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不僅顧清婉,就連寧姝和幾個下人都驚呆了。
她們聽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會不會被殺人滅口?
顧清婉猛然直起身,慌亂擺手:“燕王妃怎能這樣說?我不是這個意思?!?/p>
“抱歉,這件事不能說出來是吧?”顧希沅也發(fā)覺說錯話:“本王妃明白你的意思,不會亂說的。”
顧清婉更急:“不是的,清婉的意思他只是沒碰......不是不能?!?/p>
“我們都懂,你不用解釋,這件事與我們也無關(guān),至于你覺得過的不幸福這件事,我想你找我是找錯了人?!?/p>
“畢竟這種問題我解決不了,今天就當我們沒說過話。”顧希沅拉著寧姝走遠,看了海棠一眼。
顧清婉伸手:“燕王妃等等……”她在說什么,她不是這個意思!
春杏見顧希沅走遠嚇壞了,趕緊扶顧清婉:“良娣快起來,這件事萬萬不能被太子知道?!?/p>
顧清婉自然清楚:“不會的,這里只有我們,沒有其他人。”
海棠扶著顧希沅走去一處,到了便停下。
顧希沅拍了拍胸口:“太嚇人了,顧清婉為了尋求我的庇護,竟然說太子不能人道。”
叮囑寧姝:“事關(guān)儲君,這件事我們只當沒聽到,否則傳出去非同小可?!?/p>
“我懂?!睂庢h首:“只是……明明圍獵時都說她得寵,沒想到太子竟然......”寧姝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顧希沅感嘆:“故意做樣子吧,婉良娣也是命苦?!?/p>
“她應(yīng)該回了宴席,我們也回去吧?!?/p>
“好?!?/p>
二人走后,墻外有一片衣角快速消失。
此時的顧清婉,面帶惶恐坐回去,蕭瑾宸瞥了她一眼,輕聲詢問:“如何?”
顧清婉縮了縮脖子:“妾,妾身話還沒說完,要再找機會。”
蕭瑾宸白了她一眼,就知道顧希沅不會搭理她。
這么久以來,他也算看明白她的性格,連他都說不理就不理,說扔就扔,怎會多看顧清婉?
“殿下放心,妾身不會放棄的。”
蕭瑾宸沒說什么,她以后能不能活的好,怎么活,要看她自已的能耐。
顧希沅回來時,蕭瑾宸的視線一直追隨,直到蕭泫伸出手,她把手穩(wěn)穩(wěn)的搭上去才收回。
他心中的酸楚依然旺盛,并未因時間的流逝而消減半分。
壓了壓心中煩悶,他是不會認輸?shù)摹?/p>
“頭還暈嗎?”蕭泫拉顧希沅坐下。
“咳咳?!彼迩迳ぷ?“我現(xiàn)在很清醒?!?/p>
蕭泫放下心:“那就好?!?/p>
寧姝也坐回來,蕭擎握住她的手,有些涼,放在手心捂著。
寧姝剛剛著實被嚇到,想著等回去偷偷和他說。
主位之上,皇后見她們妯娌一起回來,心中嫉恨。
她聽說大婚那日,顧希沅作為長嫂,竟然去了寧家送嫁,可見她們二人關(guān)系有多好。
燕王手里有兵權(quán),晉王深得太后和陛下寵愛,又有齊國公府的支持,他們二人若聯(lián)手,兒子的太子之位豈不危矣!
得想個辦法,破壞她們的關(guān)系。
宮外她不方便出手,但純妃和德妃一向不待見對方,鬧起來可就熱鬧了。
到時,她們的兒子定然會心生怨念,從而不讓他們的妻子過多往來。
……
散席后,各自回府,燕王府馬車上,顧希沅在蕭泫耳邊低語,邊說邊笑。
蕭泫聽到也勾了勾唇角,這種事最難辯駁,就如他的傳言。
原本還不在意,后來怕她聽信,想解釋又難以啟齒。
實戰(zhàn)后倒不用再解釋,但外界并不知曉,恐怕只有生下孩子才會消除。
“他馬上大婚,有了孩子便不攻自破?!?/p>
顧希沅挑眉:“那又如何,總能惡心他一陣?!?/p>
晉王府馬車內(nèi),蕭擎也在,他今日沒騎馬,寧姝也在悄悄和他說這件事。
蕭擎一雙眼眸亮如白晝:“真的?他不行?”
“顧清婉倒是沒直說他不行,欲言又止的,聽著像?!?/p>
蕭擎低笑出聲,太子竟然不行!
摟緊寧姝:“好在本王沒問題……”昨晚剛試過。
寧姝捂住他的嘴:“王爺小點聲,沅沅說了,這件事不能被別人知道?!?/p>
“哈哈哈,哈哈哈?!笔捛嫘σ馊滩蛔?,拿下她的手哈哈笑開,不說就不說,笑總可以吧。
此時才剛出宮門不久,蕭泫聽到蕭擎的笑聲,就知道他在笑什么。
他也想笑,若是真的更好。
蕭瑾宸竟然這么久都沒碰顧清婉,不是當初要娶她的時候了。
看來,他定是把錯歸在了她身上,他已經(jīng)能想象到,失去顧希沅他有多后悔。
想到這,大手一撈,顧希沅就坐到他懷里。
在她目光詢問下吻上她的唇,他這輩子都不會做讓自已后悔的事。
回到王府,沐浴過后,蕭泫飽餐一頓。
抱起她趴在他身上,忽然間想到什么,說道:“明天請?zhí)t(yī)給你把把脈?!?/p>
“為什么?”顧希沅不解:“我沒有不舒服?!?/p>
蕭泫想說,他們成婚三個多月,在一起也有兩個月,也不知她有沒有懷上。
原本他并不著急,可現(xiàn)在他卻覺得,有了孩子他們的家才更完整,他們之間也能更牢靠。
可是……算了,孩子的事還是順其自然,否則她聽到自已著急,懷不上會有壓力。
他笑自已杞人憂天,他們之間好好的,怎會失去她。
“沒事,睡吧?!?/p>
顧希沅早已迷糊,聽到這句話,安心睡去。
晉王府,寧姝已經(jīng)睡了一覺,可她睡得并不安穩(wěn),總覺得身邊有什么東西在拱她。
迷迷糊糊睜開眼,眼簾下是一顆腦袋。
伸手推開:“你答應(yīng)過明天的,今天很累?!?/p>
蕭擎抬起頭,親親她的小圓臉,嘻嘻笑道:“我得向你證明我行,絕對不會像太子一樣,讓你獨守空房?!?/p>
寧姝:“……”
“昨天不是證明了?”
“你不懂,也許會時好時壞,總要試試才安心?!?/p>
“這樣嗎?”寧姝的確不懂,但她覺得不是他說的這樣。
“當然,每天都要試試,我也是為了你的幸福著想?!?/p>
半個時辰后,寧姝強烈要求獨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