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別再說了。”
“我出去安靜一下?!?/p>
謝懷宇幾乎快被這個女人逼瘋了。
回想最近幾日,曝光錄音的人是她。
出車禍的人也是她。
出事后,第一時間勒索錢財并且抹黑他兒子的是韓夢穎。
這母女,真是沒一個省心的。
謝懷宇都這個年紀了,早就過上了退休后的生活,簡單,悠閑。
喬可蘭沒出現(xiàn)之前,他就是每天打高爾夫,釣魚,喝茶。
三五好友,時而的自駕游,時而的一起組團看球賽。
如今看看這日子。
一千多萬的私房錢全部揮霍一空。
喬可蘭的店也關(guān)了。
母女倆搬進來他的公寓,指手畫腳。
韓夢穎從一個窮學生,搖身一變,把自己打扮成名媛了。
吃穿用度都是奢侈品,帶十幾萬的手表,拿幾萬的香奈兒包。
自己到底是哪一步做錯了?
怎么就一步步走向了崩潰?
謝懷宇當然不好意思再找涂然。
反而給楊馨打了電話。
兩人在外面私下見了面。
楊馨也是直接挑明,“大哥,你這樣出爾反爾,讓我很難做?!?/p>
“你之前親口說要求和的?!?/p>
“我去跟涂然說了后?!?/p>
“你又改口,你這樣不是耍我嗎?”
“你知不知道,還好南城不知道,不然……我真是被你害死了?!?/p>
楊馨倒是一直比較尊重這個大哥,但如今看他的窩囊樣,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弟妹,這件事,是我的錯?!?/p>
“是我處理不當?!?/p>
“求和是我的意思,我也沒有反悔?!?/p>
“那段錄音是喬女士逼著我發(fā)誓的,她用死來威脅我,當時我也是沒辦法?!?/p>
“沒想到錄音會曝光。”謝懷宇說。
楊馨端起咖啡,冷笑,“大哥你現(xiàn)在還看不清那女人的嘴臉嗎?她就是故意設(shè)計你的啊,故意曝光錄音,讓你沒有回頭路的。”
“我知道?!?/p>
“但她也確實出了車禍,我現(xiàn)在確實不好在這時候離開?!?/p>
“于情于理,我都等她痊愈后再做處理?!?/p>
楊馨頓時一臉的一言難盡……
她在娛樂圈多年,什么沒見過。
這種下三濫手段,竟然讓這個大哥迷得七暈八素的,服了。
“好吧?!睏钴耙宦晣@息。
“弟妹,還有件事……韓夢穎被抓起來的事情……你知道吧?”
“你說的是喬女士那個女兒吧,那女的口無遮攔,什么都說?!?/p>
“被公司起訴了。”楊馨說。
“你能不能讓法務(wù)撤銷,私下和解?!?/p>
“這件事可不是我說了算,是南城親自下的命令。”
“而且法務(wù)那邊您知道的,只聽南城的意見?!?/p>
“不好意思啊,大哥?!?/p>
謝懷宇點點頭,表示理解。
“說到南城,我看新聞他要離婚,發(fā)什么瘋?”
“不清楚,我還沒見到他?!睏钴爸苯踊氐?。
“他和涂然是鬧矛盾了嗎?”
“不清楚?!?/p>
“好吧?!敝x懷宇見楊馨也確實不知道,沒有繼續(xù)再問。
“公司那邊還好吧?”
“一切如常?!?/p>
“行,那就先這樣?!闭f著謝懷宇起身離開。
謝懷宇想撈韓夢穎出來,但沒想到被楊馨直接拒絕了。
他又不敢直接找謝南城,只能在去試試找找其他的朋友。
另一邊,陸家別墅。
陸之昂回來后,直接上了樓。
此時,陸萱兒正在優(yōu)雅的彈著鋼琴。
是一周很優(yōu)美的曲子——理查德克萊德曼的《夢中的婚禮》
陸萱兒此時穿著一條白紗小禮服。
修長的手指在黑白鍵上自由的行走,流暢而又華麗。
就好像沒聽見腳步聲一樣。
陸之昂上前,一把按住鋼琴。
“你跟南城說了什么?”
“哥哥你就不能等我彈完鋼琴嗎?”陸萱兒像個小女生一樣,撒嬌。
“別來這套?!?/p>
“說?!?/p>
“你到底想干什么?”陸之昂質(zhì)問。
“謝南城說他要離婚,但愿他說到做到,嘿嘿。”
陸之昂很是生氣,“南城離婚對你有什么好處,你就盼著人家離婚?”
“因為我才是南城的新娘啊。”
“那個怪物算什么東西?!?/p>
陸之昂氣急敗壞,“怪物?你是在說你自己嗎?陸萱兒?”
“你在國外不是一直挺好的,你為什么要回來?”
“你還說人家是怪物,你自己才是怪物?!?/p>
“自從你回來,香城就怪事不斷?!?/p>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惡心事?!?/p>
“那怎么辦,你殺了我?。俊标戄鎯嚎┛┑匦χ?。
陸之昂直接揪起她的衣領(lǐng),狠狠的甩到了一邊。
陸萱兒跌坐在地攤上……
她也不還手,就是笑著。
“哥哥,你應(yīng)該也不知道,謝南城那個媳婦就是外網(wǎng)神醫(yī)吧?”
陸之昂頓時一愣。
“哈哈,你看,你果然不知道?!?/p>
“她才是騙子吧,騙了你們所有人?!?/p>
“你們拿她當朋友,她可是拿你們當傻逼?!标戄鎯赫f。
“你給我閉嘴。”陸之昂也有些心亂。
“這些消息,你哪里來的?”
“我自然會查得到?!?/p>
“你不是問我,跟謝南城說了什么嗎?”
“我就是告訴她一個真相罷了。”
“至于那個神醫(yī)老婆,為什么不救謝南城的媽,你猜猜看?”
“哈哈哈哈哈?!闭f完之后,陸萱兒狂笑起來,像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不過這些還不是最關(guān)鍵的?!?/p>
“最關(guān)鍵的是……”
“即便這件事說破了,那女人也不會救南城的媽媽?!?/p>
“而南城想要他媽不死,只有求我?!?/p>
“哥,你說,這件事是不是越來越好玩了?”
“神經(jīng)病?!?/p>
聽著陸萱兒越來越離譜的話,陸之昂也不敢繼續(xù)待了。
只覺得后背發(fā)涼,他迅速下樓離開陸家。
此時此刻,沈園。
沈瑛黎再次迷迷糊糊的發(fā)燒到接近四十度。
退燒無效后,聶修決定親自去找涂然。
半夜,天一閣。
涂然打開門看見聶修的時候,怔了一下。
“怎么是你?”涂然問。
“沈瑛黎又發(fā)燒了?!?/p>
“情況不是很好?!?/p>
“你可以跟我回沈園嗎?”
不等涂然說完,聶修忽然拉起她的手,“你要是能救回沈瑛黎,我以身相許。”
涂然:??
“聶修,你有毛病???”涂然回過神后,直接罵道。