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最是憋不住的性子,卻在好不容易坐滿月子,本以為她會像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鳥兒向外面精彩世界般,撲向外面精彩的天地。
結(jié)果她除了一大早起來從頭到腳將自己洗了個干干凈凈,清清爽爽之外,便一直呆在家里,就連高中同學(xué)來探望都只是在屋里跟她聊天說話,院子門口半步都不肯踏出去。
本來晚上他被安排了去看守瓜田,也在小女人的殷勤的懇求下找人調(diào)了時間,然后洗完澡就被她拉著上了床。
本來還想著問她今天為何如此異常。
結(jié)果哄完龍鳳胎睡覺,朦朧的光線下,媳婦兒側(cè)躺在床上,曲線玲瓏,眼睛里是波光流轉(zhuǎn),直勾勾盯著自己。
美的他目眩神迷,血氣上涌后就沒再下來過。
他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和媳婦兒親熱了,之前顧忌著肚子里的孩子,兩人無論如何親熱,始終都止于最后一步,親親抱抱摸摸,也就蹭蹭,不敢真的進(jìn)去。
可現(xiàn)在,本來就美得讓他神魂顛倒的小女人,經(jīng)過生育后,像是一朵綻然開放的重瓣月季,一朵朵粉嫩嫩的花瓣就這樣逐漸朝自己綻開,散發(fā)著幽幽迷人的香氣。
她還不住往自己懷里鉆,嬌艷欲滴,活色生香。
試問有哪個男人抵擋得了這樣銷|魂蝕|骨的小妖精!
小妖精嬌軟伸出手,“老公,想要你抱抱,親親我?!?p>宋硯洲只覺得頭皮發(fā)麻,眼里發(fā)紅幾欲瘋狂地壓住小人兒就親了上去。
小屋子里的壓抑的聲音在靜靜的夜里有些明顯,幸好屋里的窗戶是對著右側(cè)的一大片竹林里開著的,周圍又是一片偏僻的環(huán)境,就算被聽到,也只是路過的小動物和草地里的蟋蟀。
堂屋里的周淑蘭和宋振國也準(zhǔn)備上床睡覺。
周淑蘭刷完牙路過東耳房門口時,聽到里面隱約短促的細(xì)細(xì)尖聲,貓兒一樣的。
她無奈地笑著搖搖頭,兒子兒媳婦平時就黏黏糊糊的,別看兒子經(jīng)常一臉正經(jīng),她可是瞧見過不少次,他背著人偷偷把兒媳婦拽到懷里,兩人身子一轉(zhuǎn)就進(jìn)了屋。
關(guān)起門來的事,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
這段時間估計也是憋壞了。
聽著房間里隱隱約約的聲響,周淑蘭趕緊快走幾步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
房間里,昏黃的燈光下。
宋硯洲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般快活過,媳婦兒的身子柔弱無骨,身上哪哪都香香軟軟的,怎樣都不夠。
鉚足了勁,愛不夠,親不夠,要不夠。
葉西西被男人翻來覆去的,像條被扔到岸上的魚,紅潤小嘴喘著氣。
這男人簡直就是體力怪物。
……
好一會后,等眩暈感褪去后,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不是地震,而是她的身體忍受不住地在抖動。
她舔了舔干渴的唇角,“水,我要喝水,好渴……”
男人將她抱坐到床邊,一手摟著小女人,另一手從熱水瓶里倒水,放到嘴邊自己試了下溫度適合,才遞到她面前,小心翼翼地喂她喝水。
還壞心眼地湊到她耳邊聲音低沉喘著氣調(diào)侃她,“是該補補水,喝多點,等下……”
葉西西喝完水,在男人小腹上掐了一下,“閉嘴吧!再說打死你!”
她翻了翻白眼,又來了,又來了!騷話是不能停了是嗎?
男人低低地笑了起來,朝她擠眉弄眼聲音暗啞,“媳婦兒,喝完了嗎?”
葉西西還想再翻個白眼,就有些受不了了,她吟哦出聲,“慢點……”
第二天,葉西西一下子睡到十點多。
她揉著酸軟的腰身從床上起來,發(fā)現(xiàn)身上干干爽爽,身上的睡裙和床上的床單都已經(jīng)換了新的,畢竟,那些布料早就不能看了。
昨天晚上和男人荒唐的場景歷歷在目。
小臉一紅,咬了咬唇,這男人憋了這么久,這是把勁都使到自己身上了!
如果不是后來她喝完水,假裝懶懶地說自己腰酸不想躺著,男人憋不住抱著人不管不顧起來,過一會像是得了趣,“咦?”
不一樣,不一樣。
男人眸光暗閃,像是打開一扇新世界大門。
宋硯洲這個人,好學(xué),還求知若渴,一旦發(fā)現(xiàn)新鮮知識,立馬像打了雞血般,努力鉆研起來。
以至于后來,葉西西被折騰狠了,在他說自己就是小毛驢的時候,直接甩他一巴掌,“閉嘴吧你?!?p>甩開滿腦子顏色,葉西西往嬰兒床上瞧,果不其然,兩個娃兒早就被抱出去了。
這段時間經(jīng)常這樣,她睡到自然醒,宋硯洲醒來的時候就會主動幫兩娃兒收拾干凈,抱出去給周淑蘭和宋振國逗弄。
剛一個多月的小娃娃,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睡覺,加上家里的水都被葉西西換上靈泉水,兩娃兒長得比其他同個月齡的孩子都好看紅潤,能夠睡一整晚的覺。
實在是好帶的不得了。
早上哄著出去玩了一會,再喂飽后,又會沉沉入睡,醒來后也是自己在嬰兒床上咿咿呀呀睜著眼。
葉西西起床收拾好自己,便離開房間,新手媽媽哄娃去了。
一天時間就這樣平靜又舒緩地過去,期間宋硯洲照例中間回來了兩次,看看娃兒又看看她,還給她帶來了山野里摘來的不知名野花。
葉西西把野花插在花瓶里,放到房間的書桌上,整個房間頓時一片溫馨盎然。
夜幕照常降臨,宋硯洲洗完澡便興沖沖地拉著葉西西回了房。
開了葷的男人就跟頭猛獸一樣,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硬的。
好在龍鳳胎晚上睡覺很安靜,吃飽喝足又換了尿布,舒舒服服地睡去,直到第二天早上四點多才會醒來,再喂奶換尿布后繼續(xù)睡。
簡直就是天使寶寶。
但這也讓宋硯洲更是變本加厲,“媳婦兒,天黑了,早點睡覺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