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不適合看這些,感覺三觀都有崩碎的可能性。
古代的他最多覺得看著有點想笑,現(xiàn)代的霸道總裁小說帶入一下他本人,他家人和集團股東會成員會以為他失心瘋了,拿所有人錢在玩過家家。
隋暖失笑,“這么不好看嗎?”
隋寒搖搖頭,“好不好看不好說,就感覺和現(xiàn)實嚴重不符合?!?/p>
隋暖把視線轉(zhuǎn)回到手機上,“小說又不是名著,大家看它都圖一個樂呵,要真寫的那么貼近現(xiàn)實,誰還想看?”
隋寒帶入自已想了下,假如他們這世界是個小說世界,他滿心斗志去創(chuàng)業(yè),結(jié)果被各種打壓無法出頭,志氣消滅,成為一眾打工人之一。
……這樣一本小說會有人想看嗎?
“好像是這么個理?!?/p>
隋寒把手機息屏放到一邊,“小妹你這是在聊什么?”
隋暖抬了下手機,“聊案子?!?/p>
“我們在推測那個犯人的年紀,動物園、殺手組織成立的時間都有十年以上,期間幕后黑手還要挖掘、培養(yǎng)人,那時間只會更長。”
“黑手當時二十歲,到如今起碼也四五十歲。”
“哥我剛問你那人年紀就是為了確定他是否符合這一條件。”
隋寒又回想了下那張側(cè)臉,“那她有嫌疑嗎?”
“我認為有,年齡方面那位cos沒有嫌疑,她太敏銳了,又出現(xiàn)在那周圍,還是要懷疑一下的?!痹捔T隋暖低下頭打字。
[隋暖:我哥說那位cos皮膚狀態(tài)看著在25~30之間,年齡方面可以暫時排除,但她有另一點值得我們懷疑,我哥只看了她一眼,她就能順著找到我哥本人所在地,這份敏銳就連部分警察都做不到。]
[江晚:假如黑手年齡40~50之間,專門保養(yǎng)皮膚不是不可能達到2、30狀態(tài)。]
[秦青:我也是這么覺得,更值得讓我們懷疑的是她敏銳程度。]
[陳國棟:黑手真就能催眠所有人,讓這么多人都無法想起她樣貌?]
[唐琳天:關(guān)于外貌方面,不管我們怎么問都問不出答案,她們知道的只有穿著方面,還有一個奇怪的面具。]
[唐琳天:我們正在努力撬開熊貓的嘴,希望她能給我們吐露些答案,這么多人里,好像只有她對于黑手有比較大的反應。]
[隋暖:你主要問問她認不認識溫冉,如果認識溫冉,或許她的異常就有答案了。]
[隋暖:溫冉那么敬重張鼎文,她得知師父還曾經(jīng)培養(yǎng)過別的組織,匯聚到一起的兩人怎么會不懷疑?]
[隋暖:溫冉好像從未說過張鼎文是怎么死的是吧?]
[秦青:確實沒說過,被我們抓住后她不吃不喝一個字都不愿意說。]
[陳國棟:確實是一個字都沒往外說。]
隋暖看了眼門口,早知道不讓張道長先回去休息了,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歇下沒。
[隋暖:話說你們覺得溫冉是敬重師父張鼎文,亦或者她干脆也是被催眠操控了?]
[秦青:我個人認為是被催眠,一個追求長生的人怎么會連自已的命都不愛?這完全不符合她追求長生的理念。]
[陳國棟:話是這么說,人都涼透透了,咱們推測也只能是個推測。]
誰能猜到溫冉那條線都被一鍋端了,結(jié)果過個半年多又被牽扯了出來,人死都死七七八八了。
[隋暖:@秦青 提審張婉瑩,她作為溫冉手底下第一大將,總能知道一點什么吧?問問她有沒有見過溫冉和某個組織首領(lǐng)接觸過,亦或者某一段時間和誰密切接觸。]
長生案里比較重要的人物就張婉瑩,其余人要么啥也不知道,要么已經(jīng)化為黃土,想問也沒得問。
發(fā)完信息,隋暖扭頭去聯(lián)系張道長,身為同門不熟悉歸不熟悉,怎么死的應該還有所了解的吧?
[隋暖:張道長歇下了嗎?]
[張鼎宋:沒呢,哪有這么早休息的?現(xiàn)在才七點半。]
[隋暖:沒休息就好,我想問你件事,你嘴里那位有一手優(yōu)秀催眠術(shù)的同門張鼎文是怎么死的?]
樓下的張鼎宋一愣,怎么這小丫頭光問他答不上來的事?他道長的逼格都掉完了。
[張鼎宋:聽說是病死的,好像去世時才二十四、五歲左右。]
[張鼎宋:當時我在外,那個時候通訊不咋方便,等我趕回去,一切都塵埃落定了,我知道的并不算多。]
[隋暖:張道長比他大嗎?]
[張鼎宋:我比他大個五六歲吧?他去世時我才三十。]
[隋暖:那么推測一下,他如今也有個五十多了?]
今年58的張鼎宋:……
[張鼎宋:年紀應該在五十一、二左右,你怎么老問關(guān)于他的事?你就這么懷疑他?不是說黑手是女性嗎?]
[隋暖:不能否定黑手女裝的可能性,催眠術(shù)這能力登峰造極的人不算多,認識他的人并不算少,他就算偽裝搞事也很容易被懷疑上。]
[隋暖:女裝能避免大部分對其懷疑,佩戴一些催眠用的媒介也不會讓人過度關(guān)注。]
[張鼎宋:如果真像你推測的這樣,那他還蠻努力,為了長生。]
[隋暖:道長那兒有記載長生的圖書嗎?]
[張鼎宋:……你不會在套我話吧?]
[隋暖:我還年輕。]
[張鼎宋:直接長生的沒有,修煉功法倒是有一點。]
[張鼎宋:都是我?guī)煾噶艚o我的,其實也沒啥用,就當做是個古董、紀念保留著。]
[隋暖:所以說他惦記長生不會就是從你那里……]
[張鼎宋:不可能!]
悠哉悠哉躺床上的張鼎宋瞬間坐起身,他和張鼎文壓根不熟,見面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他怎么可能見過他那里的圖……
張鼎宋動作僵住,當年他出去用腳丈量祖國大好河山時,師父應該不會邀請人去道觀小住吧?
張鼎文看著白白凈凈一副好孩子樣,到了別人家道觀應該不會沒規(guī)沒矩到處亂跑吧?
那些藏書被統(tǒng)一放置到一起,道觀那個時候并沒有什么人來,平時就他師徒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