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同夜,
緬甸,高當(dāng)市。
作為緬甸最邊境的城市,
這本不該是個人群繁雜的地方。
可....這里的主人,
是為【血佛教】,
是為如今大量黃金高層出走,
只剩下血觀音——瑪?shù)ぃ?/p>
坐鎮(zhèn)整個【血佛教】的邊陲總部!
赤佛最新指令依舊沒有下達(dá),
這些匯聚在這里的瘋子們,
只能以完全的防御姿態(tài),
與巴風(fēng)率領(lǐng)的【地府】大軍,進(jìn)行著瘋狂的較量。
他們不知道曾經(jīng)那個絲毫不被放在眼中的【地府】,
為何會突然崛起到這般恐怖的程度。
甚至直到現(xiàn)在也無法相信,
那個東南亞的老牌黑道教父,
竟然真的會選擇帶領(lǐng)整個【天神教會】加入【地府】。
這種行為,在他們的眼中是恥辱。
是對信仰的玷污。
他們是血佛最虔誠的信徒,
是甘愿用死亡和鮮血拯救’血佛大威‘的活死人。
只是....在這與這幾個月來毫無特殊的一晚,
一場始料未及的,針對于如今血佛高層的死亡洗禮....
一個接著一個的無聲上演。
而今...
整個高當(dāng)市在瑪?shù)さ恼{(diào)控之下,
足足安排了十位從白銀初到準(zhǔn)黃金不等的戰(zhàn)斗隊長鎮(zhèn)守,
今夜,依舊是固若金湯的防守戰(zhàn),
四名隊長上陣前線,
六名隊長則是在這換崗休息之中,各自享受著血腥之外的閑暇時光。
只是....
澡堂浴室之中,
渾身橫練肌肉的巴隆,正獨自享受著這包場的沐浴。
可就是在這之下...
蒸汽環(huán)繞的房門,被輕輕推開。
那是一個用浴巾裹著下半身的男人,
身高約莫在一米八八,
皮膚異于常人的慘白,
修長精悍的肌肉線條堪稱完美,
那張古典瑞士人的俊朗面龐上,是波瀾不驚的優(yōu)雅。
那雙淡藍(lán)色如寶石般的眸子,
此刻正透過蒸汽,仔細(xì)地審查著前方已然眉頭皺起的巴隆。
“小白臉,走錯地方了?”巴隆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外國男人,
他并沒有疑惑這個男人為什么能進(jìn)入他包場的浴室之中。
嘴角微微咧起,帶著幾分自信和猙獰的笑容。
男人沒有言語,
那用浴袍包裹的下半身,
卻是在此刻做出了一個芭蕾四位站定,
邀舞之姿在水蒸氣中更顯詭異。
巴隆眉頭狠狠一皺,
下一瞬....巨大的拳頭已經(jīng)帶著霧氣的翻涌,向著男人怒吼砸來。
男人不退反進(jìn),
在拳頭抵達(dá)身前的瞬間下潛,
一記精準(zhǔn)的掃堂腿狠狠踢在巴隆支撐腿的腳踝。
砰!
巴隆失衡倒地,巨大的重量砸的地板一震。
未等他爬起,
男人已如幽靈般騎乘而上,
雙腿緊鉗住其粗壯腰身,
雙臂如鐵箍般環(huán)住了那顆碩大的腦袋。
十字固絞殺!
在巴隆驚恐的瞪視中,
男人腰身猛地后仰。
咔嚓——!
頸骨斷裂的聲音在寂靜的浴室里清脆的駭人。
男人松開手,
看著那已經(jīng)扭曲變形的腦袋,
沒有停留,
手掌一下接著一下的掰動著,
男人面色波瀾不驚,
仿佛對這殘忍的一幕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直到那碩大的腦袋完全與身子脫落,
他才緩緩將那顆腦袋扔在了地上。
咕嚕嚕~~
腦袋順著地面翻滾,
正正好好的落在了休息室的大門前,
透過那若隱若現(xiàn)的門簾....
休息室內(nèi),
已經(jīng)有足足七八道尸體被活活擰斷了脖子四肢,
凄慘的癱軟在地。
男人動作優(yōu)雅而又緩慢,
淡然打開淋浴噴頭,直至身上的血污被洗去。
才在鮮血順著管道流淌之際,
拎起那顆腦袋緩緩地走出了浴室。
.........
馬特斯正在電腦前處理著那些見不得光的黑錢賬本,
他身前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高當(dāng)市大雨傾盆下的夜景。
可就在這忙碌之際,
馬特斯卻是突然透過那落地窗的映照...看到了一道蒼白而又修長的身影,
站在了自已的身后!
心頭轟地一炸,
這堪稱恐怖片的一幕,
讓的馬特斯驟然就要扭身出擊。
可...冰冷的指尖已經(jīng)摁在了他的脊椎上。
那種瘆骨心扉的冷意,讓他后背一寒。
“別動。”男人的聲音很輕,帶著北歐語系特有的韻律。
馬特斯怎么可能會聽,猛地旋身反打。
可就在這一瞬,男人動了。
他一只手按住馬特斯回旋的手腕,
另一只手繞過他的腋下,扣住他的后頸。
整個動作行云流水,
那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背后裸絞起手式。
但男人沒有立刻發(fā)力,
他微微彎腰,嘴唇湊到馬特斯耳邊,
將他的腦袋,一點一點的挪到了直面大落地窗的角度:
“看,這座城市,像不像你的墓志銘?”
在馬特斯瘋狂但又根本無法掙脫的掙扎之中,
男人手臂猛然收緊,
如同蟒蛇的纏繞,越來越壓縮著呼吸。
直到....馬特斯的身體最后抽搐了幾下,最終癱軟。
一切悄無聲息,
從進(jìn)來到結(jié)束...沒有超過三分鐘。
男人輕輕的將其放回椅子上,
優(yōu)雅起身,駐足觀望著窗外的雨景。
但手中的動作卻是絲毫不停,
咔嚓!咔嚓——!
他仿佛對骨骼有著極其的了解,
左右掰動之間,
整個頸骨都是粉碎,只剩最后的皮肉粘連。
還是那波瀾不驚的蒼白面龐,
隨著雙手的狠然發(fā)力,
那顆發(fā)紫鐵青的腦袋,就那么被他捧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