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氣瘋了,什么瘋子?
“呵呵……”江瑤紅著眼看著他,滿眼含恨。
若不是她的利用,他若是心甘情愿讓她算計,她能有今天嗎?
“沈卿塵,我會變成瘋子,都是因為你,因為你的無情,因為你的算計,現(xiàn)在我恢復(fù)了,你想要和姜稚在一起,我告訴你,你別做夢了?!?/p>
“幾年前我能算計白鶴羽嫁禍給她 ,讓你們兩個徹底的離婚,現(xiàn)在我也能算計你們,讓你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因為受到傷害的永遠只可能是姜稚?!?/p>
“她對你,早就絕望了,她永遠都不可能再回到你身邊的,就算她想回來,只有我活著的一天,我都不會允許?!?/p>
“嘖,沈卿塵,你可真是渣男中的渣男?!?/p>
江瑤一想到他拋棄了她,渾身上下都是痛的。
憑什么被拋棄的是她,而不是姜稚?
這幾天她早已經(jīng)計劃了怎么弄死姜稚了。
沈卿塵冷眸嗜血:“江瑤,你要是敢動她,第一個死的人就是文嘯?!?/p>
“切,這么久了,也沒見你把我怎么樣?你心里是不是還有我呀?!苯幮τ目粗?/p>
至于文嘯,死了就死了,她已經(jīng)膩了。
可是沈卿塵這張臉,午夜夢回,她依舊很想他。
沈卿塵嫌棄的退后了一步,目光變得越發(fā)的幽深:“看來你敢這么囂張的站在這里和我說話,你爸爸回來了?!?/p>
江瑤震驚,他怎么會這么想?
爸爸的確是回來了。
但現(xiàn)在的爸爸已經(jīng)沒有人能認出來了。
爸爸的金蟬脫殼很成功。
只要拿到千里江山圖,她們就可以成功的退出去。
沈卿塵這個該死的混蛋,她一定會讓他心悅誠服地留在她身邊。
心甘情愿的做她身邊的一條狗。
“沈卿塵,我賭,再過半年,你就會像狗一樣,乖乖的留在我身邊伺候我,你給我等著?!?/p>
江瑤說完,就朝著姜稚的公司走去。
動不了姜稚,每天來罵她一次,她心里也舒服。
“這位小姐,有預(yù)約嗎?”
門口的安保人員問道。
江瑤囂張的看著他:“我找的是姜稚,一個小小的助理,也需要預(yù)約?”
安保人員看著她囂張的態(tài)度,臉色也不好:“不管你是誰,只要見這棟大樓里的人都要提前預(yù)約,如果沒有預(yù)約,請你離開,不要耽誤我們的工作?!?/p>
江瑤冷笑,雙手環(huán)胸,氣焰囂張:“那你們就幫我給姜稚打個電話,讓她下來見我?!?/p>
演戲也演不了了,影后她也當(dāng)過了,不是公眾人物,她怕什么?
她要讓姜稚明白,她不好過,她永遠都不可能好過。
前臺給秦素云打電話,秦素云接了電話去找姜稚:“姐,前臺來電話了,說江瑤來了,在下面囂張的吼著要見你?!?/p>
姜稚今天沒心情應(yīng)付江瑤,她臉色微沉:“讓人把她丟出去,如果她在門口大吵大鬧,就讓警察來治治她?!?/p>
江林川回來了,江瑤才有這樣囂張的底氣。
“好的,姐?!?/p>
秦素云交代前臺:“把人丟出去,如果她大吵大鬧,就打電話報警?!?/p>
前臺掛了電話,看著不遠處的保鏢說:“姜助理說了,把人丟出去?!?/p>
江瑤:“……”
剛剛在沈卿塵哪里,被他嫌棄羞辱,現(xiàn)在又被姜稚丟出去,為什么只要碰到這兩個人,就是滿身的羞辱。
“我看你們誰敢?”江瑤氣得咬牙切齒,偏偏此時沒有什么能威脅的姜稚的。
總不能用她的身世來威脅她吧。
不可能,她永遠都不會讓姜稚知道她是誰?
這時保鏢走過來。
冰冷的看著她說:“小姐,是你自己走,還是我們把你送出去 ?!?/p>
江瑤冷笑:“敢用你的臟手碰我,我剁了你的手?!?/p>
說完她就離開了,又不是只有這里能見到姜稚,有的是機會能見到姜稚。
她出門,看到沈卿塵還站在原地,她又走到沈卿塵身邊:“沈卿塵,我們來賭一把 ,我賭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和姜稚在一起了。”
沈卿塵深眸殺意凜凜,聲線似寒冰:“江瑤,你只怕等不到看到我和我老婆在一起了,你以為你殺白鶴羽的事情,就能這么算了?你曾經(jīng)干過的那些壞事,你覺得你能逃得了?”
江瑤一聽這話,笑得越發(fā)囂張,只是心臟的位置好像被悶棍敲了一下,很痛。
因為她心里還有這個男人 。
“是嘛?白鶴羽哪個蠢貨的證詞都沒能把我怎么樣?你又能把我怎么樣了?”
江瑤聲線刻薄囂張,那骨子里的傲慢,發(fā)泄得的淋漓盡致。
轉(zhuǎn)身,卻看到了來找姜稚的白鶴羽。
江瑤一愣,白鶴羽很帥氣,很沉穩(wěn)。
這半年來,他氣質(zhì)愈發(fā)的沉穩(wěn)內(nèi)斂。
不再是當(dāng)年的毛頭小子,滿腔熱血的追她,只會傻笑。
現(xiàn)在的白鶴羽,竟然生出了一種讓她高攀不起的感覺。
那舉手投足之間盡享自信,仿佛的是最耀眼的明星。
緊接著,停好車的慕亦辰也走了過來,這個男人也變了,變得很成熟,有了明星風(fēng)范,那雙眼睛,也不是之前頑劣。
慕亦辰看到門口的幾人,他笑的放肆:“喲!這不是江家的瘋子嗎?怎么跑到這里來瘋了?”
江瑤:“……”
“慕亦辰,你給我嘴巴放干凈一點?!边@該死的混蛋,當(dāng)初為什么就沒有把他給弄死?
“江瑤,你還怕人說呀,對了,那個后勁有四葉草的野男人,你藏到哪里去了,他當(dāng)初差點殺了我,既然你已經(jīng)不裝瘋賣傻了,之前欠我的是不是要還我了。”慕亦辰雖然在笑,可聲音和眼神都格外的冷。
江瑤撇了撇嘴,目光里帶著殘酷和恨意:“慕亦辰,你這個蠢貨,你們四個當(dāng)中最蠢的就是你陸翼,我在你們耳邊說一點姜稚的不好,你們兩個就會欺負姜稚,而沈卿塵眼睜睜的看著你們這兩個好兄弟欺負他的老婆,什么話都不說。
現(xiàn)在你們還有臉出現(xiàn)姜稚面前?”
她的話然幾人臉色都不同程度的變了變。
曾經(jīng)的不懂事,讓姜稚很痛苦。
也不知道江瑤為什么會有那么大魅力,他們當(dāng)時還真信了江瑤的鬼話。
江瑤看著她們自責(zé)的表情冷笑:“怎么,說不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