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月憐臉色一僵。
她好歹也是撼山宗宗主的千金,身份尊貴,何時受過這等侮辱?
“曲會長,你我同為女子,何必如此作踐?”
“蕭若塵給了你什么好處,我出雙倍!”
姬月憐試探道:“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證,撼山宗能給你的,遠比他一個蕭家子能給的多得多!權勢、地位、財富,只要你開口,撼山宗必不吝嗇!”
曲有容聽完,掩嘴咯咯地嬌笑起來。
笑得花枝亂顫,胸前的豐盈更是隨之起伏,晃得人眼暈。
“哎喲,姬小姐?!?/p>
曲有容好不容易止住笑,媚眼如絲地瞥了姬月憐一眼,“權勢?地位?財富?那些東西,姐姐我想要,自己也能掙來?!?/p>
她往前湊了湊,身體幾乎要貼在姬月憐身上,吐氣如蘭,又帶著一股子野性。
“可我們家會長這樣的猛男,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啊。”
“姐姐我就是個俗人,就喜歡我們家會長……夠猛,夠勁!”
曲有容舔了舔嘴角,說完,扭動著纖細卻充滿力量感的腰肢,如同水蛇一般,搖曳生姿地走出了房間。
“不知好歹!”
看著她的背影,姬月憐氣的俏臉發(fā)白,又暗罵了句。
“狐貍精!大點就大點,有什么好驕傲的!”
房門被輕輕關上。
姬月憐滿腔怒意,又無處發(fā)泄。
曲有容的放浪,簡直刷新了她的認知!
權勢財富都不要,偏偏就好那一口?
真是不可理喻!
……
此時,房間門口。
曲有容剛出來,就看到曲紅顏帶著人走了上來。
“你來干什么?”
曲有容微微皺眉。
“會長讓我過來看著她,順便幫她聯(lián)系家里人。”
曲紅顏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就要推開門。
“妹妹啊,你看這不得寵就只能出來跑腿干這種雜活了?!?/p>
曲有容攔住了曲紅顏的去路,感慨道。
“讓開,我有正事?!?/p>
曲紅顏沒有一點好臉色,不耐煩道。
“急什么?我跟你說,咱們會長,那可是又大又厲害?!?/p>
曲有容像是故意刺激她一樣,勾起嘴角,“姐姐我剛才可是親身體驗過的,你想不想……”
“閉嘴!”
曲紅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惱。
“喲,還生氣了?”
曲有容笑的花枝亂顫,“姐姐這也是為你好,你看你,守著這么個極品男人,卻連邊都沾不上,多可惜啊?!?/p>
“要不要,我?guī)湍阋话?,給你們制造點機會?”
“姐姐我可是有很多‘好東西’哦,保證讓會長對你……”
曲紅顏一瞪眼,冷冷道:“有完沒完,我的事不用你管!”
看她生氣,曲有容心情大好,笑嘻嘻地讓開了路。
片刻后,曲紅顏調(diào)整好心情。
帶人進入房間。
……
次日,蕭若塵洗漱完畢,準備出門去醫(yī)院看看朱安邦的情況。
凌若瑤和許妃煙也起了床。
凌若瑤幫他整理了一下衣領,柔聲問道:“若塵,我們今天能跟你一起去嗎?”
許妃煙也看向蕭若塵,眼里隱隱有些期待。
不知為何,現(xiàn)在的她對蕭若塵有了依賴。
心里甚至有種,一刻都不想分開的感覺。
“醫(yī)院那邊人多眼雜,你們?nèi)チ艘矌筒簧厦?,反而可能不方便?!?/p>
蕭若塵搖了搖頭,“今天你們自己安排吧,想去哪玩就去哪玩?!?/p>
凌若瑤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散去。
忽然,她眼睛一亮,拉住許妃煙的手。
“我昨天查了一下,臨安附近,好像有個很有名的天然溫泉度假村,環(huán)境特別好,我們?nèi)ヅ轀厝趺礃???/p>
許妃煙也來了興趣,“好啊!聽說泡溫泉對皮膚很好的,我們正好去放松一下?!?/p>
蕭若塵笑著點頭:“那你們?nèi)グ?,有事給我打電話。”
酒店大堂外,一輛黑色的轎車早已靜候。
開車的依然是曲紅顏。
蕭若塵隨意地靠在椅背上,發(fā)現(xiàn)她眼下有著淡淡的青黑色,精神似乎有些不濟。
“怎么了?昨天沒睡好?”
曲紅顏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微微一緊。
昨天,姐姐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在她腦子里盤旋了一夜。
翻來覆去很久,還是難以入眠,滿腦子都是些讓她臉紅心跳的畫面。
她俏臉微不可察地泛起一絲紅暈,收斂心神解釋道:“可能最近事情有點多?!?/p>
蕭若塵點點頭,只當她是真的累了,便提點道:“玫瑰會事情多,也要注意勞逸結合?!?/p>
“回去讓廚房給你燉點滋補的湯水,好好補補。”
“謝謝會長關心?!?/p>
因為蕭若塵這句隨口的關心,曲紅顏心里泛起一絲異樣的漣漪。
沒過多久,車子在一棟看起來頗為氣派的現(xiàn)代化大樓前停下。
曲紅顏轉(zhuǎn)頭對蕭若塵說道,“會長,到了?!?/p>
蕭若塵推門下車。
在大廳簡單詢問了一下,得知朱安邦被安排在頂樓的特護病房,蕭若塵便乘電梯直達頂層。
特護病房門口站著兩個穿著黑色西裝,身材精悍的男人。
這兩人面容帶著明顯的東瀛特征,太陽穴微微鼓起,氣息沉穩(wěn)。
顯然,都是修為不俗的武者!
蕭若塵目不斜視地朝病房走去。
那兩名東瀛武者立刻上前一步,交叉雙臂,用生硬的中文說道:“里面正在進行重要治療,閑人不得入內(nèi)!”
蕭若塵眼神微瞇,一抹冷光綻放!
啪!
啪!
兩聲清脆響亮的耳光聲,在安靜的走廊里響起!
兩名東瀛武者甚至沒看清蕭若塵是如何出手的,臉上就各自挨了重重一巴掌。
巨大的力道,打得他們臉上瞬間浮現(xiàn)出清晰的五指印。
“八……”
其中一人剛要怒罵出聲。
蕭若塵冷若冰霜道:“大夏的地盤上,什么時候輪到東瀛狗來看門了?”
就在這時。
吱呀一聲,病房的門從里面被拉開了。
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穿著白大褂,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探出頭來。
他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煩。
“吵什么吵?不知道里面正在緊急治療嗎?”
蕭若塵淡淡道:“我來看病人?!?/p>
中年男子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如同驅(qū)趕蒼蠅一般:“病人現(xiàn)在情況危急,不方便見客,你在外面等著!”
說完他就要關上房門。
“我來看病人,不需要你的同意?!?/p>
蕭若塵面無表情伸出手,一把將礙事的中年男子推開,走進了病房。
病房空間很大,里面站著不少人。
朱安邦老爺子面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身上連接著各種醫(yī)療儀器,呼吸顯得有些微弱。
朱翔和白惠夫婦正一臉焦急地守在床邊。
看到蕭若塵突然闖進來,朱翔臉上瞬間露出激動又帶著一絲討好的神色,連忙迎了上來:“小……蕭先生,您來了!”
蕭若塵點點頭,他注意到。
朱安邦的床前有個穿著白大褂的東瀛醫(yī)生,似乎在為他檢查身體。
“這是什么回事?”
蕭若塵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