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救命!”
就在這時,同間囚牢內(nèi),剩下的一個人瘋狂的扭動身子求救。\x\i-a.o?s\h-u?o!h-u!a·n?g¢.^c?o′m,
這是一個又高又胖的青年,滿臉的絡(luò)腮胡子,身上所有露出皮膚的地方,都有著濃密的黑毛。
不是人族,而是妖類化形。
沒有元力加持,秦河也無法一眼看穿它的本體。
妖修奮力的坐了起來,不斷的彎腰低頭做磕頭狀,求生欲極強。
捆在這里就是慘死的路一條。
生路就在眼前,不光他,其它囚室的人也都奮力扭動起來。
馬大馬二遲疑了一下,又看向秦河。
救與不救,只有秦河才有發(fā)言權(quán)。_a~i_h·a?o\x/i¢a~o`s_h^u,o!..c-o\m/
秦河沉吟了一瞬,從懷里摸出了一把刀丟給了它,道:“外面守衛(wèi)森嚴(yán),你最好帶著這里的人一起走才有機會突出去,囚牢看守那里有鑰匙。”
話說完,秦河便領(lǐng)著馬大馬二離開了。
秦河不可能帶他們一起走,目標(biāo)太大,阻力也會相應(yīng)的大。
馬大馬二是優(yōu)先級,其余的只是捎帶手能幫則幫。
至于能不能沖出去,就看它們各自的造化了。
萬千都是命,死了就只能怨自己了。
秦河領(lǐng)著馬大馬二,將兩名囚牢看守的黑衣裝扮、行頭全扒下來套在身上,又將第三人的黑衣也扒走,而后不緊不慢的扮做黑衣守衛(wèi),朝外面走去。
……
片刻后,囚牢內(nèi)“悶哼”一聲,妖修終于用小刀艱難的割破了特殊獸筋編織的繩索,站起身忍著劇痛拔掉了深入骨髓的封脈釘?!′Z′小?說·網(wǎng). .免+費-閱,讀-
之后他急忙沖向囚牢門口,見三名守衛(wèi)身上的黑衣裝扮全都被扒走了,不由暗罵一聲,轉(zhuǎn)而去翻找牢房的鑰匙。
剛才那人,竟預(yù)判了它的想法。
三套黑衣裝扮,只要留下一套,它鐵定是不會救其它人的,而是裝扮成守衛(wèi)的樣子,獨自離去。
眼下沒了黑衣,又被收繳了全身所有物品之后,他就只剩下救其他人一起沖這條路了。
這個該死的世界,處處都是算計。
就連被救,也要被算計。
妖修轉(zhuǎn)換極快,自覺沒有別的出路后,摸索出鑰匙立刻挨個開門,將剩下的所有人都解救出來,占領(lǐng)了囚牢,并且埋伏起來。
片刻之后,兩名守衛(wèi)例行巡邏進(jìn)入囚牢,立刻被圍殺,搶奪了一些法器法寶之后,一群人才朝外沖去。
……
“看樣子,沖出去了一些?!?/p>
遙遠(yuǎn)的遠(yuǎn)方天際,秦河三人站在高處,目睹有六七道身影竄出峽谷,飛速逃離。
峽谷內(nèi),元力對轟的聲音在喧鬧了一陣之后,便沉寂下去。
“洞里面在干什么?”秦河問。
“我們也不知道。”馬大搖頭,道:“敢在距離罪城如此近的地方,布設(shè)據(jù)點,罪逃者那邊真算得上的膽大包天?!?/p>
“我倒是聽一名守衛(wèi)嘟囔了一句,說是什么煉尸。”馬二道。
秦河點點頭,隔著那道石門,秦河實際已經(jīng)嗅到了尸氣的味道,而且里面還坐鎮(zhèn)了一個厲害的角色。
這也是秦河謹(jǐn)慎小心的原因。
若非如此,秦河完全不介意把那里變成焚尸場。
“你們有什么打算?”秦河問。
此行被這么一攪和,大牙金又虧了一大筆,馬大馬二被俘,身上的財貨被扒拉個干凈。
白忙活了。
“先行回城吧,也不知道泰爺怎么樣了?!瘪R大道。
“秦哥,你呢?”馬二問。
“我還想再呆一段時間,過些日子再回?!鼻睾拥?。
二人點點頭,又和秦河說了幾句,便分道揚鑣了。
秦河瞇眼看了看遠(yuǎn)處的峽谷,不由盤算,是不是就在附近蟄伏,看看這里到底鬧什么名堂。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且這里的資源……很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