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可能,她接受了,但并不是她內心足夠強大,往往這種有霸凌心理和自負的人,內心都是兩個極端,因為她們骨子里是自卑的只是被傲慢給掩蓋了,這種人是只能體會到淺層次的滿足感,而且還是用下端的手段,滿足感是稍縱即逝,接著她會尋找更強烈的滿足感,仍然是用再次下端的手段。她這種藏在性格底的自卑應該也是童年經歷過傷害,至于是學校還是家庭,那就不得而知了?!?/p>
云清了了然點頭。
“不過還有一種猜測,她之前只是符合大伯家的兒媳婦備選,但大伯家并未許諾一定會選擇她做兒媳婦?!标憤归_口道,“因為她確實會拿捏男人心,只是剛巧拿住了大伯家的二兒子,兩人成雙入對的出入各種場合,但我并沒聽說過她已經跟人家訂婚了?!?/p>
云清吃到了一個瓜,想必綿綿和甜甜一定很喜歡聽。哦,不是,這倆敢在一起聽說這件事,直接就上們攆人了。
把人攆走,沒有威脅了,再愜意的吃瓜。
陸嵐也在一點點的打開自己的大門,她并未對北洲那些人改稱呼,直接稱呼大伯和大少爺,讓云清對她有了淺顯的了解。
云清也說了自己弟弟的事情,兩人都在小心翼翼的接納自己的朋友。
“我知道一家西點店的蛋糕很好吃,我小姑子給我送過,你想嘗嘗嗎?”
“想。店里有咖啡嗎?”
“嗯……那你得過去問一問,畢竟我只愛喝你的現(xiàn)磨咖啡?!?/p>
兩人相視一笑,
云清有一日下班沒有按時回家,還沒讓丈夫來接,季總在電話里醋酸醋酸的,“老陸這是回來了?”
陸嵐當時也在身邊,笑著回話,“是啊季總,我回來了,回來跟你搶老婆了?!?/p>
季總:“切,清兒心里只有我,哪兒有你?!?/p>
說罷,他心情不錯的交代了妻子幾句,“……注意安全。”最后又提醒了一聲,云清知道,“嗯,我知道?!?/p>
兩人去了那家好貴好貴的蛋糕店,味道確實很不錯,陸嵐對甜點還是有點研究的,她對云清夸了這家店,“除了貴點,沒別的毛病?!?/p>
“是的,我小姑子推薦給我的,她們倆小孩兒別的不會,嘴巴的苦是一點沒吃過?!?/p>
你要說去品嘗里邊放了什么?那姐妹倆給你品嘗不出來。
但你要是找兩人要推薦的美食,她們能寫一頁紙。
晚上季舟橫去商圈接妻子回家,也算是再次和陸嵐碰面了,他自然牽著妻子的手,“老陸,下次回你家?guī)е壹仪鍍簡h,你不在家這幾天,我家清兒每天都要念叨你一遍?!?/p>
“沒問題,只希望到時候季總不要嫌我搶人而對付我?!?/p>
季總挑眉看著妻子,“清兒,要不你去哪兒也帶著我吧。”
云清胳膊肘撞了下丈夫,“那我們先走了,你開車慢點,到家告訴我一聲?!?/p>
陸嵐揮揮手,
看著兩人上車,季舟橫不知道說的什么,云清伸出食指去戳他,季總一看就是被戳的多了,一個咧殂躲開,拉開副駕駛車門,提著妻子的包包,“寶貝請上車?!?/p>
“收?!?/p>
陸嵐看著云清和季舟橫的相處,甜蜜中又透露著平淡,她點了點頭,“嗯,是長久之相?!?/p>
她去地下車庫,也去開自己的車回家。
路過經常光顧的酒吧,門口的小弟們看到她車牌號都認識了,在門口沖她招手,“陸醫(yī)生,車位都給你留好了。”
陸嵐今日忽然不想喝酒了,“改日吧?!?/p>
……
“小舅哥,你說我嫂能不能猜到咱倆在一起?”
云澈看了下四周的處境,他問:“你確定要在這生死關頭說這些話?”
季綿綿抬頭看著枯枝,低頭看著腳下的懸崖,“死前的嘮嘮唄。你說那個人成肉泥沒?”
云澈一直在旁邊尋找石頭的支撐點,可顯然,手能找到腳并不能?!拔也⒉徽J為你想跟我嘮這件事,你這會兒沒喊你老公了?!?/p>
季綿綿伸腿在空中蕩游,“放心吧,我有三重仙法保佑,你跟著我混,保管你平平安安的?!?/p>
云澈可沒功夫在生死關頭跟她說這些廢話,枯枝季綿綿體重輕,她掛著能支撐一夜有余,夠N過來找到,但要是包括自己的話,云澈看著根部,不知道三個小時能不能支撐上。
“真的,你別不信我,我家祖宗是一層吧,我從小跪前頭磕頭,我家地下有人,肯定正跟下頭的人瘋狂塞錢呢~”
正要繼續(xù)說呢,云澈也懟她,“就這也能活,你家的祖宗恐怕不是在下邊塞錢,是在下邊有關系吧。”
“那也有可能呀,你放心,你是我家的小舅哥,咱也是沾親帶故的,我下頭的人脈肯定也會保佑你的?!奔揪d綿說完,“再不濟,我西方也有人呢,什么上帝啊神啊主啊,我給你說,我可有人來護我了。”
“靠你們組織那兩位,恐怕他們現(xiàn)在要忙著處理內亂了。”
季綿綿短暫的安靜,看著云澈,怔怔觀察幾秒,“你怎么也知道這件事?”
“幾個元老找關系想造反,你猜找到了誰?”
季綿綿;“不管他們找到了誰,反正比你這個身上卷著重要秘密造追殺的人強。我可是被人求著保護呢,你還得讓我保護呢?!闭f完,季綿綿看了眼云澈的衣服處,他揭自己老底,自己也揭他的。
云澈:“……”
兩個人誰都猜到了對方的情況,“第三個是誰在保護你?!?/p>
“我家甜兒的護身符啊。嘿嘿,你沒有吧。”
云澈覺得她好無聊,“你老公都沒保護你?!?/p>
“那可未必。”
季綿綿嘚瑟,“誰知道我老公現(xiàn)在在那個角落,偷偷看著我呢,在我危在旦夕的那一刻,他就會像個天神一樣從天而降,然后抱著我,接著開始天女散花。”
這下,不止云澈一個人無語了。
還有懸崖頂部站著的幾個人,沉默。
男子穿著作訓服,朝下忘了眼,然后問身邊的男人,“哎,外界知道景爺喜歡,呃,這一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