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房間里。
金無衣看著洛天大咧咧說道:“那啥,開始治療吧,痛死我了?!?/p>
金無衣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把自己剝得精光,洛天頓時就震驚在了當(dāng)場,這女人在干什么?她來這里真的是想療傷還是要填縫劑?
而金無衣卻是沒有理會洛天的震驚,繼續(xù)自顧自地說道:“我知道你們男人為我們女人治療,都是要扎銀針了,也就會要求我們女人脫個精光。”
“你看,本將軍都不要你說就主動脫光了,怎么樣,激動不,興奮不?”
金無衣光溜溜地躺在了洛天的床上,那起伏的山巒與幽深的峽谷,以及那修長白皙的玉腿,看得洛天愣在了當(dāng)場。
這女將軍這么彪悍的么?我什么都沒說呢,也沒說要利用銀針治療你啊,一個治愈系異能放出,你的傷勢不得瞬間好轉(zhuǎn)過來?
誰說我們男人治病扎針會要求你們女人脫光的?那又不是打針,咳。
“咳,金將軍,你這……”
“哎呀,你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干什么,還沒老娘一個女人來得爽快。”
“老娘可是當(dāng)兵的出身,當(dāng)兵的沒那么多害羞啥的,當(dāng)年還是一個小兵小卒時,老娘可是跟數(shù)十位男士兵睡在一起呢,怕個毛。”
“當(dāng)然,那時他們并沒有認出我的女兒身,哈哈,本將軍的隱匿手段高明吧?!?/p>
金無衣打斷洛天的話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說得洛天一愣一愣的。
你是花木蘭替父從軍嗎?
洛天瞄了一眼,沒辦法,實在沒忍住,不是他有多好色,而是花開正艷,他若不多欣賞兩眼,倒顯得他不解風(fēng)情了。
這身材確實,帶勁。
“咳,行吧,那就銀針吧?!甭逄炜人砸宦?,事已至此,只能順著金無衣的想法來了。
接著就只見洛天手腕一翻,一枚枚銀針就是出現(xiàn)在他的指間,然后照著金無衣身上各處大穴扎去。
對于金無衣這些不死之傷,洛天不需要用到神鳳涅槃針法,只需要六脈神針就足夠了。
咻咻!
一枚枚銀針落下,片刻后,金無衣身上就是扎滿了銀針,一眼看去就像一個刺猬一般。
但就算是刺猬的造型也很美啊,那起伏的針山形成極為流暢的完美曲線,剛中帶柔。
“嗡嗡!”
銀針顫吟,發(fā)出蜂鳴聲,與此同時,金無衣身上的傷勢也是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這讓金無衣震驚無比。
“你這醫(yī)術(shù),牛逼啊?!苯馃o衣看向洛天夸贊著。
她們并不知道洛天醫(yī)術(shù)如何,只是感覺會修煉的人多少都會點醫(yī)術(shù)自救或他救,最起碼簡單一點的包扎、療傷、止血什么的都會一點。
特別是戰(zhàn)場上的戰(zhàn)士,多少都是掌握了這些本領(lǐng)的,洛天貴為大帝,一國之主,在她們看來肯定也是上過戰(zhàn)場的,最起碼嘗過一點戰(zhàn)場上的急救措施。
但講真,沒有想到洛天的醫(yī)術(shù)會這么好。
“小哥,你若去我們金斗國開家醫(yī)館,那一天不得賺他一個小目標?”
“對了,你會美容嗎?你會豐胸嗎?我以前一些在軍中當(dāng)兵的姐妹曬得太黑了,而且為了不讓男兵們看出她們是女兒身,直接用鐵片壓著她們的胸,都壓扁了,現(xiàn)在就像一個荷包蛋一般小。”
洛天:“……”
“趁這個時候說說,你作為逆命者,怎么隱藏在金斗國里面?就來怕暴露嗎?”洛天轉(zhuǎn)移話題問道,再在這個話題上聊下去,他感覺有些難以再聊下去了。
金無衣笑道:“我本就是金斗國人啊,怎么叫隱藏?那是逆命者找到我讓我加入他們。”
還挺被洛天帶節(jié)奏,成功轉(zhuǎn)移了話題。
“我覺得這逆命者還挺好玩,所以就加入他們逆命者組織了,還有就是,本將軍也看天命神族的行事作風(fēng)不爽,所以就逆了他了。”
“至于暴露一事,哈哈,就更不用擔(dān)心了,在他們看來,我們逆命者都是極為低調(diào)小心翼翼的,對于這種人天命神族強者與青玄大陸其他人或許才會重點關(guān)注?!?/p>
“而像我這種這么高調(diào)的,他們反而不會太過關(guān)注對不對,畢竟哪有逆命者敢像這我般如此高調(diào)的?!?/p>
“這就像那什么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是一個道理一樣一樣的?!?/p>
“你說是不是?!?/p>
洛天:“……”
好吧,好像有點道理,沒法反駁,也不需要反駁。
“嗡嗡?!?/p>
輕微的針顫聲響起,最后歸于平靜,與此同地,金無衣身上的傷也是徹底好轉(zhuǎn)起來,而且肌膚在這一刻都是更見光滑細膩了。
仿佛新生一般,重?zé)ㄉ鷻C。
金無衣甚至是感覺到她體內(nèi)的力量都是比之前更加的活躍起來,隱隱有著要突破的可能。
“這……怎么可能?”
金無衣越發(fā)的震驚了起來。
洛天眉毛一挑,大手一揮便是將所有的銀針都收了起來。
“行了,把衣服穿好吧?!甭逄斓f道。
金無衣卻是沒有要穿衣服的意思,而是兩眼直視著洛天,其內(nèi)有著莫名神秘手笑容浮現(xiàn)。
洛天見狀心里咯噔一下,這女人想干啥?本帥哥怎么感覺她要吃了自己似的?
而這種感覺不再是感覺,而是現(xiàn)實。
只聽金無衣說道:“小哥,你不但救本將軍一命,還治好了本將軍的重傷,讓本將軍的皮膚都是變得更光滑細膩起來了?!?/p>
“本將軍無以為報,也不想來世當(dāng)牛做馬報答你的大恩大德,為有今世以身相許,以報再造之恩?!?/p>
“我來了?!?/p>
就這樣,在洛天懵逼的眼神中將之撲倒,洛天掙扎,但是掙扎不了,此時的金無衣的雙手就像是老虎鉗一般死死地鉗著洛天。
最后,洛天也是放棄了掙扎,有妞不泡大逆不道,有妞就泡,替天行道。
這個道,本帥哥就替天行了。
于是。
房間里,衣袂翻飛,聲浪如潮,揮汗如雨,二人不同尋常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極為美妙的樂章。
旋律優(yōu)美勝似夜鶯啼叫,美妙不可放物。
“嗯嗯……原來第一次……真的……真的會痛啊……”美妙的樂章中,傳來金無衣含糊不清的聲音。
時間如流水,轉(zhuǎn)眼間就是流過了兩個小時,房間里,大戰(zhàn)始方歇,二人相擁。
下一刻,金無衣突然彈射而起:“我去把我那些姐妹們叫來。”
說完就是跑到了門口,突然想起自己沒有穿衣服便又是飛了回來,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算了,再來一次,那感覺,太美妙了?!?/p>
說完又是將衣服一丟把洛天推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