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隆得臉上是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
他怎么都沒想到,這次來西聯(lián)國竟然成了他的絕行之路,原本還等著回去接替國相位置的呢!
“凡哥,怎么樣,可以走了嗎?”不一會,郝富貴從門口走了進來。
“監(jiān)控搞定了?”陸凡反問道。
“搞定了!”郝富貴點頭:“整個機房都被我砸稀巴爛了,硬盤也毀了,不會留下任何資料?!?/p>
“好!”陸凡指了指李澤?。骸鞍阉w帶走處理掉?!?/p>
說完后,轉(zhuǎn)身往門口走去,郝富貴拎著李澤隆的尸體跟了上去。
“凡哥,為什么要把他尸體帶走?”郝富貴一邊走一邊問道。
“這么簡單的道理想不到?”陸凡反問。
“你是想給煉煞門制造他還沒死的假象?”郝富貴想了好一會后開口。
“這樣一來,這件事就不會完,那個喬勒和煉煞門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去找人?”
“你總算聰明了一回?!标懛驳恍?。
郝富貴猜的沒錯,這確實就是他的目的,否則他也不會放之前那個矮個子男走了。
放對方離去,就是要讓其回去報信,李澤隆被人救了。包括他之前那么辛苦演戲,同樣是要放對方回去傳消息。
如果他一招秒殺了那位高個子男,煉煞門的人一定會懷疑他的身份,因為東元國這些人里面應(yīng)該還沒有那種身手的人。
另一方面,把李澤隆的尸體帶走,顯然是讓要事情繼續(xù)下去。
東元國和煉煞門雙方見不到李澤隆的尸體,十有八九都要問對方要人,事情應(yīng)該很好玩。
不一會,兩人上了一輛停在莊園里面的車,郝富貴將李澤隆的尸體扔進后備箱后驅(qū)車離去。
喬勒是在上午十點左右接到煉煞門門主電話的。
聽完電話后,怒火中燒的他在電話中把對方罵了個狗血噴頭。
然后對著話筒下了死命令,不管對方用什么辦法,一定要在今天之內(nèi)把李澤隆找出來!
對他來說,找到李澤隆倒不是完全出于要替艾琳娜報仇的目的,作為政客,他的想法跟煉煞門的人自然不會在同一個層級。
李澤隆不管怎么說也是東元國三號人物,而且是這次重要會議的參會人員之一,總不能就這樣不見人了,他對各方都沒法交代。
他心中其實是有所懷疑的,以李澤隆的身份,怎么會派人三更半夜抓走艾琳娜去陪酒,這事顯然不正常。
只是,現(xiàn)在所有的線索都表明是李澤隆的人做的,他暫時也沒其他思路。
而且,如果李澤隆不是因為心里有鬼,為什么到現(xiàn)在也不跟自已聯(lián)系?
所以,他也想趕緊找到李澤隆,這踏馬的到底怎么回事!
......
當天白天,陸凡幾人沒什么特別的事要做,待在酒店足未出戶,吃飯也都是在酒店里面的餐廳簡單吃了點。
晚上八九點左右,一輛商務(wù)車停在一間高檔會所門口不遠處。
這間會所是西聯(lián)國皇城兩家最頂級的會所之一,十足的消金窟,絕非普通人能消費的地方。
商務(wù)車里坐著陸凡兩口子以及郝富貴小兩口,楊葶坐在駕駛位上。
“葶姐,你確定黑水國國相家的公子哥在會所里面?”郝富貴看向楊葶問道。
“確定!”楊葶點頭:“我們的人從昨天開始一直在他們落腳處附近守著,一個多小時前,黑水國那位國相兒子帶著幾個人來了這里?!?/p>
“我們的人剛才又進去確認過,他們在三樓V1包間,包括他在內(nèi)一共七個男的?!?/p>
“明白!”郝富貴點頭后追問:“黑水國國相也來西聯(lián)國了?”
“沒有?!睏钶銚u頭。
“領(lǐng)隊的是黑水國戰(zhàn)部二號人物,據(jù)說他們國相那位公子哥是在西聯(lián)國留學的,剛畢業(yè)沒幾年,這次應(yīng)該是他自已主動請纓跟來的。”
“難怪!”郝富貴再次點頭后看向陸凡開口。
“對了,凡哥,我有個問題沒想明白,你和大嫂上次去陽國,不是已經(jīng)把高橋家族搞定了嗎?現(xiàn)在陽國第一大家族應(yīng)該是井上家族吧?”
“她們在陽國內(nèi)院有不少話語權(quán),這次為什么還會派人來參加這個會議,難道井上家族也不老實了?”
“有這個可能?!标懛颤c頭后補充道。
“不過也有可能是她們也主導不了這件事,北聯(lián)國應(yīng)該是直接跟他們國主對接的,井上家族還影響不到陽國國主的決策?!?/p>
這事,早在他聽說陽國也派人來參加會議了,心中就已經(jīng)考慮過幾種可能性了。
前段時間在陽國,他相信井上家族已經(jīng)看到了他們的實力,應(yīng)該知道再不老實會有什么后果。
尤其是櫻花山莊的人都死在了小姨手里,絕對給了對方足夠的震懾力。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這次派人來參加會議的事,應(yīng)該不是井上家族能夠主導的。
“明白?!焙赂毁F點頭后指了指會所方向:“凡哥,我可以進去了吧?”
“再稍微等會?!标懛步又亓艘痪洌骸白屗麄兌嗪纫粫僬f?!?/p>
“好!”郝富貴點頭。
幾人再次閑聊了二三十分鐘后,陸凡看向郝富貴開口。
“富貴,可以進去了,自已當心點,不用鬧得太大,意思意思就行了,出來再說?!?/p>
“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這種事,我強項?!焙赂毁F咧嘴一笑。
說完后,跟幾人打了聲招呼推門下車,接著往會所門口走去。
“老公,要不要進去看著點富貴?”葉芷涵看向陸凡問了一句。
“不用?!标懛残α诵Γ骸斑@種小事,問題不大!”
“涵姐你不用擔心富貴,他不會有事的?!膘`兒同樣一笑:“他現(xiàn)在身手也不差了,對方的人想傷到他不容易。”
“嗯?!比~芷涵點了點頭。
郝富貴的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不到二十分鐘便從會所大門跑了出來。
樣子看起來略微有點狼狽,嘴角依稀有血跡溢出,表情看起來略顯痛苦。
上衣的衣服扣子被扯掉了幾顆,而且半邊衣服都濕了,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已干的。
一邊跑一邊大聲叫嚷著,至于叫嚷著什么內(nèi)容,沒人知道,因為連他自已都不清楚。
只知道,他講的話有點像陽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