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過去。
龍澤千禧軍裝不整的從辦公室出來,整個人踉踉蹌蹌,腳步虛浮無力,臉色蒼白,仿佛大病一場似的。
就見她扶著墻,顫顫巍巍的往前走。
“長官,您是不是肚子疼,需要送您去醫(yī)院嗎?”一名路過的少尉軍官,見龍澤千禧步履艱難,遂好心問道。
“滾?!?/p>
龍澤千禧狠狠瞪了少尉一眼,眼瞎啊,看不出她這是打拳過度嗎?
再說,她就不信相川君辦公室的動靜,走廊上沒人聽見。
要知道,她嗓子都差點兒喊冒煙,可想而知,這兩小時她是怎么挺過來的。
她還真冤枉了少尉軍官,少尉是密電組的電臺維修人員,剛從派遣軍司令部回來,未曾聽到走廊上的動靜。
若知道龍澤千禧和相川長官拳擊時受了傷,打死他也不敢上前搭話。
“哈衣。”
少尉軍官鞠躬一禮,快步離去。
龍澤千禧拖著疲憊的身子,一步步艱難往自已辦公室挪。
雖然被相川君揍了兩小時,但讓相川君泄了心口的怒火,她的情報班代理班長職務(wù)算是保住了,至于晉升大尉軍銜,估計懸了。
辦公室中。
李季活動了幾下筋骨,感覺渾身舒暢不已,龍澤千禧那個東洋小娘們,簡直不堪一擊,小季還沒用力,她就歇斯底里的求饒,讓他十分的不盡興。
不過,他這次可沒慣著龍澤千禧,直接施展如意大小之能力,拳拳到底,打的龍澤千禧差點兒失去半條命。
有了今天這個深刻教訓(xùn),相信龍澤千禧以后會像一條狗,既忠心又聽話。
他活動了一番筋骨。
把大田猛士郎叫進來,安排其帶著特高課的便衣特工,再帶一隊憲兵,去檢查一下幾個倉庫的物資,以防守備隊的人監(jiān)守自盜。
隨后。
他把辦公桌收拾了一番,準備提前下班回家時,桌上的電話叮叮響起來。
他拿起來一聽,原來是土肥圓機關(guān)的晴氣慶胤大佐打來的,邀請他參加今天晚上土肥圓機關(guān)舉辦的中日親善晚宴。
李季開口答應(yīng)下來,畢竟他現(xiàn)在是特高課的負責人,土肥圓機關(guān)邀請他,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特高課是陸軍駐滬情報機構(gòu),管理著上海灘大大小小的事情。
掛了電話。
他決定先回家一趟,然后去法租界,晚上再去禮查飯店參加宴會。
從辦公室出來。
去了一趟龍澤千禧辦公室,見她蜷縮在沙發(fā)上,小臉浮出一抹痛色,眉心緊擰在一起。
“長官?!?/p>
龍澤千禧心中一驚,強撐著疼痛站起來,鞠躬行禮。
“這次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下次如果再這般無能,就不是剛才那般略施小懲?!崩罴纠渎暤?,絲毫沒有因為龍澤千禧所承受的痛苦而產(chǎn)生憐憫,在他看來,對付東洋小娘皮,就得放小季出馬。
“哈衣?!?/p>
龍澤千禧心中微微一松,暗自思量,下次千萬別再粗心大意,否則,相川君是真的說到做到。
“現(xiàn)在跟我回去?!崩罴纠渎暤?。
“哈衣?!?/p>
龍澤千禧一手捂著小腹,邁著虛浮的步子,慢慢往前挪。
李季冷哼一聲,大步從辦公室出去,從辦公樓下去。
外面。
他上了主駕駛。
等了好一會兒。
龍澤千禧才從辦公樓出來。
平常一分鐘的路程,她硬生生走了五六分鐘,疼的她額頭直冒虛汗。
她心中不禁對相川君的實力有了更清晰的認識。
說相川君是帝國第一勇士,簡直是侮辱相川君,他應(yīng)該是東亞第一勇士。
來到車子旁邊。
她識相的坐到了副駕上。
李季一腳油門下去,車子轟鳴著駛出憲兵司令部大院。
二十分鐘左右。
車子停在長安北路的小洋樓門口。
李季下車后,虎步生風的走進小洋樓。
龍澤千禧推開車門,邁著小步子,艱難的小洋樓進去。
進了小洋樓。
來到臥室中。
南造蕓子穿著一襲紫色睡裙,躺在床頭上看雜志,床頭柜上放著半杯咖啡,悠閑又自在。
這一幕,看的李季火起,直接跳上床,直矗在南造蕓子面前。
“相川君?!?/p>
聰明的南造蕓子已經(jīng)意識到要發(fā)生什么事,神情有些慌亂。
要知道,她現(xiàn)在也沒恢復(fù)好,不宜被相川君毆打。
“蕓子,你很悠閑。”
李季今天火氣十足。
主要是利用金手指,把小季狠狠擴增一倍。
“相川君,我……我不閑,我在電話中指揮小河君他們按照計劃行事?!蹦显焓|子慌亂道。
“可是我看你非常閑。”李季站在她面前,捏著她的下巴,意圖十分明顯。
南造蕓子是個聰明女人,見躲不過,便主動為‘相川志雄’寬衣解帶。
半小時后。
南造蕓子嘔了一下,忙拿咖啡沖下去。
李季心滿意足的轉(zhuǎn)身下床,打開衣柜,換了一身西裝,系上領(lǐng)帶,從鞋柜拿出一雙皮鞋。
皮鞋上面有些污漬。
似乎是上次下雨,鞋面上濺了一層泥水。
“蕓子,把鞋擦干凈?!崩罴緵_南造蕓子招了招手,對于日本小娘們,他就兩個字,調(diào)教,從身體到靈魂,不能讓她們有任何空余時間,而且,隔三差五要指使她們做一些下等人的活兒,鍛煉她們的服從意識,讓她們的潛意識滋長無限無從。
不管他說什么,她們都沒有反駁的資格。
不管他要做什么,她們都必須無條件去做。
說白了,就是精神控制,身體摧殘,瓦解她們的心理防線,讓她們以他的精神意志為主,通俗點兒說,就是高級PUA。
“哈衣?!?/p>
南造蕓子慢慢從床上爬下來,跪在地上,拿著一塊抹布,幫李季把皮鞋擦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又給皮鞋上油。
“擦的不錯?!?/p>
李季眼中閃過一絲贊賞,道:“以后我的所有鞋子,都由你來擦,每雙鞋必須擦干凈,不能有絲毫污垢?!?/p>
“哈衣?!?/p>
南造蕓子哪里敢說不。
畢竟相川君太兇悍。
她要敢說一個不字,有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而且,她也不想被相川君粗暴對待。
“蕓子,你真的是美麗善良大方,太賢惠了?!崩罴驹阱憻捤囊庾R的同時,也不忘夸獎她兩句,讓她覺得自已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
李季換上擦的锃光瓦亮的皮鞋,道:“晚上土肥圓機關(guān)要在禮查飯店舉辦宴會,我可能會回來的晚一些。”
“哈衣。”
南造蕓子跪在地上。
“我走了?!?/p>
李季說完,大步轉(zhuǎn)身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