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仙將拿出一成的功力,不知道閣下如何應(yīng)對?!鼻睾有θ萦ⅰ?
“狂妄!”金甲將咬牙怒喝,雖已心生退意,但聽到秦河只用一成功力出手,頓感羞辱。
“這不是狂妄,而是你只配一成。”秦河搖搖頭。
話音落,他一躍而起,直入云霄。
梯云縱!
在后面,他便如之前的滅魂槍一般,緩緩倒轉(zhuǎn),緩緩伸出手,而后……落下!
當(dāng)巨大的佛掌成型,遮天蔽日的那一刻,金甲將終于感受到了什么叫絕望。
無與倫比的壓迫力,宛如天崩。
無比強大的禁錮力,令它難移分毫。
相比于滅魂槍,它強大了太多太多。
佛掌金光熠熠,天地變色,煌煌天威從天而降,宛如有神靈端坐在云端,吟誦著大道真音,神掌壓下。
神格!
也在這一刻,金甲將在青牛大仙的身上,看到了神格。
偽神已出神格,這是天誅府大敵。
甚至天誅府三位府尊,恐怕都已經(jīng)難以壓制了。
只不過現(xiàn)在他更關(guān)心的,是自己的小命。
“轟!”
轉(zhuǎn)瞬間,巨大的佛掌落下。
天地一片混沌,塵土漫天,河水被隆起的土堆分斷,無法合攏。
金甲將直接撅著p趴在巨坑中,金甲爆碎成了數(shù)十塊,散落在各處。
只剩最后一息尚存。
秦河站在坑邊,見狀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還是太弱了呀?!?
一成的功力,竟然沒能將他一擊轟殺。
雖然只是使了一成的功力,雖然沒疊加祝福術(shù),沒疊加掌中佛國,也沒疊加任何其它有益狀態(tài)。
但…還是弱了呀。
真元境,真的不行。
“唉。”
又搖了搖頭,秦河轉(zhuǎn)身,喊了一聲:“四位族長,可以出來洗地了?。 ?
遠處,隱匿在一片竹林中當(dāng)吃瓜群眾的四大高手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臉猶疑。
大戰(zhàn)之前,青牛仙在哪里他們不知道。
但金甲戰(zhàn)神到了的消息,他們是一清二楚的。yanbkj.??m
于是四人相約潛伏在這片竹林。
至于他們的心思,很簡單。
誰贏,他們就支持誰。
反正兩邊他們都搭過線了,都留下了伏筆。
金甲將要是贏了,沒二話,一聲令下四大家族外加他們能調(diào)動的所有力量封閉全城,抓捕青牛門徒,拆毀青牛廟宇,再把大景太子一干人等活捉,恭恭敬敬的請金甲將等人入城。
如果能慫恿金甲將把不知道在哪閉關(guān),更不知道是活的大景皇帝找出來滅了,那就更妙了。
大景國都是他們四家的,排排坐,分果果。
但若是青牛大仙贏了,那事情就有點麻煩了。
首先,支持青牛大仙那是必須的,不支持會死。
但公開支持也是不可以的,金甲將輸了,但天誅府沒輸,天誅府輸了,還有西方神靈世界。
護住了眼下,但也不能犧牲了長遠。
所以這分寸,就不好拿捏了。
特別是青牛仙還喊了這一嗓子。
你要是不喊,他們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暗地里給青牛大仙夸幾句彩虹屁,表一表忠心和立場,然后縮起頭來該干嘛干嘛。
可青牛仙喊他們洗地,你這怎么弄?
把金甲將的尸體給青牛仙送過去?不能,萬一被天誅符知道了就遭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但不去也不行啊,青牛仙已經(jīng)喊話,必然是知道他們在這里,而且青牛仙出了名的戀尸癖。
啥也不要,就喜歡尸體。
“怎么辦?”洪皓問。
其余三人面面相覷,都默不作聲。
但就在他們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他們驚喜的發(fā)現(xiàn),秦河竟然從坑里面走了出來,走水踏波,往城內(nèi)走去。
竟是…離開了。
“他居然直接走了?!绷汉闶垦劬σ涣痢?
“好!”古天瀾更是高興道。
人在和不在,是兩個概念。
青牛大仙若是在,那就啥事也干不了,只能乖乖的洗地收尸。
但若是青牛大仙離開了,那可操作的空間,就大了。
金甲將沒死,就給他療傷,然后裝作不敵故意放走。
金甲將死了,就留下點零件給天誅府送回去。
言明是在青牛大仙兇威之下,冒險保住了金甲將的部分尸身和遺物。
總之,就是見機行事。
“走,過去看看?!?
幾人交流了一個眼神,都是老狐貍,自然是心照不宣。
很快,是人便飛掠到了坑邊。
定睛一看,更覺驚喜萬分。
金甲將重傷,但居然還有氣,并未死去。
這簡直就是抽簽抽中了上上簽。
療傷、假戰(zhàn)、放人,操作又簡單收益又大。
救了金甲將,賣了天誅府面子,等有一天天誅府席卷重來滅了青牛仙,那好處簡直是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
四人呼吸,一下子就粗重了起來。
但也就在這一刻,看著金甲將躺在地上的模樣,一股沒來由的暴躁的想要打人的沖動,忽然浮上心頭。
頓時感覺是手癢,腳癢,心癢,渾身上,無一處不癢。
一波一波洶涌如潮的沖動,化作無盡欲望,不斷沉淪,無可抵御。
四人的眼睛很快便紅了,原本粗重的呼吸,就如同脫了韁的野馬。
梁恒士盯住了金甲將撅起的pp,越看越上頭,好像打紅它。
古天瀾和洪皓則盯住了金甲將的樹杈之間。
顏靖單則是產(chǎn)生了一股拉屎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