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讓寧董考慮考慮,江蘇是需要老丈人過來幫忙的。
果然沒幾日,寧董連軸了幾日,把公司過手的項目快速完了完,打算下周來給閨女家?guī)Ш⒆印?/p>
寧兒很歡迎的,可是,“小蘇哥哥,我怕我爸爸來了,一群人搶小南北,我爸爸搶不到呀?!?/p>
“傻呀小丫丫,我老丈人來了,你爺爺搶的時候都得掂量掂量?!?/p>
寧兒有點費(fèi)解,等父親真的來了后,果然如此。
江家只有江總能從寧董手里接走小南北,畢竟這是自己的頭號大粉頭子。
小南北可愛又好玩,“喊二爺爺。”
小南北吐舌小舌尖,奶嘟嘟的沖二爺爺笑。江塵御也笑目寵溺,指關(guān)節(jié)點點孩子的小肉臉,“跟二爺爺說說,你叫什么名字?”
“越越~”是他爺爺教他的,靠他爸媽,已經(jīng)沒戲了。
小越越還和奶奶和外婆開視頻,雙手摁著茶幾邊,他不用說話,懟個臉,萌翻外婆和奶奶就夠了。
寧董去Z市的那幾日,小南北都是跟外公睡得。
早上是寧董起床去送大外孫上學(xué),這外公做的,江蘇那幾日在家也挺注意言行的。
但寧董還是喜歡跟著自己的偶像,這么多年,始終不變。
上午就抱著小外孫去江氏集團(tuán)總部了,江塵御很開心,這些年他家仨寶貝蛋不裝修他辦公室,還有點不適應(yīng),于是抱著小孫子,甚至把自己的鋼筆塞小孫子手里去嚯嚯,“會扎沙發(fā)不會?你兩個叔叔一個姑姑都又扎又畫,你看給二爺爺?shù)囊巫哟恋??!?/p>
江塵御的老板椅上有個破損,他坐在那里并不影響,但稍微靠近都能看到這里需要縫補(bǔ),但江塵御不舍得換,這是他三個寶貝蛋留下的痕跡。
老大小時候太調(diào)皮,他給放在背后,鎖著他不能嚯嚯辦公室,結(jié)果他去啃自己的老板皮椅;老二比較乖,站在會轉(zhuǎn)轉(zhuǎn)圈的椅子上,小手戳戳,直接扣了扣,再看看爸爸方向笑一笑,他爸頓時都沒脾氣了;到了老三,徹底破了,糯兒怎么弄破的江塵御沒看到,等他留意到時,他閨女的小手指都塞進(jìn)去戳戳了,“啊,粑粑!”
江塵御還覺得他家仨寶貝蛋有本事,私下跟友人聊天時,面子上是光彩的,“這仨,一個都沒讓我消停過?!?/p>
但仨孩子過去時,江總立馬嚴(yán)父臉,“看你們仨給爸的椅子戳的,回回來回回不規(guī)矩。”
江天祉是任何規(guī)則都裝不住的人,江北祈是有自己規(guī)則的人,江意濃……“爸爸,什么是規(guī)矩呀?”問的時候,她還捧著奶壺沒斷奶呢。
然后爸爸又抱著她,兩個哥哥去寫作業(yè)了,爸爸對她沒有規(guī)矩的。
小糯兒就坐在爸爸腿上監(jiān)督爸爸辦公,“賺錢錢,沒條條嘛?”
江塵御這些年身上斷續(xù)總會有小金條,不為別的,就為他閨女。閨女現(xiàn)在都上小學(xué)了,江總也習(xí)慣了。
抽屜里一拉開,又?jǐn)[著幾根金燦燦。
江總隨手拿出來一把塞到小孫子手里,“拿著玩吧。敲敲看響不響?!?/p>
小南北小爪子捏著都覺得有點重,扔~
江塵御失笑,在別的小孩兒還在撿豆子,用筷子數(shù)數(shù)時,江塵御的小孫子已經(jīng)開始撿金塊,數(shù)金塊了。
但小孩子身上總有一種視金錢如糞土的‘豁達(dá)’,但小糯糯是個個例~
她還和自己的好朋友打過電話,“你多少啦?”“哦哦,你又被你媽媽拿針嚇唬了呀?我媽媽不嚇唬我,我媽媽都是來硬的?!?/p>
周三上學(xué),糯兒帶著姐姐送給她的帽子美美的去學(xué)校了。因為周一她姐姐忘帶了,周二早上何青云給她打電話才想起來,蘇念念拿去了學(xué)校直接送給了妹妹。于是,周三糯兒才美美的戴上。
因為這頂小帽子,把古小暖為難的,昨晚上凌晨兩點才睡。
江塵御有些意見,“還沒碰你,就喊著你上年紀(jì)不能熬夜,要早點休息?,F(xiàn)在你熬夜到兩點,也不說黑眼圈,眼周細(xì)紋,會變老了?”八點,古小暖沒玩夠不睡覺。九點,她得晚一會兒手機(jī)。十點,手機(jī)還沒玩過癮。十一點,江塵御剛打算做點什么,她嚷嚷著自己要老了熬夜變成大丑女,老公介意,兒子嫌棄,女兒不滿意的。
然而父子女三人,壓根一個字都沒說過。
她說要早點睡,卻偏偏,因為女兒有個新帽子,古小暖不知道怎么給女兒扎小鞭,在網(wǎng)上找靈感呢,一直到凌晨一兩點,她也不喊著說熬夜變老變丑了。
遇到丈夫的意見,古小暖正煩著呢,“別說話,還沒找到呢?!?/p>
江總:“……”
后來她有想法了,又化身小軟貓版本抓著丈夫的胳膊伸開,她鉆進(jìn)去,一條腿和一只胳膊大咧咧的環(huán)住丈夫,“老公,你抱著我睡嘛~”
她噘嘴親了口丈夫的嘴角。
江塵御喉結(jié)滾了滾,古小暖心中警鈴大響!
“我明早要早起給你閨女梳頭發(fā)!”
江總本來就一下子鎖住妻子身子了,此刻更方便的翻身,“明天我給我閨女找個專門打理頭發(fā)的造型師!”
但第二天,沒睡幾個小時的古小暖打著哈欠,對著鏡子給女兒梳頭發(fā),“麻麻,你被蟲蟲咬了嗎?你骨頭這里紅紅的?!迸磧簩χR子,指著媽媽鎖骨處。
古小暖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睡袍沒扎緊微微開了些露出了些皮膚,她攏緊,重新扎好腰繩,“嗯?!?/p>
“麻麻擦藥了嗎?”
古暖暖一邊給女兒扎小辮,一邊回答:“你媽得消毒?!?/p>
“那麻麻快去呀,”糯兒著急了,她可以不扎頭發(fā)的,媽媽的命最重要,這都中毒了!
大哥昨晚又沒回來,于是妹妹給大哥打電話告狀了,“大哥哥,咱媽媽中毒了~”
“娃哥哥,咱媽媽中毒了?!?/p>
“風(fēng)風(fēng),我媽媽中毒了?!?/p>
“姐姐,我媽媽……”
上午,
古暖暖從被窩坐起來,睡不了懶覺了,她手拖著頭,今早第五個電話,“媽,我沒中毒,你別聽糯兒瞎說?!?/p>
“塵御呢?在你身邊沒?”
前院,車子熄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