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想告訴云清,“我有女兒,我想讓我女兒有謀生的能力,在一個領(lǐng)域閃閃發(fā)光,愛情可貴,自我更重要?!?/p>
季母也看著云清,“女孩子的希望從來都在自己的身上。”
哪怕男人再有錢再優(yōu)秀,哪怕她遇到的人再好,自己好才是真的好。
季母嘆氣,“我的公公婆婆很開明,我的老公很愛我,我的兒女也很優(yōu)秀,這一切得我也很好。”
沒有無緣無故就對你死心塌地的愛,想深愛,得自己內(nèi)核強大且穩(wěn)定。
云清沉默了許久,“我知道了院長?!?/p>
她的目標,也是未來遠方。
“但我說這么多可不是讓你和你男朋友分手啊,”季母響起兒子的叮囑,萬一她聽岔了,以為男人都是絆腳石給分手了可怎么辦?!盎橐黾彝バ腋?,也是人生的追求,看你男朋友是個是什么樣的人了。”
云清憋了半天,“我記住了?!?/p>
季舟橫主動鉆入女友的被窩里,伸手抱住她兩條腿,“就完了?你就說你記住了?”
“那不然呢?我告訴程院長我和她兒子在談戀愛,你是想讓我嚇到程院長嗎?”
季舟橫:“你說唄,誰嚇到誰還不一定呢。”
云清被窩里蹬了他的一腳,“手松開我,回你臥室睡覺?!?/p>
“不讓碰,抱一會兒不行嗎?”
說著季舟橫拽著云清的腿,直接把人拽到被窩里,他家伸手摟在懷里親了起來。
“季舟橫唔,別親了,話還沒聊完呢,你在家兩天教綿綿的怎么樣了?”
季舟橫:“第一天我教了?她開鎖,第二天她就休息不去訓(xùn)練了,就她那小懶蛋,得空就想偷懶。她沒啥可講的,你和我媽還聊的說什么?”
云清那晚和季母聊了挺多的,“我為什么從醫(yī),我內(nèi)心的想法,慢慢的都說了很多。程院長也說了。”
她當年很想讓大女兒也學醫(yī),“老大最后適合,可惜她非要舞刀弄槍的?!?/p>
云清:“大姐有她自己的追求?!?/p>
說完,她愣住,差點露餡的趕緊糾正了稱呼,“呃,我是說大小姐?!?/p>
夜幕中,季母淺笑了一下,“綿綿不行,我家老三愛偷懶,吃不了苦,沒什么耐性。有時候我都擔心,政深喜歡她什么,打算把她養(yǎng)身邊一輩子的,沒想到她先去結(jié)婚了?!?/p>
季母嘆氣啊。
云清笑了一下,“喜歡的或許是她給的感覺,不需要她有多大的成就,靈魂純粹心靈干凈就會讓人很愛很愛吧。”
季母嘴角揚起。
“程院長還告訴我她和季董結(jié)婚的經(jīng)歷?!?/p>
“我媽這都告訴你了?”季舟橫震驚,看來他媽對云清還挺喜歡的嘛。
云清點頭,眼神里滿是對季母的崇拜,“我從沒想過程院長還去做過維和醫(yī)生。當時搶救槍傷患者的時候,遇到危險被綁架了,當時叔叔很霸氣的放下狠話,動他女朋友一下,季家立馬支持他們敵對方,滅了他們大本營。
當時一群人聽到威脅,誰都不敢動,后來叔叔去救了程院長,還很帥的把綁架的那個人給揍了一頓飯,朝他們臉上扔了一把錢拉著程院長就走了?!?/p>
程院長回憶起自己那美好的時光,“誒呀,他當時那舉動太帥了,我本來是不婚主義的,他那一瞬間,帥死我了,不嫁給他我這輩子都得遺憾死,回來我就和他結(jié)婚了,把他都高興死了?!?/p>
所以為他生兒育女,她也心甘情愿。
云清聽著也很心動的,季舟橫:“你心動個啥,你季哥沒救過你?”
“你救我什么?”云清不解。
“嘖,渺渺出生那會兒,咱倆出去被別人追擊,你個小菜包,能給我摁在門框上,你不會使槍,我沒救你?”
云清推搡了男友胸膛一下,“你還說呢,是誰出的餿主意,讓我抱著渺渺走的,沒走成還遇到了危險。”
“幸虧早遇到了,不然等我們真走的時候半路被截住才是真危險?!奔局蹤M問捏著云清的臉蛋,“那會兒還搞研究神秘帶著口罩不讓我見你真容,現(xiàn)在不還成了我媳婦?!?/p>
“我那是怕遇到向你這樣的人,我都帶著口罩了還非要調(diào)查我到底是誰。不露真容能少多少事?!?/p>
季舟橫親了口女友,“清兒,后天有空嗎?跟我一起參加個宴會吧?!?/p>
“沒空,我忙死了。”
季舟橫:“晚上的,你八點總下班了吧?”
云清:“你讓綿綿跟你去吧。”
“不稀罕帶她?!?/p>
“那大姐去?!?/p>
“我有對象帶我姐干什么?!?/p>
云清:“我沒去過?!?/p>
季舟橫:“所以才想帶你去啊?!?/p>
他糟心妹子出的主意,引導(dǎo)性,是不是得多帶清兒出現(xiàn)在公眾場所,告訴她自己的工作和生活,社交和合作商?
嗯,就是這樣。
季家,沒有談過一場戀愛卻當情場指導(dǎo)師的季小綿綿正窩在老公懷里呼呼大睡。
“問不問呀?”
景政深醒來看著小妻寶,“乖,問什么?”
季綿綿閉著眼睛,“嗯嗯,老公~你讓我抄抄嘛~”
“抄什么?”
季綿綿又呼呼大睡了。
景爺寵溺的失笑,掛了下她的目標小鼻頭,“夜夢不少。”
次日,季綿綿大清早就在分享自己昨晚的夢,“老公,我夢到考試你不讓我抄你的答案,你不跟我好了?!?/p>
景政深將他牙刷遞給她,“那我讓誰抄了?”
季綿綿:“你是監(jiān)考老師啊,但我是你老婆呀。”
因為一個夢,季綿綿越想越氣,甚至遷怒到了現(xiàn)實中。
景政深一開始還不解,這不結(jié)婚久了,他也習慣了,他老婆總會因為一點點小事,意想不到的事情然后生氣遷怒他。
“我替夢里面的我給你道歉,今晚接你去左府吃一頓?”
“那好吧老公,我原諒夢里面的你啦~”
下車,季綿綿親了口丈夫,美滋滋的跑去了訓(xùn)練場。
唐甜畫了個美美的妝,讓她的御用攝影師給自己拍照。
景攝影師新買了個相機,二十多萬,一群人眼都紅了,盯著景修竹,到處找人打聽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