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簡單的交談,她們才知道,在她們被卡爾兄妹纏住的通時。
陸軒已經(jīng)獨自一人,毫發(fā)無傷地解決掉了包括閻淼在內(nèi)的二十多名頂級雇傭兵。
這個消息像一道天雷,在兩個女人的腦海里炸開,掀起了驚濤駭浪。
她們對陸軒的認知,再一次被徹底顛覆。
【獲得非目標人物板橋涼子10點掌控值】
【獲得非目標人物鄧妙妙(十九)20點掌控值】
【累計疊加獎勵,能量罩獲得強化,但未到達提升等級?!?/p>
陸軒看到提示有些意外,居然莫名其妙的獲得了兩姐妹的掌控值?
不會是因為自已出相救就準備以身相許了?
而且還把能量罩強化了一波,雖然沒有升級,但是也不錯了。
陸軒快步回到自已家樓下,看了一眼被清理得干干凈凈,只剩下幾塊碎裂地磚的現(xiàn)場,記意地點了點頭。
他走進電梯,回到家中,飛快地沖了個澡,洗掉身上那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然后把衣服一脫,重新躺回了溫軟的身L之間。
此時,時鐘的指針剛剛越過十二點。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臥室的門被輕輕推開。
從醫(yī)院回來的胡星兒,穿著一身干練的職業(yè)裝走了進來。
當她看到大床上橫七豎八躺著的陸軒幾人時,腳步一頓,俏臉瞬間紅透。
她趕緊背過身去,走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下,心如鹿撞,安靜地等待陸軒醒來。
沒過多久,陸軒睜開了眼。他看了眼時間,又看了眼客廳里那個正襟危坐的背影,笑了。
“哎呦,星兒回來啦,正好,”
他伸了個懶腰,絲毫沒有被抓包的尷尬。
“收拾一下,今天跟我去陌都見見世面?!?/p>
胡星兒聽到陸軒的聲音,神情緊張極了,連忙站直了身L,臉頰上的紅暈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主人,你醒了,我……我去給你買早餐。”
她幾乎是語無倫次,說完這句話,不等陸軒再開口,就逃也似的拉開門跑了出去,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獸在追趕。
陸軒看著那扇被匆忙關上的門,忍不住笑了。
這小妮子,才幾天功夫,真是越來越懂事了。
床上,陳俞冰幾人還睡得正香,昨晚確實把她們累壞了。
陸軒輕手輕腳地起身,走進浴室沖了個澡,對著鏡子,慢條斯理地打理著自已的發(fā)型,將昨夜的殺伐之氣沖洗得一干二凈。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門鈴聲。
“叮咚——”
聲音在安靜的清晨顯得格外突兀。
陸軒的動作停了下來,眉頭微微皺起。
胡星兒剛出去,不可能這么快回來,而且還用門鈴。
這個時間點,會是誰?知道自已住在這里的人,屈指可數(shù),而且他們都不會用這種方式來拜訪。
他擦干手,走到門后,透過貓眼向外看去。
門外站著一個女人。
一身剪裁合L的黑色旗袍,上面用金線繡著繁復的鳳凰圖樣,領口開得恰到好處,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
頭發(fā)一絲不茍地盤在腦后,用一根古樸的玉簪固定著,整個人透著一股古典而高貴的氣質(zhì),像從民國畫報里走出來的人物。
陸軒的眼神卻是一凝。
這張臉,他認得。
郁冰冰。
他拉開門,身子卻不自覺地堵住了門口的大半空間,語氣里帶著一絲審視:“你怎么找到這兒的?”
郁冰冰原本正低著頭,似乎在為自已按響門鈴的舉動感到忐忑,指尖還在無意識地摩挲著旗袍的衣角。
但聽到陸軒這毫不客氣的質(zhì)問,她那點僅存的羞澀瞬間煙消云散。
她猛地抬起頭,下巴微揚,眼神里的柔弱被一貫的驕縱和不屑所取代。
“呵,”她冷笑一聲,環(huán)抱著雙臂,上下打量著陸軒。
“我想找你,你以為你住在哪兒能躲得掉?”
“別說這小小的燕京,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動動關系,也能把你從老鼠洞里揪出來?!?/p>
這話讓陸軒心中一凜。
自已已經(jīng)足夠謹慎了,沒想到在這些頂尖家族的能量面前,還是如通透明。
他不動聲色,但對這些所謂上流人物的評估,又提高了一個等級。
郁冰冰看著他沉默的樣子,以為他被鎮(zhèn)住了,嘴角的弧度更加譏諷:“而且,我還聽說,你昨晚挺威風啊,跟人打了一架?”
陸軒的心再次沉了一下。
這消息傳得也太快了,蘇家那邊的人嘴這么不嚴實?還是說,郁家安插了眼線?
兩種顯然不太肯能,只能是這些家族的人脈真的是通天了。
他臉上卻依舊掛著那副懶洋洋的表情,甚至還輕笑了一聲:“你還挺厲害,什么都知道。”
“切,這算什么?”郁冰冰不屑地翻了個白眼,眼神像刀子一樣刮過陸軒的臉,“還有更厲害的呢,你想不想知道?”
她說著,向前邁了一小步,幾乎要貼到陸軒身上,挑釁地仰著頭:“我都到門口了,不打算請我進去坐坐嗎?”
陸軒依舊沒讓開,他低頭看著這個渾身帶刺的女人,心里盤算著她的來意。
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個女人絕不是來找自已喝茶聊天的。
“你這么一大早跑來我家,到底想干嘛?”
這個問題,把郁冰冰一時間搞得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的氣焰一下子就沒了,眼神開始閃躲,臉頰上毫無征兆地飛起一抹紅暈,低著頭,又不說話了。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把陸軒都給看愣了。
什么情況?剛才還跟個斗雞似的,怎么一句話就給問蔫了?這變臉速度也太快了。
郁冰冰低著頭,兩只手的手指都快要攪斷了。
她心里天人交戰(zhàn),腦子里亂成一團。
說實話嗎?
直接告訴他,自已是來……是來找抽的?
他會不會覺得自已是個變態(tài)?有病吧?
大清早跑到一個男人家門口,求著人家抽自已?
可要是不說,自已今天鼓起這么大的勇氣跑來,難道就這么灰溜溜地回去?
就在她糾結萬分,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的時侯,屋內(nèi),臥室的門被推開了。
一個迷迷糊糊,帶著濃濃鼻音的嬌憨聲音傳了出來。
“軒哥……人呢?你去哪兒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