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濃奔跑出去,這次,大哥沒跟小時候一樣把她扛在肩膀頭轉(zhuǎn)圈圈,或者把她拋起來做飛機飛飛的動作~只是對著臉蛋又揉又盤的,
江天祉看到妹妹發(fā)誓的視頻了。
一群弟弟妹妹們都出去了,
“大哥,大哥你回來了,你這幾天去哪兒了?”圓兒也丟開了龍寶跑去了大哥身邊,關(guān)切問。
暮暮還拿著筆呢,“大哥,你是不是去看大學了?可是你電話都打不進去?!?/p>
蘇經(jīng)年和寧書玉分開兩段,看著大哥的身形,“你說,誰贏了?”
蘇經(jīng)年:“大哥今天沒抱糯兒?!?/p>
寧書玉看著蘇經(jīng)年,意識到什么,又瞬間看過去。
江天祉回去開始一個個檢查最近的課業(yè)了,
小圓妞的都是龍寶負責的,而蘇念念和江意濃這倆難搞的都是二娃一手抓,
其他的都好說,
問題學生也就那么幾個,南宮曜跟顏星玨坐在一起,
小越越跟小閑閑兩個人就把舅舅給霸占了,
準確說是阿書同時霸占倆,懷里抱一個,身邊坐一個。
小越越全程吃完小米餅吃雪餅,吃完雪餅吃話梅,吃完話梅啃大青棗,棗啃的孩子廢牙,他放在手里玩了,玩著玩著誰知道給扔哪兒去了,這時小姑姑又給他塞了個夾心小面包。
等吃晚飯的時候,
小越越一口氣也吃不下去,
江老板拿著兒子的碗勺,全程追著喂,但一聞到飯味,小越越就逃跑,甚至跑去廁所,藏在洗腳池邊蹲著藏起來。
江老板站在門口,看著屁股小尾巴還在外邊摟著的兒子,他只把小臉蛋藏過去了,不管腳丫子不顧小屁蛋了。他個子高,站在門口一覽無遺,包括那個悄咪咪想藏起來的寶貝兒子,江蘇沒進去,而是讓兒子捉迷藏得逞了。
出來后,江老板愁眉不解,“我兒子是不是肚子不舒服了?”
等小越越出來,江蘇抱起兒子摸了摸他小肚子,硬硬的,江蘇一臉嚴肅,“丫丫,咱不行這會兒去趟醫(yī)院?小南北的肚子里不對勁?!?/p>
說要去醫(yī)院,寧書玉被驚動過去了。
舅舅過去了,那么今日小越越嘴巴里今天都通關(guān)了啥,就全知道了。
他甚至回家的前一刻,剛吃完一個小蛋撻。
江老板一聽,立馬給兒子從懷里扔下去,“滾出去自己運動運動吧,吃成豬崽子了,你也不怕你的小胃袋容不下?!?/p>
小越越趴在沙發(fā)邊不動,背后還有個拉開紙尿褲揍小屁股的爸爸,“遛遛啊,小pig?!?/p>
小越越被爸爸扒紙尿褲了,也不知道觸發(fā)了什么神經(jīng),小嘴一撇,直接哭了起來,一聲聲嘹亮,“爺爺~”
“哎!!”江市長過去了。
意料之內(nèi),江老板也被他爸揍了,“不哭不哭,你看爺爺打過你爸爸了?!?/p>
小越越小手背后,得拉好自己的紙尿褲了,小姑姑說,不穿紙尿褲就得上學校了,他得保護好。
幾個干爹都商量好了,計劃在來的路上,江天祉在家,以前覺得自己離開家可能最舍不得的是一群弟弟們,現(xiàn)在在家,他的目光都隨著小糯豬的影子移動,“糯豬豬,過來接受親哥的審判?!?/p>
小糯兒跑的急剎車,然后沖過去,“你說吧大哥哥,妹妹寶都會了。”
果然,她江意濃用心記下的東西,都會記得很牢靠。
一周前的單詞,也沒溫習還記得呢。
造句也能造出來。
江天祉太喜歡了也得盤盤妹妹的臉盤子,“嘖,二娃娃,哥今年的手機壁紙是不是還沒換?”
江北祈微愣接著點頭,“嗯,還是糯兒去年的小臉?!?/p>
接著,倆哥在客廳揉著小糯妹的臉盤子,給拍了個照,新壁紙換過了。
這次是雙手搓著糯糯臉蛋上的肉肉,她看著一圈鏡頭,茫然的都不知道該對著哪個了。
古暖暖見狀,“給我閨女忙的,身邊都五個鏡頭,你姑走紅毯也不知道有沒有這么多鏡頭對著你姑?!?/p>
江天祉:“你趕緊拍啊媽,我手搓著,我還沒拍呢。誰手機放我頭上了,毛膽子不小,敢放在你哥……”
“耙耙~”糯兒對著大哥背后高大的男人喊了聲。
江塵御笑起來,沒辦法,老用兒子們“退休”的壁紙,他也想拍一拍新的。
星墨:“糯兒,看姐姐這里。”
小糯兒的臉蛋直接蹭過去了,江天祉手都滑了,怎料,小糯兒說:“姐姐,你等會兒妹妹給你單獨拍哦,你要啥照片妹妹都給你擺?!?/p>
先讓她大哥給她捏個小豬臉。
拍了一圈后,對了對圖片,江天祉捏著妹妹寶的下巴,把她嘴巴嘟嘟撅起來,咔嚓了幾張,照片發(fā)給江太太,“媽,你給稍微調(diào)調(diào)水平線?!?/p>
古小暖伸手一揮,“來吧。這是我跟你姑的專業(yè)?!?/p>
小糯兒又拉著漂亮姐姐出門拍照了。
江天祉的手機壁紙換了個新的,二娃的沒換,古小暖也換了個,江總的又去書房打印出來放在了他的書架上,
嗯!江總看著自己的書架,滿意的點點頭,將他寶貝蛋們的照片都擦拭干凈,重新擺在那里欣賞。
一天20個單詞,糯兒每次背誦的時候都抓耳撓腮,每次都在別人都要放學了,她才嘰哩哇啦的提起效率。
學完,江天祉就扛著妹妹,出門給摔跤了。
還教妹妹怎么打架,他不用語言去教育,只用事情。
小糯兒拿腦袋去撞的時候,江天祉一把躲走,直接讓她撞到空氣撲倒在地上,自己給自己摔哭了。
星墨去把糯兒抱起來,拍拍身上的青草泥土,擦擦她眼睛和汗水,“磕到哪里了?”
“哪兒都沒磕到,是嚇到了?!睕]人比江天祉了解他家的草坪,他家御御估計都沒他清楚,畢竟是打小就嚯嚯他老爸草坪的小老虎,又嚯嚯又毀毀又改造改造的……他知道妹妹摔倒那片地方泥土松軟,壓根磕不到啥樣。
江天祉蹲在妹妹面前教育,“看到?jīng)],剛才前邊要是個木頭樁子或者鐵疙瘩,你現(xiàn)在一腦袋都開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