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正陽聽后頓時笑著道:“看來,突然檢測的結(jié)果還不錯?!?/p>
李冰道:“算是符合預(yù)期吧,檢測了幾項數(shù)據(jù),很符合一種藥材的生長?!?/p>
“這種藥材有價值嗎?”
“那肯定有啊,這種東西在市場上都是論克賣的,說了你也不懂,反正很珍貴?!?/p>
兩人又交流了一些細節(jié)問題,這才掛掉了電話。
直到此刻,簫正陽也終于是放心了下來。
不管怎么樣,川建鎮(zhèn)的問題也總算是有了一些眉目。
第二天一早,四人就返程回去了。
溫夢溪同張子成兩人去現(xiàn)場考察,李舒然則是去寫考察報告了。
上午,董澤平來到了簫正陽的辦公室。
他有些著急,一周的時間很快,眨眼間就要過去。
而現(xiàn)在,簫正陽看起來一點動靜都沒有。
如果一周后沒有給村民交代,村民可是要去鎮(zhèn)政府找他了。
兩人彼此客套一番,董澤平道:“簫主任,我們鎮(zhèn)上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董書記,放心,說好的一周時間,我一定在一周內(nèi)想出辦法?!?/p>
見到簫正陽如此氣定神閑,董澤平也放心了一些。
“究竟是什么辦法?能不能先跟我說一下,我也做好心理準(zhǔn)備?!?/p>
“當(dāng)然?!焙嵳柕溃骸拔沂沁@么想的……”
隨后,簫正陽把想法說了一下。
董澤平聽后有些擔(dān)心的道:“這個辦法以前也有領(lǐng)導(dǎo)想過,但是沒有企業(yè)過來投資啊,那邊欠著村民的錢還是一個大窟窿呢。”
“我是這么想的,讓村民以土地入股,另外,欠他們的那些錢也可以折算成股份投進去,當(dāng)然了,這些事情都是完全自愿,如果他們不想入股,只想收租金,那也沒有問題,直接給他們錢完事。”
“辦法是好辦法,但是沒有企業(yè)愿意過來投資啊?!?/p>
“董書記,這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我已經(jīng)都聯(lián)系好了。”
董澤平聽后,這才終于放心下來,他深吸口氣道:“簫主任,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謝你了,這樣吧,中午我請你吃飯。”
簫正陽當(dāng)即擺手道:“算了吧,現(xiàn)在還不知道有多少只眼睛盯著呢,吃飯就免了,如果你真覺得過意不去的話,那就多多支持我的工作?!?/p>
“那必須的。”
兩人聊得正火熱,這時有人敲門走了進來,正是蔣秀山。
董澤平站起來同蔣秀山握手,隨后道:“你們聊,我鎮(zhèn)上有點事先走了?!?/p>
董澤平也知道,蔣秀山是簫正陽建議提拔上來的,他算是簫正陽的鐵桿盟友了。
他現(xiàn)在過來,說不定有什么機密的事情,他在這里也不方便。
董澤平走后,蔣秀山坐在簫正陽的對面道:“剛才我到書記那里匯報了工作,主要是雨污分流的事情,這兩天我專門查看了一些合同資料,發(fā)現(xiàn)有很多地方不合規(guī),而且按照合同標(biāo)準(zhǔn),現(xiàn)在這個時間段,應(yīng)該有兩條路已經(jīng)完工了,但是現(xiàn)在他們還沒有開始,昨天下午的時候,我約談了項目負責(zé)人,他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我是這么想的,準(zhǔn)備按照工程違規(guī),然后讓他們賠付違約金,然后直接把這家公司踢出去。”
“書記什么意思?”
“書記沒有表態(tài),他說讓我跟你商量一下,由你來拿主意?!?/p>
簫正陽點頭道:“秀山,你知道這家公司是誰的嗎?”
“知道,耀斌公司啊,這家公司太出名了,我以前就知道。昨天晚上的時候,李耀斌給我打過電話,說想要邀請我吃飯,我沒有答應(yīng),晚上的時候,他還去了我家,我沒開門,沒讓他進?!?/p>
簫正陽笑著道:“這個人的手段很多,你少跟他接觸,另外,如果你真的把這個公司拿下來的話,他會找你麻煩?!?/p>
蔣秀山無所謂的道:“我行的端,做的正,不怕他找我麻煩,主任,你以前的時候不是也跟他有過過節(jié)嗎,你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p>
“他的背后,很有可能是縣長?!?/p>
蔣秀山點頭道:“我知道,如果是在開發(fā)區(qū),我絕對不會操心這些事情,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得罪人,但是現(xiàn)在我是住建局的局長,身處漩渦之中,如果我不站隊,不積極的表現(xiàn),那兩邊都不會搭理我,我也自然不會走到這個崗位上來,主任,你應(yīng)該也知道,我不是一個慫包,如果我在這時候慫了,豈不是丟了你的臉。”
簫正陽聽后直接笑了,他點了點頭道:“好,不過,最近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小心,另外,提醒一下嫂子還有看好孩子,別給他們可乘之機?!?/p>
蔣秀山眼神中閃過一絲擔(dān)憂道:“他們不會無恥到對孩子下手吧?”
“說不準(zhǔn),這種人,毫無底線,而且你可能不知道,現(xiàn)在的李耀斌已經(jīng)山窮水盡,他很可能會做出極端的事情來,我跟他沒有停止過交手,對他很了解,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李耀武就是他給做掉的?!?/p>
蔣秀山聽后頓時瞪大了眼睛。
“李耀武是他哥啊。”
“我知道,所以說讓你小心?!?/p>
“這還真是一個窮兇極惡之徒,如果真是他的話,那警方?jīng)]有調(diào)查出來嗎?”
簫正陽搖頭道:“警方那邊一直有人盯著他,但是他做的很隱蔽,而且不是他自已做的,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就是讓你千萬小心,如果這個項目被拿下來,他一定會像瘋狗一樣咬人?!?/p>
蔣秀山坐在那里沒說話。
他知道李耀斌不好惹,但是沒想到竟然這么兇。
他自已倒是無所謂,關(guān)鍵是他的家人。
簫正陽并沒有勉強。
他跟蔣秀山不同。
他的家人并不在這邊,就算李耀斌想害,也是鞭長莫及。
蔣秀山的眼神有猶豫,最后變得堅定起來。
“主任,我決定了,大不了,這段時間,我自已去接孩子,不給他們機會?!?/p>
簫正陽點頭道:“這樣吧,這段時間我讓文龍去接一下,你就放心吧?!?/p>
“他還在這邊?”蔣秀山問道。
他知道現(xiàn)在簫正陽沒有自已的專屬司機,以為梁文龍已經(jīng)離開了。
另外,他這段時間也沒有見到過梁文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