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挑眉看著自傲他的,笑著回答:“陸總,我并不需要你這份殊榮,你也不必做出一副我不識好歹的樣子,強(qiáng)加的殊榮,沒有誰小喜歡,請吧!”
陸聞笙目光陰沉,再也笑不出來了。
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這樣拂了他的面子。
他是真的看上了姜稚的才華與美貌。
“咕?!?/p>
陸聞笙驚訝的看著姜稚,看著她笑得美艷動人,他滿臉寒意:“姜稚,你剛給我下毒?”
他這肚子不正常。
姜稚故作驚訝地解釋:“陸總,你這樣說我們就冤枉了,剛才我就告訴過你了,你的腸胃不太好,喝了我的咖啡是肯定會拉肚子的?!?/p>
陸聞笙:“……”
她是這樣說過。
“卟……”陸聞笙的屁聲比撕布的聲音還要大。
姜稚微微低頭,忍俊不禁,肩膀微微抖動著。
這種毒還有一個特點(diǎn),放屁特別臭。
陸聞笙滿臉尷尬 ,差點(diǎn)原地去世。從未想過會有這樣難堪的一天 。
他來不及找姜稚的麻煩。
轉(zhuǎn)身,看到秦素云。
秦素云滿臉嫌棄,聲音還很大聲:“怎么這么臭?”
陸聞笙:“……”
大型社死現(xiàn)場不過如此。
陸聞笙站在原地,看著姜稚,她依舊淺笑的坐著。
他的臉色卻漸漸沉靜了下來,安靜的看著淺笑的姜稚。
這個女人太聰明了,深不可測,那雙聰慧的眼睛,真的很漂亮。
四兩撥千斤的辦法,讓他這個涉世很深的人都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她真的很不容易露出破綻。
肚子越來越疼,他來不及多想,狂奔著去了廁所。
秦素云一臉嫌棄的扇了扇鼻子,“姐,這陸聞笙只怕一時半會不會死心?!?/p>
說完,拿起一旁桌上的空氣清新劑噴了噴。
姜稚雙手杵著下巴,漫不經(jīng)心地說:“只要他經(jīng)常出現(xiàn),就能露出軟肋?!?/p>
秦素云想了想,也是。
陸聞笙和江林川有關(guān)系,他經(jīng)常出現(xiàn),她才有機(jī)會查到江林川的行蹤。
“姐,我回來了?!本袄栌袣鉄o力地聲音從門外傳來 。
姜稚看向他,他依舊文質(zhì)彬彬,這段時間的鍛煉 ,讓他成熟了不少。
但莫驚笑的事情似乎很讓他受打擊,景黎有一種一蹶不振的感覺。
姜稚微微瞇眼,自古以來,感情最是傷人心。
秦素云看到景黎,很驚訝:“景黎,你這兩天沒有好好吃飯嗎?怎么瘦了這么多?”
景黎看了看自己,沒瘦呀。
他搖頭:“沒有 ,就是瘋狂鍛煉一段時間,看著瘦了一點(diǎn)。”
秦素云:“……”
瘋狂鍛煉?
二十歲以前還沒有鍛煉夠嗎?
她反正鍛煉夠了。
現(xiàn)在是和平時代,不用打打殺殺,她還是多睡會美容覺。
姜稚勸道:“悠著點(diǎn),現(xiàn)在和平年代?!?/p>
“姐,我什么時候可以申請去邊境? ”他最近狀態(tài)不好,他怕把生意搞砸了。
莫驚笑的離開,是對他有影響 。
那女人求著他救她,事后卻跑了。
姜稚凝眉看著他,這小子,就因為一個女人要去邊境吃苦?
邊境的人大部分想回來享福。
可惜邊境暫時不需要他。
姜稚聲音很冷:“邊境沒有任務(wù),你就好好待著?!?/p>
姜稚站起來,走到景黎身邊,看著他情緒頹然,她笑道:“景黎,不要讓情緒影響了你賺錢的速度,你并不是一無所有,你還有一張帥氣的臉?!?/p>
景黎:“……”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收起你那些不切實(shí)際的想法,只有讓你自己越來越強(qiáng)大,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
“我會給你們每個人你們想要的機(jī)會,就看你們怎么想,看你們怎么做?如果是一遇到危險就離開就想跑,那么從一開始就不要做?”
景黎一愣,抿唇,很委屈,他頭靠在姜稚肩膀上:“姐,可是我好難過。”
他真的好委屈!
為什么被拋棄的人是他?
姜稚輕輕拍了拍他的背,還是沒長大呀!
還是喜歡靠在她肩膀上撒嬌。
姜稚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傻瓜,有什么好委屈的?這人活在世上,除了開心就是委屈?! ?/p>
“委屈的時候自己想開一點(diǎn),開心的時候多和大家分享?!?/p>
景黎一聽這話,心情開朗了不少。
“嗯!姐,你今天晚上可以請我吃飯嗎?我想姐請我?!?/p>
景黎抱著姜稚的手表撒嬌。
他只有姐可以撒嬌了。
姜稚笑的燦爛,陽光從窗戶射進(jìn)來,她絕麗的臉上笑非常燦爛。
她內(nèi)心有光,眼里有光,不僅能照亮自己,也能照亮他們。
景黎也情不自禁的笑了。
“姐,有你真好!你知道嗎?你身上有光,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只要看到你笑,我就很開心。”
景黎笑的很開心,也是,這人活著哪會沒有委屈呀?
不就是個女人嗎?
他被甩了也沒什么?他做得坦坦蕩蕩,沒有一點(diǎn)遺憾。
姜稚揉了揉他的腦袋,他的頭發(fā)依然像小時候那樣柔軟,又黑又亮。
“嗯!你能想開就好,姐姐就是你們的避風(fēng)港,苦了累了都可以來找我?!?/p>
姜稚聲音很溫柔,溫馨和親切。
景黎受傷的心瞬間被安撫好了。
“你們在干什么?”沈卿塵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
他深沉的目光冷冷地看著兩人,那眼中的冷意仿佛像冰霜一般刺骨。
景黎為什么要靠在他老婆的肩膀上?
沈卿塵氣場太強(qiáng)大,景黎也被他冰冷的氣息嚇了一跳。
姜稚凝眉,他怎么又來了?
景黎沒有放開姜稚的手臂,而是把手放在姜稚的肩膀上。
“沈總,進(jìn)門不知道敲門嗎?沈總的教養(yǎng)呢?”景黎嘲諷她。
沈卿塵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目光炙熱的看著景黎放在姜稚肩膀上的手,犀利眼神如刀。
景黎手不由自主的握成拳,本以為他的氣場已經(jīng)夠強(qiáng)大了。
可每次面對這個男人,總是被他的氣勢壓了一頭。
景黎心底非常不爽。
陸湛笑著解釋:“景總,這…門就沒關(guān)?”
意思很明顯,和他們總裁的教養(yǎng)沒關(guān)系。
景黎:“……”
姜稚拍了拍景黎的手,“先出去工作,晚餐想吃什么,想好了告訴我?!?/p>
景黎和秦素云不情不愿的離開。
姜稚動作優(yōu)雅的坐在沙發(fā)上,問道:“沈總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