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p>
一聲清晰的吞咽口水的聲音,在寂靜的鼎內(nèi)空間中顯得格外突兀。
寧凡感受著手掌上殘留的那一抹細(xì)膩滑膩與極致豐滿彈軟,心頭竟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動了幾下。
說實(shí)話,類似動作,他并非沒有做過。
無論是與云清瑤的日常相處,還是在雙修的情境之下,他都嘗試過類似的動作,甚至有過更進(jìn)一步,一邊掌控運(yùn)球一邊修煉的體驗(yàn)。
但不知為何,面對眼前這位南道主,感覺卻截然不同。
她身上那種成熟冷艷的風(fēng)韻,那份即使身處絕境也依舊難以磨滅的高高在上的威嚴(yán),尤其是此刻,她那雙清冷眸子中所蘊(yùn)含的震驚、屈辱、嫌惡以及那一絲絲微不可查的慌亂的眼神……
這一切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極其獨(dú)特到令人心跳加速的強(qiáng)烈沖擊力。
實(shí)在是太帶感了!
在這一瞬間,寧凡甚至有些理解了‘戰(zhàn)敗’畫本里,那些男主角的心態(tài)。
“咳咳?!?/p>
寧凡干咳兩聲,強(qiáng)行壓下心頭泛起的那絲異樣漣漪,將那只還殘留著對方肌膚觸感的手收了回來,臉上恢復(fù)了幾分正色,但眼底深處那抹玩味與審視卻并未完全散去。
直到寧凡收回手,那仿佛被無形力量定格,陷入巨大羞憤與震驚中的南道主才猛地回過神。
她嬌軀微顫,無邊的怒火與屈辱如同火山噴發(fā)般涌上心頭,讓她那張?jiān)纠淙舯那文標(biāo)查g漲得通紅,甚至連白皙的脖頸都染上了一層緋色。
她死死咬緊銀牙,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了充滿怨毒與殺意的聲音。
“庶子!你……你找死!??!”
那聲音中的冰寒,足以凍結(jié)靈魂。
寧凡心中清楚,事已至此,道歉肯定是沒有任何意義,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就順勢而為,將這種威脅的姿態(tài)進(jìn)行到底。
于是乎。
寧凡非但沒有露出絲毫歉意,反而臉上再次浮現(xiàn)出一抹略帶邪氣的笑容,目光故意在她被火線限制住的窈窕身段上掃過,嘿嘿笑道。
“嘿嘿,道主閣下,事到如今,你還不肯配合嗎?”
“你覺得小子我,到底敢不敢,對你做一些……更過分的事情呢?”
他故意拖長了語調(diào),帶著明顯的暗示。
“還是說,尊貴的南道主內(nèi)心深處,其實(shí)也隱隱期待著,能與小子我一起深入地‘修煉’一番?”
“你……無恥??!”
南道主氣得渾身發(fā)抖,臉上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那雙美眸中的怒火幾乎要化為實(shí)質(zhì)噴涌而出。
她活過的漫長歲月里,何曾被人如此露骨地調(diào)戲,威脅過?
還是被一名小輩!
她猛地閉上雙眼,飽滿的豐盈因?yàn)闃O致的憤怒與情緒波動而劇烈起伏著,顯然是在極力壓制著幾欲瘋狂的沖動。
足足過了好幾個呼吸的時間,她那急促的呼吸才勉強(qiáng)平復(fù)了一些。
當(dāng)她再次睜開眼眸時,雖然眼底深處的恨意與冰冷絲毫未減,但臉上的潮紅卻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平靜。
她的聲音不再像之前那樣充滿激烈的情緒波動,而是變得異常平淡。
“庶子,不必再多言廢話,直說吧,你究竟想從本道主身上得到什么?”
見到南道主終于暫時收斂了激烈的對抗情緒,愿意進(jìn)行‘談判’,寧凡心中微微一松。
他也不再繞圈子,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很簡單?!?/p>
“我需要一個能證明你身份的東西,南道主可是大人物,去跟你的炁宗,換上一些有價值的寶貝?!?/p>
沒錯。
這就是寧凡目前能想到,除了那‘雙修’之外,最實(shí)際的一條處理路徑。
一位活著的身份尊貴的道主,其本身就是一座移動的寶藏和極具分量的談判籌碼。
用她來交換海量的修煉資源,寶器,丹藥或者其余有價值的東西,無疑是目前看來性價比最高。
也相對穩(wěn)妥的選擇。
至于強(qiáng)行雙修?
且不說其帶來的風(fēng)險和后患,單是心理層面,寧凡就有些過不去,他哪怕是身處陰陽神宗,卻也是長明峰弟子啊。
事有可為,有不可為。
底線。
寧凡還是有的。
剛剛的行徑,那更多是一種打破對方心防、施加壓力的手段。
聽到寧凡的目的并非立刻褻瀆或殺害自己,而是要利用自己和炁宗進(jìn)行交換,沉默了片刻,隨后,目光緩緩落在了自己戴著儲物戒指的左手手指上。
“這枚‘南穹之戒’。”
南道主聲音依舊平淡,聽不出喜怒。
“乃是本座身份象征之一,炁宗內(nèi)部,以及一些與我宗有往來的勢力,大多認(rèn)得此戒,持此戒,在一定程度上,可代表本座?!?/p>
寧凡循聲望去,只見在南道主那根蔥白如玉,纖細(xì)修長的食指上,果然佩戴著一枚造型古樸而精巧的戒指。
戒指通體呈暗銀色,戒面雕刻著復(fù)雜的、如同云穹般的紋路,隱隱有靈光流轉(zhuǎn),顯然不是凡品。
南穹之戒。
名副其實(shí),代表著南道主的身份與權(quán)威。
寧凡不再猶豫,走上前去。由于南道主的手腕被纖細(xì)的火線巧妙地限制著,他很容易地就捉住了她那略顯冰涼的手。
觸手之處,肌膚細(xì)膩滑嫩,但寧凡此刻心思都在戒指上,并未多想,稍一用力,便將那枚‘南穹之戒’從她的手指上褪了下來。
戒指入手,帶著一絲微涼。
寧凡神識略微一掃,便察覺到這枚戒指本身,就是一件難得的地級下品寶器。
其內(nèi)部蘊(yùn)含的儲物空間,竟然達(dá)到了驚人的數(shù)百立方。
如此龐大的空間,基本上足夠一名武者隨身攜帶所有修煉,戰(zhàn)斗等等所需之物,完全不必?fù)?dān)心儲物空間不夠用的問題。
光是這枚戒指本身,價值就極為不菲。
寧凡迫不及待地將神識探入南穹之戒內(nèi)部,準(zhǔn)備清點(diǎn)這位道主級強(qiáng)者的身家。
他幾乎是當(dāng)著南道主的面,毫無顧忌地檢查著她的私人物品。
然而探查的結(jié)果,卻讓寧凡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出乎他的意料。
這枚象征著南道主身份,本身還是地級寶器的儲物戒內(nèi)部,空間雖然廣闊,但里面存放的東西卻少得可憐。
只有大概兩萬枚左右的靈石,閃爍著瑩瑩光芒堆積在一角,除此之外,竟是空空蕩蕩。
再無他物!
沒有預(yù)料中的堆積如山的修煉寶貝,沒有琳瑯滿目的靈丹妙藥,沒有寶光四射的神兵利器,甚至連一件備用的衣物或者私人物品都看不到。
這怎么可能?!
一位神通境的道主的身價,怎么可能如此寒酸?
兩萬靈石對于普通地極境武者而言都算不上多,更別提道主級別的高手,恐怕連一次像樣的閉關(guān)消耗都不夠。
寧凡抬起頭,帶著濃濃的懷疑與審視,上上下下的仔細(xì)打量著眼前被束縛的南道主。
難不成……
這女人早有防備?
將真正值錢的寶貝,都隱藏在了別處?
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燈一般,掃過南道主全身。
她的打扮確實(shí)十分素凈,一襲式樣簡潔的青色道袍,除了這枚剛剛?cè)∠碌摹像分洹?,身上幾乎看不到任何多余的裝飾品,沒有耳墜,沒有項(xiàng)鏈,沒有手鐲。
甚至連個懸掛的香囊,荷包之類的物件都沒有。
如果真有東西被隱藏起來,能藏匿物品的地方,似乎就只剩下……
寧凡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南道主那因?yàn)榈琅劢罂谖⑽⒊ㄩ_而露出的一片雪白細(xì)膩的肌膚,以及其下那引人遐想的豐盈挺翹的溝壑之處。
感受到寧凡那驟然變得具有穿透力且落在敏感部位的目光,南道主嬌軀一僵,美眸中再次涌現(xiàn)出羞憤和殺意。
“庶子!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