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其實,大家都很想念學(xué)院,老師不在的時候,萬分思念老師?!?/p>
“大家,都很傾慕老師,在用著自己的方式在表達對老師的喜歡。”
月光下,水冰兒坐在桃樹上,打開了心房,慢慢地說著,就像是在講故事一樣:
“老師,你知道嗎,其實若水的家里有個規(guī)定,女子嫁人,必須要找一個槍法比自己好的男人?!?/p>
“不過,若水跟著老師學(xué)習(xí)了楊家槍和白龍吟以后,好像槍法上已經(jīng)很難有人能贏她了。”
“若水總是笑著跟我們開玩笑,說她這輩子都可能嫁不出去了。”
“其實她心里很清楚,一定有一個人的槍法比她厲害,那個人就是老師?!?/p>
“所以若水念叨的最多的就是,想跟老師練槍。”
“常言說得好,槍扎的越狠,愛意就越濃,長槍不倒無雙姿,夜盡風(fēng)華誰不愛?”
“……”
聽水冰兒說起邱若水狀況,蘇然差點兩眼一黑,靠在桃樹上暈過去。
喵的,你不早說?!
邱家有這規(guī)定,早知道我就不傳她槍法了。
這下,這丫頭要是真嫁不出去,豈不是我的鍋了?
這可如何是好?
還練槍法呢?再練真選不出夫君了。
蘇然心里生出了一個腹黑的想法:
要不,做個局讓若水叛出師門?
按照系統(tǒng)給的桃花令烙印,學(xué)生沒有畢業(yè)之前,只要叛出師門,做出惡極之事,符合開除規(guī)定,便會清除其在桃源學(xué)院學(xué)習(xí)過的功法絕學(xué)。
嗯,這不失為一個方法。
不過,很快蘇然就放棄了。
因為不止邱若水一個!
水冰兒接著說起了顧清波、于海柔、沈流玉她們,原來她們大多出身于天水城的名門望族。
跟朱竹清一樣,出身世家,規(guī)矩總是要比普通人多,婚嫁之事難由自己做主。
若不是她們資質(zhì)過人,在天水學(xué)院里面表現(xiàn)優(yōu)秀,后來又拜入了桃源學(xué)院,只怕早已嫁為人婦。
回想史萊克學(xué)院那幾個,不過舞勺之年,就開始放縱身體,尋歡作樂,可見斗羅大陸上普通人的成婚年齡是偏小的。
以這群丫頭現(xiàn)在的實力,雖然已經(jīng)能在家族中做自己的主了,但是為人父母,總是對孩子的婚姻大事很在意,難免有過多的期待。
她們這般優(yōu)秀,反而良婿難求啊。
自然就跟龍公蛇婆,還有當初的寧風(fēng)致一樣,將目光看向了舉世無雙的蘇仙師,這良師成婿,豈不美哉?
聽到這里,蘇然額頭上已經(jīng)開始有細微的汗珠了。
這么多學(xué)生的婚姻因果加身,為師承受不住啊。
一個比比東,一個大師姐寧榮榮,還有個大祭司波塞西,蘇然就夠疼痛了。
“不過,老師,我覺得月兒才是心理最不健康的,她總是跟我們說,以后要征服老師,把老師蹂躪,她是不是對老師愛之深恨之切???還是對力量的追求到達了極致,很想超過老師?!”
孽徒!
這是孽徒??!
不僅對為師有所貪戀,還想欺壓老師!
這就過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
“說什么呢嘰里咕嚕的?”
“這么久也沒有步入正題?!?/p>
“姐姐你行不行啊?這么好的機會你都把握不住?!?/p>
“不行的話,就換我來?!?/p>
偷窺的水月兒嘀咕道,見姐姐水冰兒竟然跟老師坐在桃樹上談起心來了,頓時大失所望。
殊不知,危險已經(jīng)悄然臨近。
一根桃花枝已經(jīng)到了她的身后,啪的一下敲了一下她的后腦勺。
水月兒不耐煩道:
“誰啊?沒看見我有事在忙嗎?不要打擾我。”
哐當~
她的后腦勺又被敲了兩下,而且力道更重了,頓時就鼓起了一個大包。
疼的水月兒當即捂住后腦勺揉了起來:
“哪個無禮的家伙,打這么狠,我要跟你單挑!”
回頭,映入眼簾的,只有一根桃花枝。
頓時,水月兒整個人焉了。
這桃花枝一看就是老師操控的。
放下望遠鏡,水月兒一臉幽怨:
“什么嘛,依然姐的寶物也不管用啊,這么遠都能被老師發(fā)現(xiàn),我還想拿著它以后偷看老師沐浴呢?!?/p>
才埋怨了一句,再看向桃樹,發(fā)現(xiàn)老師和姐姐都已經(jīng)不在了。
倒是轉(zhuǎn)眼之時,一張俊美絕倫的臉龐浮現(xiàn),嚇得水月兒頓時手足無措,手上的望遠鏡都跌在了地上。
她連忙撿起來藏在身后,結(jié)巴喚道:
“老……老師,你怎么在這里?!?/p>
“該問這句話的是我吧,大晚上的,不好好休息,在這里鬼鬼祟祟干什么?”
蘇然也沒有點破水月兒的小心思,而是嚴肅道:
“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早上起來,我要給你們九個丫頭開會?!?/p>
“做好心理準備,老實點,不聽話,老師可是要動用校規(guī)正法的。”
聞言,水月兒被嚇得不輕,連忙點頭:
“月兒最老濕了,月兒最乖了,月兒這就回去休息!”
……
“姐姐,你剛剛跟老師聊了什么?”
“太嚇人了,老師居然威脅我!”
“還說什么明早要給我們開會?開什么會?”
“姐,你是不是跟老師有什么秘密瞞著我們?!”
回到房間,水月兒心有余悸,雖然老師嚴肅的時候也很帥,但是當過學(xué)生的都知道,班主任發(fā)威的時候,那連班上的刺頭都不敢發(fā)聲啊。
第一時間,水月兒就找到了姐姐交流。
水冰兒有些心虛,抿了抿嘴向水月兒問道:
“月兒,如果老師向姐姐打聽你們的日常生活和狀況,姐姐如實交代了,你們會不會覺得姐姐是卑鄙小人,跟老師打小報告,很討厭???”
“怎么會呢?”
“不會嗎?”
“當然不會啊,這是姐姐積極為我們跟老師架起一座溝通的橋梁,是好事??!”
“這樣嗎?那我就放心了,呼~”水冰兒松了一口氣。
水月兒好奇道:
“原來老師找姐姐是關(guān)心我們的私生活??!”
“我還以為姐姐你跟老師背著我們……”
“背著你們干什么?”
“沒,沒什么?!?/p>
水月兒卸下防備,捧著臉看向姐姐,期待道:
“那姐姐你怎么跟老師說的?有沒有跟老師說:月兒努力修煉,積極追趕師姐們的腳步,后起之秀,是老師最忠實的小弟子等等……”
“埃?”
水冰兒愣了一下:
“好像沒有特意說過,我跟老師說你癡戀他,夜晚睡覺都夾著被子喊老師給力……”
聞言,水月兒臉色一變,整個人當場僵住,石化,一臉黑線。
旋即仰頭倒在床上,大呼道:
“姐姐,你要亡我呼?”
“月兒要亡了,亡啦!”
“難怪老師兇我,要用校規(guī)將我正法!”
“哦買嘎——”
水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