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真這么說?”姜花衫斜躺在沙發(fā)里,略有驚訝看著傅綏爾。
“嗯,你是不知道,在場叔伯們臉色難看至極?!备到棤栃挠杏嗉旅嗣目冢皼]想到這個沈家叛徒竟然是沈執(zhí),藏得夠深的,幸好發(fā)現(xiàn)的及時,萬一他真對你下手真是防不勝防?!?/p>
姜花衫搖頭,“那倒未必。”
早在張茹被趕出沈園時她就已經(jīng)懷疑沈執(zhí)了,沈執(zhí)要真對她下手,鹿死誰手還真不一定。
傅綏爾這才反應(yīng)姜花衫的反應(yīng)有些違和,一臉錯愣,“你早就知道沈執(zhí)有問題?”
“不算很早,但之前一直都是懷疑,沒有實質(zhì)證據(jù)所以才沒有和你說?!彼f的風(fēng)輕云淡,好像真就是這么回事。
傅綏爾皺眉,上下審視,“我怎么那么不信你?”
“……”
說話的功夫,樓下傳來一陣嘈雜聲。
姜花衫和傅綏爾對視了一眼,從沙發(fā)上跳下,趿拉著烏龜拖鞋跑出了房間。
傅綏爾見狀,立馬跟了上去,兩人肩并肩倚靠著木欄桿察看情況。
院里烏泱泱一群人,沈蘭晞坐在廊下,鄭松帶著保鏢把四個管事阿姨都圍了起來。
姜花衫見情況不妙,轉(zhuǎn)身踢踏踢踏下樓。
“沈蘭晞,你們干什么?!”
沈蘭晞剛抬眸,頭頂壓下一道黑影,姜花衫語氣不善,“你帶這么多人來我院子抓人算怎么回事?”
翻臉比翻書還快,上一秒還蘭晞哥蘭晞哥的叫,這一秒簡直把他當(dāng)成路邊的惡犬招呼。
“……”
不知是酒精發(fā)揮了作用還是被氣的,沈蘭晞感覺自已有些上頭,眼眉不覺冷了下來,“這是爺爺?shù)囊馑?。?/p>
“爺爺?”姜花衫皺眉,轉(zhuǎn)頭看向鄭松求證。
鄭松點頭,“沈執(zhí)叛變,老爺子下令沈園內(nèi)外所有人必須重新篩查一遍,還請姜小姐配合。”
“這……”
姜花衫一時有些無語,她特意留著這幾個阿姨就是在釣魚,要真讓他們把人帶走了,她的魚餌豈不是沒有了?
正猶豫要不要撒潑,傅綏爾摟住她的肩膀小聲道,“省省力氣吧,就算她們是魚餌,爺爺也不會同意讓你亂來,蘭晞哥都親自來了,說明爺爺?shù)膽B(tài)度很堅決?!?/p>
姜花衫想了想,回身看向廊下,“行吧,反正我明天就要返校了?!?/p>
沈蘭晞?wù)酒鹕恚瑐?cè)眸看了鄭松一眼,鄭松立馬指揮保鏢把四個管事阿姨請出了菊園。
阿姨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陣仗,嚇得兩股顫栗臉色發(fā)青。
傅綏爾突然眼睛一亮,“要不,今晚你跟我去冬園睡吧?你這一去南灣我們好長時間又見不上面了,今晚好好聊聊?”
姜花衫心知傅綏爾是想和她商議沈家叛徒事,出了這么大的事她正好也睡不著,便一口應(yīng)下。
沈蘭晞立在原地,不著痕跡打量著姜花衫,直到鄭松出了菊園還猶未可知。
“咳咳……”高止輕咳了一聲。
菜雞!光看有什么用?肉又不會自已跑進碗里,你得先學(xué)會伸手啊。
沈蘭掩下重睫,恰巧姜花衫察覺什么,抬眸看過來的瞬間,沈蘭晞?wù)棉D(zhuǎn)身……
“嘶~”傅綏爾摸了摸下巴,“怎么感覺蘭晞哥好像心情不好,你得罪他了?”
姜花衫皺眉,“誰得罪他了?這冰渣子不是每天都板著個臉嗎?”
傅綏爾搖頭,“平時是冷貴疏離,但這次感覺有些不一樣。”
“是嗎?”姜花衫盯著那道冰冷決絕的背影琢磨了一眼,兩手一攤,“沒看出來?!?/p>
*
寶寶們,今天好多事,欠下的字?jǐn)?shù)我明天補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