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道士和尚異口同聲,好家伙。
這不是剛揍完的那對的其中一個嗎?
要不是他們渾身都是屎膈應(yīng)的慌,保管把他們自己的屎都打出來。
“我就在隔壁,等你喲~”
陰陽師咧嘴一笑,轉(zhuǎn)身離開,身影在白霧中一閃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他倆身上的束縛也松開了。
道士和尚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疑惑。
“他應(yīng)該不是東瀛人吧?”和尚問。
“肯定不是?!钡朗繐u頭,道:“要是的話,咱們早都躺下了,他憑什么放過我們,而且,兩個東瀛人不太可能知道我兜襠里面有金蛋?!?
“那就只有一個人了。”和尚臉色悚然。cascoo.
道士也是輕吸了一口冷氣,緩緩道:“青牛大仙?!?
“咋辦,你的孵了十多年的蛋不見了?!焙蜕袉枴?
“算了,反正也沒孵出來,而且那顆蛋越來越古怪,我都不太敢孵了,就…就權(quán)當(dāng)送給大仙了?!钡朗繚M臉肉疼的說道。
“那丹有古怪,怎么說?”和尚奇怪問。
“一言難盡,感覺不像是個活的東西,真孵出來福禍難料,放在兜襠里面,總感覺下面涼颼颼的?!?
道士搖了搖頭,頓了頓,他臉上浮起一絲怒意:“不說了,都怪那兩個東瀛人,真討厭!”
“嗯,是特別的討厭!”和尚重重點頭。
“干他們!”
于是乎,兩人沖向武士和陰陽師所在的浴室。
“嘭”的一聲,道士一記金剛腿踢過去,大門被轟的稀碎。
但等兩人定睛看清楚里面的場景,頓時瞪圓了眼睛。
因為,不用干他們了……他們已經(jīng)互相干起來了。
用的,是擊劍術(shù)。
陰陽師明顯不敵,被打趴在地上,后路失守。
武士怒目圓睜,猛攻其后路,氣勢如虹。
場面十分激烈。
道士和和尚定睛細(xì)看,頓時大怒!
武士竟敢恃強凌弱,欺辱陰陽師?
天日昭昭,豈有此理。
必須得勸架!
“阿彌你們?nèi)覀€佛,哇呀呀呀,世風(fēng)日下!”
“無量你們?nèi)掖筇熳?,朗朗乾坤,賊子安敢!”
下一刻,不大的浴室頓時被道士和尚勸架勸得雞飛狗跳。
……
焚尸房。
秦河隨手將金絲雀掛在房梁上,又從腋下空間拿出了金蛋。
仔細(xì)觀瞧,這蛋身已經(jīng)布滿了細(xì)密的裂紋,金蛋的色澤相比第一次見的時候,明顯要暗淡一些。
這不是蛋出了什么問題。
而是這枚蛋有破殼的跡象。
但奇怪的是,秦河沒能在這枚蛋上面感應(yīng)到任何生機。
這有些不太尋常。
“爺,這東西的氣息有點悚人。”王鐵柱看著金蛋,咽了一口唾沫,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
秦河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它的感覺是對的,這顆蛋不僅沒有任何生機,反而帶著一種不祥的氣息。
盯著它看久了,渾身的汗毛會不自覺的豎起來。
要知道,秦河現(xiàn)在可是陸地神仙,末法時代絕頂?shù)拇嬖凇?
能讓他汗毛直豎的氣息,可真不多見。
第一次見這金蛋的時候,它并沒有裂殼,很完整,氣機也是被蛋殼完全包裹,感受不到任何祥瑞的,或者不祥的氣息。
原以為應(yīng)該是某種神獸遺種或者比較特殊的飛禽走獸蛋。
現(xiàn)在來看,沒那么簡單。
甚至于它是不是蛋都得打一個問號。
說不定只是像蛋而已。
之后,秦河又仔細(xì)觀瞧了許久,各種眼術(shù)全部使上,卻發(fā)現(xiàn)根本看不透。
蛋殼看似布滿了裂紋,像一碰就要碎的樣子,實際十分堅固。
秦河用盡全力企圖掰一片下來,發(fā)現(xiàn)根本做不到。
“爺,用鏟子拍它!”這時候,小牛犢略帶興奮的建議,秦河的鏟子有多雄偉,它和王鐵柱在黃河龍宮見識過,堪稱擎天玉柱。
秦河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下一刻,他化作一陣輕煙便消失在房內(nèi)。
不多時,大地忽然震顫了幾下,明顯是從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傳遞過來的。
又過了一會兒,秦河回來了。
臉色多了一絲郁悶——竟然……沒拍開。
這蛋都真有點銅豌豆的意思了。
錘不扁,砸不爛。
連混沌鏟都拿它無可奈何。
“什么情況?”
秦河皺起了眉頭,這玩意,越琢磨越覺的悚人。
最關(guān)鍵的是,沒頭沒腦。
而且感覺還不好。
若只是蛋,秦河倒是不急了。
秦河本能的想起了道士。
第一次見道士的時候,他就啥都沒說上來,只說是神遺,偶然得之。
心道是不是找到道士再審訊一遍。
但就在這時,王鐵柱猶疑一下,開口道:“爺,這東西,我知道有一個存在可能會知道一些信息,我……我說的是可能,不確定?!?
秦河看向他,眼睛一亮,問:“誰?”
王鐵柱眨了眨眼:“我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