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啊嗷……
柳川知俊的殺豬叫聲令人毛骨悚然。
行動組的便衣一連釘了他三個手指甲蓋,老東西疼的嗷嗷大叫,卻還在硬撐著。
李季心中冷笑,老家伙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第四根鐵簽子從指甲蓋中釘進(jìn)去,老家伙當(dāng)場昏厥過去。
“來人,弄醒?!崩罴舅钠桨朔€(wěn)的坐在椅子上,吩咐道。
“哈衣?!?/p>
一名便衣特工提著一桶冷水上去,把昏厥過去的柳川知俊給潑醒。
柳川知俊醒來之后哇哇大叫,手指傳來的痛感,仿佛痛入骨髓,令他渾身打顫,嘴唇子直哆嗦。
“繼續(xù)?!?/p>
李季冰冷的聲音再度響起。
“等……等……?!?/p>
柳川知俊顫抖的聲音響起:“相川君,你想知道什么?”
“郁金香和三文魚情報小組的名單,以及所屬情報小組人員的背景資料,還有最新的電臺聯(lián)絡(luò)頻率和密碼本?!崩罴纠渎暤?。
“相川君,我為帝國服務(wù)這么多年,你們不能這么對我,我……我愿意交出三文魚小組人員名單,以及聯(lián)絡(luò)方式和密碼本?!?/p>
柳川知俊算是看出來,他今天要不放點血,相川志雄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這個混蛋說不定真會弄?dú)埶?/p>
“我要三文魚和郁金香兩支情報小組的名單,人員檔案和聯(lián)絡(luò)方式,少一人都不行?!崩罴纠湫?,他對特高課的這兩支核心情報小組,十分的感興趣。
畢竟掌握了這兩支核心情報小組,就等于掌握了特高課的核心機(jī)密。
而且,身為特高課的負(fù)責(zé)人,他可以給這兩支情報小組下達(dá)‘愚蠢’的命令,讓他們在國統(tǒng)區(qū)身份暴露,繼而削弱特高課對國府的滲透。
“我只能給你三文魚小組,郁金香小組不行?!绷ㄖu頭,郁金香小組是他一手足組建的王牌情報小組,而且,該小組的組長是他的親人,他絕不會讓親人落到相川志雄這個卑鄙無恥之徒手中。
“柳川君,你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交出三文魚和郁金香小組的名單,我保證讓你安全回到本土,如若不然,我會讓你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崩罴纠渎暤馈?/p>
“不,不行……?!绷ㄖu頭。
“不行?”
李季轉(zhuǎn)身看了大田猛士郎一眼,后者忙點了下頭,吩咐便衣特工繼續(xù)動刑。
“相川志雄,你這個該死的八嘎……?!绷ㄖ∫贿吅拷?,一邊破口大罵。
李季才不管他怎么罵,反正他罵的是相川志雄,與軍統(tǒng)中校李季何干?
接著。
便衣特工又往柳川知俊指甲縫釘入兩根鐵簽子,疼的他嗷嗷慘叫,比殺豬聲還滲人。
李季冷眼旁觀,心中只覺酣暢淋漓。
若不是旁邊有人,他都想親自動手,就當(dāng)為抗戰(zhàn)做貢獻(xiàn)。
“長官,請喝茶?!?/p>
龍澤千禧十分貼心的端來一杯茶水。
李季接過茶水,一邊品茶,一邊看著柳川知俊受刑。
片刻后。
柳川知俊的十個指甲蓋全部被卸下來,十指血肉模糊,令人觸目驚心。
“相……川君,請你給我一個痛快。”柳川知俊疼的大聲慘叫道。
“痛快?”
李季啞然失笑:“我不會讓你這么輕易就死的,把你的腳趾和手指砸成粉末,再把你的膝蓋打折,挑了你的腳筋,若是你還不說,就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割下來,讓你在無盡的痛苦中日復(fù)一日?!?/p>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找不到郁金香和三文魚小組,實不相瞞,我已經(jīng)讓密電組用原來的頻率呼叫他們,并通知他們,駐滬特高課正式被陸軍接管,以后他們就是陸軍情報機(jī)關(guān)的小組,若是他們拒不回應(yīng),視為大日本帝國的叛徒,陸軍會對他們的叛國行徑進(jìn)行制裁?!?/p>
“還有,柳川君,你是情報行業(yè)的前輩,應(yīng)該明白一個道理,你把他們隱藏的再好,終究會留下蛛絲馬跡,我會派人通過密電組的蛛絲馬跡,查到三文魚和郁金香小組,到時候,我會派人把他們這些叛徒統(tǒng)統(tǒng)死啦死啦滴?!?/p>
“你……你這個瘋子?!?/p>
柳川知俊眼露驚駭。
他終究是小覷了相川志雄這個貴族紈绔,沒想到他如此的狠毒。
“柳川君,我們繼續(xù)。”李季揮了揮手,示意便衣人員繼續(xù)。
“哈衣?!?/p>
便衣特工脫掉柳川知俊的軍靴,準(zhǔn)備如法炮制,把他的腳指甲蓋拔下來。
“等……?!?/p>
柳川知俊有些慫了。
他不怕死。
但他怕如此屈辱的死去。
身為大日本帝國的勇士,他寧愿為帝國圣戰(zhàn)而玉碎,也不要死在自已人手中。
“柳川君還有何話?”李季道。
“我要見安田大佐。”柳川知俊痛聲道。
“安田大佐?”
李季搖了搖頭:“安田大佐和顏悅色的去找你談,可你是一點兒面子也不給他?!?/p>
“安田大佐說了,等你把特高課的核心情報歸還,他自會來見你?!?/p>
“不,我要見安田大佐,或者土肥圓將軍?!绷ㄖ⌒挪贿^相川志雄,就算他要交出特高課的核心機(jī)密,也必須是安田大佐或者土肥圓將軍。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崩罴緭]了揮手。
“哈衣?!?/p>
便衣特工拿著鐵簽子,從腳趾甲蓋中插進(jìn)去……。
“啊啊啊…!”柳川知俊的叫聲撕心裂肺,眼珠子都快凸出來。
幾分鐘后。
柳川知俊扛不住了。
“相川君……我……我說。”
“你這又是何必,早點兒痛快交代,還能免受一番皮肉之苦?!崩罴緡K嘖道。
旋即。
他揮手讓大田猛士郎等人出去,包括龍澤千禧。
畢竟柳川知俊要說的,是特高課的核心機(jī)密。
當(dāng)房間只剩他們兩人時,柳川知俊直勾勾盯著他:“相川君,你能告訴我,你是不是加入了反戰(zhàn)同盟?”
“我可以認(rèn)真的告訴你,我一心效忠大日本帝國,忠心天皇陛下?!崩罴疽荒樍x正言辭的道。
“可你的所作所為令我十分疑惑?!绷ㄖ≈两穸荚趹岩上啻ㄖ拘?,但他從來沒有懷疑過相川志雄是假的。
“哦?”
李季冷笑道:“你都疑惑些什么?”
“守備隊軍火被劫、楊澤宇醫(yī)院被救走、帝國銀行被搶劫,大將閣下不幸玉碎,很多大事件都和你有關(guān)?!绷ㄖ〉?。
“可笑,照你這么說,小林澤江、南造蕓子、野澤大輔,還有我手下的大田猛士郎、小河夏郎,他們都有問題?”李季心想沒有證據(jù)的猜疑,純屬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