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說大祭司單獨把老師叫上去,是想干什么呢?”
葡萄美酒夜光杯,水月兒品了一口‘海紅月’,頓時略感心曠神怡,眸子卻望向了神秘的祭司殿,跟水冰兒交談道。
這祭司殿位于海神殿下不遠處,是大祭司波塞西平時的休息之處,算得上是她的閨房。
水冰兒抿了抿嘴唇:
“可能大祭司有事情要問老師吧,畢竟老師可是跟海神對話過的,或許海神有什么要交代的?”
“姐姐你真傻,大祭司本來就可以跟海神的意志溝通,有什么事情海神不能直接告訴大祭司,需要讓老師來轉告???”
水月兒幽幽地嘀咕道。
“怎么,月兒是在擔心,大祭司對老師圖謀不軌,在祭司殿里把老師吃干抹凈嗎?”
孟依然打趣水月兒,看上去倒是氣定神閑。
“難道依然姐和雁師姐不擔心嗎?哼哼,也不知道是誰潮汐練體的時候,每天在巖石上刻字記錄天數,給老師寫情書……”
水月兒剛走到孟依然和獨孤雁面前,俏皮地道出她們的所作所為。
還不等說完,孟依然和獨孤雁便把水月兒圍住了,一雙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臉色黑暗:
“你怎么知道這件事情?”
“竟然敢偷看師姐的日記,不乖哦!”
“這件事情不許透露出去,知道嗎?否則,師姐的小蛇鞭可是很殘忍的!”
“師姐的痛不欲生蛇杖棍也是很可怕的!”
孟依然一人手持蛇杖,一人手持蛇鞭,啪啪兩下,把水月兒嚇得不輕:
“師姐,嗚嗚嗚,不要哇,月兒只是練習伏波術的時候藏身海水之中無意看到的。
月兒一定守口如瓶,保證不把師姐暗戀老師,夜里思念老師小唇發(fā)抖的事情說出去!”
水月兒被兩位師姐堵住,見到她們手上的武器啪啪作響,聲音瑟瑟發(fā)抖嘶喊道。
雖說月兒如今實力非同凡響吧,不過在這兩位各有所長的師姐面前,還是有些敬畏的。
不過這丫頭嚇的那一喊,正在周圍享受夜宴美食的雪舞、邱若水、顧清波……以及海龍、海魔女她們都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那眼神,帶著三分驚訝四分好奇,還有九十三分的蕩漾。
頓時,獨孤雁和孟依然扭頭無語地看著水月兒。
水月兒訕訕一笑:“我錯了,師姐,是我大意了……下不為例……啊~”
接著,便有兩只大手一左一右,掐住了水月兒的小臉,惡狠狠道:
“守口如瓶是吧?”
“暗戀是吧?”
“偷看是吧?”
“哇~師姐,我疼~”
“雁大人,孟大人,息怒,息怒,手下留情??!”
“月大人純真無邪,一時口快了,這也不是什么丑事,畢竟蘇仙師那般舉世容顏,人皆愛之,正常,正常,無需遮掩,我們都理解?!?/p>
“是啊是啊,孟師姐,雁師姐,別把月兒的小臉掐壞了,這可是月兒未來征服老師的可愛臉龐,嗚嗚嗚~”
聽聞眾人的勸導,孟依然和獨孤雁眼前一黑:
她純真?
她無邪?
從哪看出來的?
此女,最是想入非非!
……
……
“大供奉,你在看什么呢?”
祭祀殿,室內,一襲紅袍的大祭司滿臉醉紅,給蘇然敬了一杯接著一杯的酒。
見蘇然竟然還是神志清醒的,忍不住逼近。
一雙玉手摁在蘇然的胸口上,泛著紅暈的眸子死死盯著蘇然看,似乎很是困惑,一口熱氣輕輕吐在了蘇然的臉上:
“蘇仙師,你怎么不醉?。俊?/p>
“我雖未醉,不過大祭司似乎已經醉了?!?/p>
蘇然雙手扶住波塞西的雙手,保持一點點安全距離,大祭司今夜興致頗高。
“我……我醉了嗎?我沒醉,我再敬蘇仙師一杯?!?/p>
“蘇仙師真是天上人也,竟能與海神大人稱兄道弟,教出來的弟子都能得到海神大人的傳承認可,好厲害啊?!?/p>
“若是西兒能晚出生百年就好了,若是西兒也能拜蘇仙師當老師,說不定也有一條康莊神路可走呢?!?/p>
波塞西想必是真醉了七八分了,平時的端莊、威儀不見了,更多的是放松和魅惑,難怪要邀請?zhí)K仙師單獨前來對飲,若是這一幕被七位守護斗羅看去,只怕是會大吃一驚。
蘇然淡淡道:
“大祭司現在也有康莊之路可走,不必憂心。”
“你不懂,你不懂啊~蘇仙師,你不懂我的苦~”
波塞西口中又呼出了一口酒氣,整個人一軟,便往蘇然懷里倒去了,整個身體軟若無骨,就像海洋一樣柔軟,但一些部位,又如同大海一樣波瀾壯闊。
蘇然頓時有些啞然,只能扶住波塞西的嬌軀,喚了兩聲:
“大祭司?大祭司?”
“喝不了還喝這么多,當真是……心有所欲,行則必失。”
“欲?什么欲???蘇仙師也懂我的欲?可惜蘇仙師不醉啊,這樣西兒還怎么能放開手腳呢?”
“蘇仙師,你怎么不醉呢?這酒里我明明放了十步醉倒星,還匯了些海底烈火膽進去,又醉,又能活陽壯氣呢……蘇仙師你怎么沒事?真是奇怪?!?/p>
波塞西匍在蘇然懷里,仰望著他,雙眼都迷離了,要知道,她喝的酒跟蘇然是一樣的,這些效用自然也會在她身上發(fā)作。
蘇然無奈一笑:
“可能我喝多了,已經習慣了吧?!?/p>
波塞西這小伎倆,都是小舞和榮榮丫頭玩剩下的了。
蘇然若是沒點免疫力在身上,只怕早就師潔不保,被丫頭們吃干抹凈了。
“習慣了?你怎么能習慣了呢!”
“唉~蘇仙師,我這輩子成不了你的學生,學不到你的武技了,好是遺憾。可我有一個心愿為了——只想在死之前,能與蘇仙師共度春宵一刻,讓西兒有一個美好的第一次,也算不枉此生了~”
“熱,好熱啊~”
波塞西渾身發(fā)熱,本就對蘇仙師鐘情,再加上這酒烈藥濃,一時之間,便是熱情似火,在蘇然身上不斷摸索。
她玉手一掀,紅袍飛揚,紅袍下,竟沒有內衫,只有一片峰巒起伏,白玉之肌。
一看,便是早有圖謀!
蘇然渾身一震,連忙抓住了波塞西的雙手,一道清神之氣經由波塞西的經脈,洗滌精神,清音傳入:
“大祭司正當韻年,怎么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