,互為經(jīng)緯,織成一張?zhí)傧?,緊密,結(jié)實。
而且離地一米多高,這么懸空著,即有彈性,又可以防蟲子什么的。
極為完美。
寧玄霜試著上去坐了一下,還顛了幾下,那感覺,真就和買的藤床一模一樣。
“太舒服了?!睂幮挥傻么筚潱骸靶ちx權(quán),想不到,你還會織席子?!?/p>
“這有什么。”肖義權(quán)呵呵一笑:“我是農(nóng)村孩子,小時候我還跟著爺爺織席到縣里賣呢,賣了錢,爺爺總會給我買個油餅。”
他回憶了一下,搖搖頭,猛地跳起來,往藤床上一倒。
他用的力大,而藤席的彈性非常好,把他高高地彈了起來,落下去,又彈起來。
“呀?!睂幮吹眉饨?,俏臉上,滿是興奮,而看向肖義權(quán)的眸子里,則滿滿的都是欽佩。
“我們晚上就睡這張?zhí)俅??!毙ちx權(quán)彈了幾下,停下來,對寧玄霜道:“寧女士,對我們酒店的設(shè)施,還滿意嗎?”
“我們晚上睡這藤床上???”寧玄霜問。
“怎么,不滿意?”肖義權(quán)問。
寧玄霜四面看了看。
四野枯槁,滿目荒涼,環(huán)境極為惡獰,草原的旱季,哪怕對野生動物,都是一種極為殘酷的考驗。
但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肖義權(quán)一轉(zhuǎn)手,竟然搞出了這樣的一張床,晚間能睡在這樣的床上,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這床非常好,就是……”
寧玄霜四面看著:“會不會有野物……”
話沒說完,她猛地一聲尖叫,跳起來,直接就往肖義權(quán)身上一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